门外突然传来应徊清晰而温和的敲门声,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更衣室内诡异而紧绷的寂静。

许清沅的心随着那“叩叩”声猛地一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她眼下被应洵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束缚在墙壁与他身体之间,手腕被他牢牢扣住,这种受制于人的处境让她感到不安。

本能地,她想开口呼救,想告诉应徊她在里面,想让这一切荒唐的逼迫立刻停止。

然而,就在她红唇微启,声音即将冲破喉咙的前一秒,应洵的反应比她更快。

他眼神一凛,脚向前猛地迈出最后一步,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完全贴合上来,将许清沅娇小的身影彻底严丝合缝地堵在了冰冷的墙壁与他滚烫的胸膛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紧接着,他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用力向上一带,轻而易举地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扣在了她头顶上方的墙壁上。

这个动作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更加无助地暴露在他面前。

“你……”许清沅的惊呼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噎了回去,只剩下惊恐的瞪视。

而应洵,在做完这一切后,竟缓缓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锁骨处。

在许清沅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微凉的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亵渎的意味,精准地贴上了那道月牙形的浅粉色疤痕,然后,极其轻柔地、缓慢地一舔。

那湿濡、温热又带着微妙刺痛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许清沅的全身。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亲密又充满侵犯性的举动,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羞愤、惊吓、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啊!”

这声惊叫显然传到了门外。

应徊的敲门声停顿了一下,随即,他那带着疑惑和关切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清晰了些:“清沅?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许清沅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张着嘴,想要回答,却因为应洵近在咫尺的压迫和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举动而气息紊乱,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应洵抬起头,近距离地凝视着许清沅那双因惊吓和羞愤而弥漫上一层水汽、湿漉漉如同受惊小鹿般的眼睛。

他非但没有丝毫退意,反而凑得更近,削薄的唇几乎要贴上她敏感的耳廓,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气音,轻声说道:

“你要是不害怕他进来看到这幅场景就让他进来。”他刻意停顿,感受着怀中身躯的僵硬和颤抖,才慢条斯理地吐出最后那两个字,充满了讽刺和玩味,“嫂子。”

说完,他还恶劣地朝着许清沅早已泛红的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

那声“嫂子”像是一根针扎进了许清沅的心里,而他话语中描绘的场景,更是让她不寒而栗。

如果应徊此刻推门进来,看到她和应洵以这样曖昧不清、极具冲击力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她就算全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这场联姻,许家的声誉,甚至父母最后的指望,可能都会毁于一旦。

恐惧压倒了羞愤,许清沅用力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瞪向应洵。

然而,在应洵看来,她那所谓的瞪视毫无力度,反而因为眼眶泛红、泪光点点,更像是一种无助的嗔视,非但没能起到警告作用,反而更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恶劣的、想要将她欺负得更狠的冲动。

“没、没事!”许清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尽量提高音量对着门外说道,“我正在换衣服,刚刚不小心……磕了一下膝盖。”

门外的应徊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接受这个解释,但并没有立刻离开:“磕到了?严重吗?需要我进去帮你吗?”

听到这句话,许清沅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而应洵,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竟然在此刻,重新低下头,再次靠近她那道疤痕,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地,轻轻咬了一下!

“唔!”许清沅浑身一僵,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锁骨处那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奇异酥麻的触感上。

她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应徊听见异响,再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地对着门外喊道:

“不用!真的不用!我正在穿衣服,马上…马上就好了!”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急促。

门外的应徊或许也觉得在未婚妻换衣服时强行闯入确实不妥,毕竟他们还未正式结婚,于是便说道:“好,那我在外面等你,换好我们就出去,还有一些重要的宾客需要我们去敬酒。”

“好。”许清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听到门外脚步声似乎远离了一些,应该是应徊走到旁边去等待了,许清沅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弛了一点点,但身体依旧被应洵禁锢着,动弹不得。

应洵终于直起身,彻底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微皱的袖口,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刚才那个强势侵略的人不是他。

他嗤笑一声,重复着门外应徊的话:“呵,敬酒。”

语气里的不屑和冷意毫不掩饰。

许清沅一获得自由,立刻后退两步,与他拉开距离,第一反应就是揉搓自己刚才被他紧紧扣住的手腕。

幸运的是,应洵虽然力道不小,但似乎还知道分寸,并没有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或指印,这大概是此刻唯一让她感到些许庆幸的事情了。

应洵看着她低头揉手腕的动作,眸光微动,忽然又伸出手,将她刚刚获得自由的手重新拉了过去。

“喂!”许清沅警惕地想抽回手,语气带着惊魂未定的恼怒。

然而,她却发现应洵这次的动作与刚才截然不同。

他握住她的手腕,指腹温热,力道适中,竟然接着她刚才的动作,细致地、一下下地帮她揉按起来,仿佛是在缓解那并不存在的酸痛。

眼前这个矜贵高傲、仿佛一切都该围着他转的男人,此刻竟低着头,专注地做着这样一件堪称“温柔”的事情。

这巨大的反差让许清沅一时愣住,心底某处不受控制地软了一下。

她抿了抿唇,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试图讲道理的意味:“刚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闻言,应洵抬起头,手里揉按的动作未停,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没发生过?”

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却毫无暖意,“那可不行。”

许清沅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胸口起伏,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到底想干嘛?!我已经和应徊订婚了!我是你未来的嫂子!”

“订婚而已。”应洵轻飘飘地将刚才对应徊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给她,语气甚至更加理所当然,“而且,就算结婚了又如何?”

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订婚可以取消,结婚也可以离。

规则和界限,从来都是由他来定义。

许清沅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如果你是因为刚刚问我那些问题,关于疤痕,关于红绳,关于清溪镇,我可以很确定地回答你,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你要找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应洵看着她急于撇清的样子,反而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没关系,答案我可以自己慢慢寻找。”

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来验证。

“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许清沅气得口不择言,这句带着指责意味的话脱口而出。

应洵闻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看向许清沅的眼神变得愈发幽深危险,他缓缓重复道:“油盐不进?”

他逼近一步,声音低沉,“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骂我了。”

许清沅被他骤然转变的危险气息吓到,瞬间怂了,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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