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陛下还没有彻底糊涂嘛。”齐停芸勾唇,声音冷冽,“那你觉得是谁的错呢?是谁说着想让我诞下嫡长子,想要让我们的孩子成为储君,却一次又一次的给我下毒呢?”

“陛下,芸儿当年信过您的呀!”她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是您亲手把这份信任扼杀了。”

南皇扶着椅子的手明显收紧,没想到她会知道此事。转念一想,该是司言茉那个令人生厌的女人做的!

“就因为这你就要背叛朕?”他恨,“你就不怕朕把你杀了?”

齐停芸当然不怕,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陛下要是真把我杀了,秦王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南皇,我不知道,但陛下的皇位一定是坐到头了。”

她看了一眼旁边拿刀抵着自己的侍卫,大步往前走,大有迎着刀刃自刎的架势。

吓得那侍卫赶紧移开刀,看向南皇,冷汗直冒。

在得到南皇的示意后,他乖乖收了刀刃,而齐停芸已然来到龙椅前。

“陛下想好,如你不杀我,齐谷还能站在您身后,但若是……好那您可就真只能自己一人对抗秦王了,他看起来可不会放过你这个连自己孩子都不放过的人。”

南皇被她气得不行,却没办法反驳她。

“朕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齐停芸嘲讽的大笑,“陛下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问这个吗?”

南皇在她的笑声中,脸青一块紫一块。

他的确没有,只能咬牙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当然。”她走到他身边,以一副妩媚的姿态坐到他怀里,勾起他的下巴,“我们可是夫妻啊!我当然会帮陛下的。”

在她神秘的笑容中,一切天翻地覆……

——

春日的风沙太大,两匹马并驾齐驱,穿过五枫关的关卡直奔江湾城的城门。

风声呼啸间,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老头这么大岁数了,还掺和这种事做什么?”

另一匹马的主人白了她一眼,嗓音略有些沙哑,“说我老头,你难道不是老太太吗?”

女人挑眉,“我看着比你年轻啊。”

说着,扬起鞭子一抽马背,“要不比比看我们谁先进去?”

“无聊。”话虽这么说着,他也策马扬鞭,一时间两匹马真如赛跑一般,不分上下,一同到达关卡之下。

城墙上的锋将看到二人迅速戒备,“来者何人?”

“果然是换了一批人了,都不认识我。”她看向男人,“老头把你那令牌拿出来。”

男人哼了一声,透着几分傲娇。

他将兰符递给守城的守卫,对方看到上头的名字,慌忙行礼,“原来是墨太师。”

城门大开,墨闻钟和林娘身下一匹棕马,一匹白马踏步行至城中,被人引到司言茉和周言卿的住处。

墨闻钟还好,林娘一进来就被司言茉抓住,“师父,你快来看看他!”

搞得墨闻钟有些不服,说的好像他这师父没用似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可不进去还好,一进门脸上原本挂着的傲娇与不服都化为了担忧。

只见周言卿躺在病榻之上,脸色惨白,身形消瘦,连原本因常年卧墙而粗壮的胳膊,如今似乎都能看到骨头。

“这是怎么了?”

两人先前收到周言卿的信就在往这边赶,路途间司言茉虽说也有给他们写过信,却总是因为赶路而没收到,根本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现今看到周言卿这副样子,两人是又惊讶又心疼。

来不及多问,林娘上手给他号脉,又拿出银针,测试毒素侵入的位置,深深叹了口气,看向墨闻钟摇了摇头。

墨闻钟读懂了她的意思,却不愿意相信,上前拍开她的手,搭在周言卿的脉上。

可惜,脉象骗不了人。

司言茉看着两人这副神情,心中也有了结论,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她踉跄着坐到周言卿床边,握住他的手,不死心的问:“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两人均是摇头。

她其实也知道,若是真有什么办法,她早就算出来了。

可就是没有。

她又忽然想到什么,“我记得之前我生病时,林娘给我用过洛蝉蛊,不能试试么?”

林娘摇头,“他身上这种毒就是从洛蝉身上提取的,刚好能抵消掉洛蝉蛊的作用,真要是用上了,死的只会更快。”

这时,床上的人有了反应,被自己的咳嗽声震得睁开眼。

只可惜现在他即使睁开眼,眼前也是模糊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人影。

他抓着司言茉的手,这些天司言茉就这么守着他,握着他的手,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阿茉……”他张张嘴,声音极小,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

司言茉听到他的声音慌忙抹去眼泪,忍住自己的哭腔,“我在。”

她知道他看不清,凑到他的耳边告诉他,“林娘和墨太师来了。”

林娘也赶忙搭上他的手臂,告诉他自己就在这里,墨闻钟倒是没有动弹,似乎在思考什么。

“林娘,麻烦您……”凑近一点。

他已经没有力气说完剩下的话,但林她也读出了他的意思,将耳朵凑了过来。

“请您……帮我……照顾好……阿茉……”

如果他死了,司言茉自己一个人,纵使秦军还会忠于她,其他几国定然不会放弃瓜分秦地这块肥肉的机会。

他不求司言茉能保下这里,他只想要她平安。

只要她没事,那他就死而无憾了。

司言茉听到他的话,握紧他的手,声音颤抖:“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许说这个了吗?周言卿,你不会死的。”

可他们比谁都清楚,结局已经无法更改。

就在这时,沉默良久的墨闻钟蓦然开口,“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太难,时间恐怕也来不及了。”

司言茉眼睛一亮,回头看向他,激动道:“只要能救他就好!不管有多难,不管时间多么紧迫,我都愿意去试!”

墨闻钟犹豫着开口:“兰屿王室世代相传一种蛊药,据说是以毒攻毒,可解百毒,就是防止有人给王室下毒而用。只是……”

“只是兰屿路远,言卿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不说,这蛊药百年制成一颗,至今也只有三颗,兰屿主不可能随便给出去。”林娘接过他的话。

兰屿她太了解了,可也正是因为了解,她知道,这是不可能做到的,甚至都不能被称之为办法。

司言茉却不在乎,“总要有人去试一试。”

她站起身,叫来赵宛,“备马,我们现在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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