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萧瑾瑜最忠实的属下长福嘟嘟囔囔地还是去招呼下人进去收拾净房。

一炷香后。

内室又归于平静。

萧瑾瑜躺下将薄衾盖到身上一垂眸就看到他手背上的那一道伤痕。

手背的伤是当年跟额头的伤一起受的当时在战场军医水平有限只能草草地包扎涂上金疮药让伤口不流血便是。

所以尽管已经时隔多年手背上的伤痕还很明显。

他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坐起来掀开被衾下床起身走到墙角的铜镜前。

去看镜中的人眉目如画脸颊光洁如玉若不是细看绝不会注意到眉角靠额头的地方还有一道浅浅的印记。

萧瑾瑜定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耳边莫名想起下午分别时齐衡说的话。

他微微蹙眉。

翌日。

长福进来伺候萧瑾瑜晨起洗漱还有更衣。

京兆府早上有公会萧瑾瑜穿了一身威严的府尹官袍。

“公子我来给您梳头。”长福给他整理完衣角示意他坐下。

萧瑾瑜撩开袍子坐下。

长福用木梳小心地将他后颈处的头发向前梳顺然后一手固定发根一手拧紧发髻插上竹簪。

他整理前面碎发的时候才注意到一个细节。

“公子你额头的这个伤疤好像浅了一点?”长福有些疑惑。

“是吗?”萧瑾瑜起身随口反问表现得有些漫不经心似乎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样。

长福点点头。

“估计是时间久了慢慢愈合了。”萧瑾瑜简单回他一句就转过这个话题问他“备马了吗?”

被他一问长福立即转移了注意力点头道:“已经备过了。”

萧瑾瑜轻轻颔首然后迈开步伐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说:“跟老夫人说一声晚上府里不必备我的饭。”

“您跟其他大人有约?”

“我跟齐郡王有约晚上在外面用晚膳。”萧瑾瑜说到这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

长福看到了挠了挠头有些没想明白。

他们公子以前见齐郡王有这么高兴过吗?

事实上齐衡对于每回见萧瑾瑜都是很高兴的。

这不

萧瑾瑜本来还想再看两折公文一听属下禀报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只得放下公文,起身离开京兆府。

齐衡正在马车里逗弄兔子,就听到外面行礼的声音。

他急忙撩开车帘,看向来人:“表兄。”

烈日之下,萧瑾瑜身着一袭轻薄的黑色夏衫,细密的素缎泛着微光却不显闷热,袖口还有衣襟处都是同色的锁边,剪裁利落,衬得他的身形越发挺拔。

齐衡跟他不一样。

一身月白色的锦袍纤尘不染,上好的杭绸轻盈柔软,袖口处绣着云纹,看似随意,其实到处都彰显着与众不同的贵气。

“郡王。”萧瑾瑜拱手。

“不必多礼。”齐衡嘴巴一瘪,赶紧让开位置,让他上马车。

萧瑾瑜上马车。

跟他的马车不一样,郡王府的马车的规制是另一个标准。

车厢约摸有四尺见方,地面铺着白色的织锦毛毯,正壁有软垫坐塌,上面放着的织金引枕,两侧车窗挂着薄如蝉翼的纱料车帘,角落里立着鎏金铜炉以及此时此刻最引人注目的——冰鉴。

冰鉴铜盖正凝着细密的水珠,不停有寒气从里面冒出。

萧瑾瑜只看一眼,就说:“郡王,夏时虽热,用冰也要适量,不可太过于凉,对身体…”

“没很多冰,都是最近天热才放上来用的。”齐衡硬着头皮辩解,“而且太医们说过,这天气若是外出不做御暑的准备,万一天热热中,要比着凉还棘手。”

“昨天太医才说过,郡王的身体虚弱,近来天气变化多端,要注意防寒着凉。”萧瑾瑜看他一眼。

“……”齐衡有些理亏。

他竟忘记,昨天被太医诊脉的时候,萧瑾瑜也在。

也就导致一时之间,他根本说不出解释的话,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以后一定注意,而且后面要是天气太热,我就呆在郡王府里,轻易不出来。”

“郡王知道便可。”萧瑾瑜也就是随口一句。

并不指望,他能够以后完全不做这样的事情。

齐衡挠挠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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