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开始。
苏途忽然就变得有些反常。
夜里洗漱过后,刚一拉上被子,她就主动凑了过去,软绵绵的趴他在身上,捧着那张硬朗的轮廓,学着他亲自己的样子,落下一个接一个近乎痴迷的吻。
亲完又认真看了看,眉骨深邃,眼皮又薄又单,睫毛是直线型的,眼睛像淬炼过的曜石,有着纯度很高的黑。
从上看下来时,会有种睥睨般的强大威压,能轻而易举震慑到人说不出话。
分明就是副既凶又冷的模样。
诡异的是,她却怎么看都只能感觉到温柔。
当然。
还很性感。
被这样的眼睛凝视时,会有种矛盾的,既想逃脱又忍不住深陷的挣扎。
体现在生理上,大约就是、会为此感到腿软,而后沉沦。
她的视线明目张胆,意图也赤.裸裸的。
细嫩指尖贴着下颌,又缓缓拨动喉结,看着它在自己的捉弄下,鲜明而具象地上下滚动着。
突然就有点明白,他每次伏在自己身上,到底都有什么好亲的,颤着眼睫便吻了下去。
舌尖轻轻拨愣,又按捺不住,吮咬了下。
滚动更加具体,略有些急促。
小腹又被硌到。
她眨了眨眼,视线往下。
不自觉地伸手,刚想做些什么,手腕就被扣住。
时述翻了个身,把人拢进怀里,径自吁了口气,沉声哄道:“听话,睡觉。
“……
苏途侧躺着,和他的身形相对,坚硬大腿还搭在身上,所有感知无所遁形,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势头下去。
这才茫然抬眸:“你不想吗?
怎么不想。
人都送到身上了。
可怀里的身子分明是软趴趴的,强打着精神的小脸也难掩疲惫,傍晚给她换衣服时,那儿也还有些肿。
现在更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但这显然也不能直说,她会回答自己可以,因此他也只能表现出一副倦怠的模样,半阖着眼亲她:“有点困了,今晚先休息。
“……
确实到了他的作息时间,昨晚又全都是他在卖力。
苏途想了想,这才遗憾噘嘴,又寻求安慰似的,环抱住窄劲腰身,更深的蜷进宽阔胸膛,挨蹭着温热肌群闷哼两声。
郁闷作罢。
然而即使白天睡了很久,但从昨晚开始,不论体力还是情绪,消耗都要远大于平时。
没过多久,眼皮就沉沉地耷拉下来。
意识朦胧间,好像被人亲了几下。
于是这个夜晚,就睡得无比安稳。
入睡较早,清晨有一瞬转醒,苏途微弱的动了动,很自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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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蹭些什么,却意外蹭了个空时,虚虚睁开眼睛,和书桌前的人影对上视线。
看到他已经穿上外套,一副正打算背着自己外出的样子,顿时就鼓着张脸,埋怨盯着他看。
时述上拉链的动作顿住:“……”
时间还早,他正犹豫着趁人睡醒,先回去拿两身衣服,或是就近看看有没有开门的服装店,再顺便带点早餐回来。
他就这一身衣服,还有一半再她身上,就算他能忍受几天不换,也得再找两件来给她轮流当睡衣。
哪知才刚把外套披上,就接收到一脸提裤子跑路被当场抓到似的质询。
他只好俯身,亲着唇角解释:“我回去拿点东西。”
“你再睡会儿,嗯?”
她却不知是意识还没回笼,没听进去,还是别的什么,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愣愣盯着他看。
还是那副“他居然想就这么跑了”的赌气模样。
时述无奈牵唇,也说不好是喜是忧,又把外套脱了,回到被窝,长臂绕过后颈,贴身将人拢进怀里。
垂眼亲了亲眉心,又问:“一起再睡会儿?”
苏途这才努了努嘴,勉强答应似的,重新合拢视线。
时述眸色清棱,将安然入睡的白嫩小脸收入眼底,一呼一吸都有不同看头似的,也半点不觉无聊。
唇角泛动笑意,就这么神思清明地躺在床上,陪睡到日上三竿。
-
今年冬训说是五天的年假。
但来去就要将近两天时间。
中午一觉睡醒,距离分别又仅仅只剩下两天。
前几次都是时述在为此焦虑,这次倒也不是不焦虑,只是这种事好像只能有一个名额,被苏途占了,他就转换到安抚的位置。
否则两个人都一脸愁容,剩下的两天也都要浪费了。
所以当人从起床开始,就像个挂件一样黏在身边,出门接个外卖要跟,吃完去丢垃圾要跟,回到屋里又很主动的坐到腿上时,他的回应也都很正向。
真觉得她做什么都很棒的样子,默许的同时,还会见缝插针的用亲吻鼓励。
睡太久还是会有点乏力。
午后在客厅闲下时,苏途又软绵绵趴在他身上,面对着面,脑袋挨着肩膀,双腿跨在腰侧,双手无所事事,四下摸索。
因为衣服在自己身上,他这会儿还是没穿,间接就造成了这种很好侵犯的局面。
他也不反抗。
她便愈发肆无忌惮。
抚摸揉捻的同时,也在眼睛仔细观摩,不管是架构比例,还是肌群块垒,都是近乎完美的标准。
很适合做人体模特。
可要是真放在人体课上,又应该也没什么人能够画好。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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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连精神都难以集中。
她指尖流转从宽直肩膀辗转到饱.满胸肌
老实说抛开其它这两道疤与他的气质还是挺契合的甚至可以说是锦上添花给原本过于完美的雕塑添了一抹带有创伤的野性。
相认想要蹂.躏、抚慰、征服。
时述长睫低垂腰腹随着柔软指腹的描摹一而再地收紧胸口油然簇起燥热星火正犹豫要不要从现在就开始争分夺秒。
身上的人忽然抬起头来掌心摁着伤疤一脸跃动的兴味:“想不想看我画画?”
时述:“……”
-
回到房间。
苏途在杂物堆里翻找一通扒拉出繁杂又齐全的美术用品。
她的颜料很多有新有旧拆封的那些已经干透还有些没拆的看了眼日期也已经快到保质期限再不用掉也要浪费了。
配好需要的颜色又找出水桶画笔进进出出跑了几趟一切才准备就绪。
回过头来就让时述靠站在书桌前上身原本就是袒露着的差不多也足够发挥但她还是把裤腰又往下拉了一些从而露出更加完整的腰腹。
甚至还有些超过。
要不是因为冲击太大可能会影响创作她其实还是希望能彻底一点。
让他□□地为艺术献身。
不过就算还有所保留冲击也已经不小了并且有时半遮半掩反而更加乱人心神。
全脱也就盯着看了。
没脱完就会总想着还能不能再脱。
她抿着唇瓣坐在跟前胡思乱想什么都还没做就兀自臆想到心跳加速脸颊烧红。
一直到提起画笔沾好颜料聚焦视线单独看向横亘在左下腹的伤疤时才稍稍定了定神。
房间没有开灯窗帘也尽然掩着。
光线昏黄黯淡又温暖柔和。
时述单手撑着桌沿配合地固定身形视野里的小脸泛着红晕长睫卷翘眸色明亮。
长发被一支铅笔松松收拢在脑后碎发散在鬓角与肩胛锁骨上红痕密布身上只一件松垮白t领口偏大春光随着笔触摇曳。
腰腹上手腕微凉沾水的画笔湿润。
他却无端只能觉出燥热与干涸。
她作画熟练过程也许并没有太久。
可具体落在身上一笔一划轻柔而缓慢的碰触摩擦却都像是无尽的消磨般愈发考验他的耐力。
等人终于精修完细节将一只躺在腰间安睡的、毛茸茸的小白兔栩栩如生地描摹出来再欣然抬眼轻扬着微扬询问:“像不像我躺在你身上睡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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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想顺着欲遮还羞的领口,真切品尝兔子的美味。
他伸手,将散落的发丝绕到耳后,意味黯然地揉捻耳垂,视线瞥过腰间,又回到眼前,嗓音沉哑:“像。”
但相较之下。
显然还是面前的更加可口。
苏途呼吸微窒,心跳闷重扩散开来,震得身形都有些僵麻,拿起放在桌面的手机,聪明抓拍的动作,亦隐隐有些发颤。
时述耐心等着,她将这一幕记录保存好,才托着后颈,俯身吻了下去。
动作有些谨慎,像生怕破坏腰间的画像,薄唇贴触,气息在唇边流转:“能保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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