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修养,其实就是禁足。

胡桂兰身子一震,脸上是全然的惊诧。

而云远山冷冷地胡桂兰狰狞的脸,声音里仿佛淬着冰,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短暂的沉寂过后,胡桂兰突然收起了方才大喊大叫的抓狂模样,她也盯着云远山,嘴唇颤抖地说道:“你还说我疯魔,可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又是个什么模样?为了一个养女,就要禁我这个当家主母的足……老爷,你可是尚书大人啊,这种事情,你就不怕被外人知道吗?”

云远山要了一辈子的脸面,如今这事若是被传了出去,保不齐会让他颜面扫地。

而且即使他问心无愧,可胡桂兰到底也是当家主母,若是她出去乱说……必定会有人轻信于她。

眼看着云远山面露迟疑,云忆欢适时地抽泣起来,泪水打湿了云远山的衣袖,她啜泣道:爹爹,都是我不好,若是早知如此,我就该听母亲的话,去尼姑庵了此残生,好歹……好歹不会坏了自己的名声,更不会让爹爹和母亲为难……”

她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字字句句都像是砸在了云远山的心坎儿上。

他身为尚书,却管不住妻子,护不住女儿……

而这一切,全都是眼前这个疯婆子闹出来的事端!

“忆欢,只要有爹爹在,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将你赶去尼姑庵。”

云远山的脸色黑如锅底,他转头看向胡桂兰,“你说我偏心忆欢,可你看看忆欢都懂事到这个地步了,而你呢?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吗?

“我没有逼她!”胡桂兰忽得又嚷嚷了起来,“是你们,是你们一个个的都在逼我!”

是云远山嫌弃她人老珠黄,所以色衰而爱驰。

是云忆欢那个小**处处挑衅,处处彰显云远山对其的偏宠。

而她呢?她老了,容颜不再了,她的女儿也被迫离开了京城……

凭什么她过得如此惨淡,可云忆欢区区一个养女却能如此张狂放肆?

胡桂兰本以为只需要毁了云忆欢的脸,那个小**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可是云忆欢的脸是毁了,但是为什么云远山还是那样毫无底线地偏心于她?

除了有私情,胡桂兰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毕竟云远山他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放弃,他如此自私自利,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养女有些纯然的父女之情呢?

看着胡桂兰双目赤红的模样,云远山也终于没了耐心。

他在朝堂上与人周旋已经够累了,回了家,居然还要断官司。

若是胡桂兰能够宽厚一点,能够稳重一点,自己又何至于会这般劳累心烦?

于是云远山说道:“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若是做不好当家主母,便交出掌家权吧,以后只在内宅里修身养性便是。怎能好好磨一磨你如今疯癫的性子。”

尚书府里的女人那么多,贵妾姨娘也有好几个,所以胡桂兰从来都不是云远山唯一的选择。

闻言,胡桂兰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得干干净净,一张蜡黄憔悴的脸也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似厉鬼。

而云忆欢却是躲在云远山的身后偷偷地笑了……

“老爷,你不仅要禁足我,还要卸了我的掌家权?”胡桂兰凝望着云远山,双眼里的泪水将落不落。

若是放在十几年前,她的这般模样一定会惹得云远山心疼,可如今她已经年老色衰了,云远山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嫌弃。

“是你自己犯了糊涂,当不好家了,为了家宅安宁,我只能出此下策。”云远山说着,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点良心发现,他又说道,“夫人,你也不要怪我,好好休养吧,再请个大夫来调理调理。你好歹也是当家主母,若总是如此疯魔,也不好。”

这话就差明着说胡桂兰是疯婆子了,还找大夫来调理?可不就是阴阳她发癫吗?

撂下这话,云远山拉着云忆欢就往外走。

就在两人经过胡桂兰身边时,胡桂兰偶一抬头,正好瞧见了云忆欢挑衅的眼神。

“站住!”胡桂兰猛地抓住了云远山的衣袖,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肯给我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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