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墨顿时感觉呼吸都凝滞了,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女孩的问题。

“你见过这本日记?”还是丁小雨反应快。

“见过啊。”

“丫头,你别瞎说啊,说错话是要负责任的。”女老板在一旁叮嘱道。

女孩噘着嘴道:“我真见过,那次你不在,这些书是我爸收的,他当时还跟别人争论了几句呢。”

女老板疑惑地问:“他争什么?”

“我爸说这些东西不值钱,你收过来我也给不起价,那人说就只算书的钱,不算这些破本子。我当时就看到了这个日记本,还拿出来翻了翻,最后塞书架上了。”

“送书的人是谁?”女老板问。

“就是都会街的薛老倌啊……”

“啪——”女孩的后脑勺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

“薛老倌也是你一个小孩叫的,你应该叫人家薛爷爷。”女老板说。

女孩摸着后脑勺道:“那人人都叫他薛老倌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叫。”

“就知道犟嘴。”女老板骂骂咧咧,不过没再冲小女孩动手。

这个消息让江水墨一行人如同得到了救命稻草,丁小雨立即问女老板:“你们说的这个薛老倌住在哪儿?”

“他就住都会街。”女老板挥了挥手,示意女孩去上学,女孩嘀嘀咕咕地走了。“反正自打我和我家那位在这里做生意来,他一直就住在都会街一个居民楼的车库里,平时就是捡废品收废品,这个时间,他肯定在外面捡废品呢。”

“哪个小区?”

“民馨小区。”

江水墨一行人从女老板那里拿到薛老倌的地址,道了谢,就马不停蹄地往薛老倌住的地方赶过去。

但不巧的是,薛老倌家大门紧闭,三人在薛老倌家附近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一个老头骑着三轮车,满载着战利品慢慢悠悠地回来。

众人见他在门口停下车子,便急忙迎了上去。

薛老倌年过六旬,看见三个年轻女人朝自己冲过来,吓得连连护住三轮车退后了好几步。

“你们要做什么啊?这是我的纸壳子……”

“您误会了,”丁小雨说,“我们找你是问你点事。”

“什么事?”薛老倌很警惕。

江水墨急忙拿出日记本,问道:“请问,这个日记本你见过吗?”

“没有。”薛老倌摇头,“没见过。”

“不要回答得这么快呀。”金悦莉笑眯眯,“您每天收那么多废品,怎么一口咬定没见过呢?您再仔细回忆一下。”

“就是没见过,”薛老倌急红了脸,“你们这些年轻姑娘,欺负老年人!”

“薛老倌,”丁小雨诚恳道,“这本日记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留下来的,我也是恰巧在书店发现了它,书店说是你送的,我这才想着过来问问你是从哪儿收的。”

“不知道,我没收过。”薛老倌缩回到车库面前,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一股潮湿的霉味铺面而来。“我要干活儿了,你们走远点,别打扰我!”

薛老倌说完自顾自地忙着卸他的纸壳子,根本不搭理江水墨一行人。

看薛老倌这么急迫,江水墨觉得十分疑惑,他是真不记得?还是不想说?她总觉得薛老倌在隐瞒什么事情。

这一点丁小雨和金悦莉也有同感,丁小雨干脆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就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

来者是管理这个片区的民警,叫老肖,他和丁小雨打了个照面,就直接去找薛老倌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老肖就从薛老倌的车库里出来了,他一见到丁小雨就说:“你们猜得没错,他的确收了那么本日记。”

“他居然记得?”金悦莉嘀咕道。

“因为那本日记的主人,几个月前去世了。”

“死了?”

众人惊讶。

“嗯,”老肖点了点头,“薛老倌说他记得很清楚,那本日记是在江河苑收的。那天天气不好,他像往常一样开着喇叭骑着三轮车吆喝,有个年轻人让他上门去收废品,他到门口后,才发现这户人家死了人,那人让收的也都是死人的东西,其中就有你手里这本日记。”

江水墨顿时觉得手里的日记烫手起来。

“他一看你们三个女的拿着本子来,以为出什么事了,就不敢承认这东西是从他这儿流出去的。”老肖叹气,“这老头啊,还一再强调他本来就不想收这些晦气东西,要不是那人坚持让他收,还给了他钱,他才不收呢。”

“这人也是好笑了,自己不愿意收,却把那些东西卖到旧书店。”

“他说收了当废品卖了不合算,书店价格好。”

三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死者的信息……”丁小雨问。

老夏摇头,“江河苑不归我们管,但我跟那边社区的民警也熟悉,可以打听一下,你们可以去先去派出所坐坐,等等我的消息。”

丁小雨见状便答应了。

江水墨知道手里这本日记是遗物后,犹如拿了个烫手山芋,一想到还跟它共度了一个暑假,就更加不得劲了。

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怀疑发生这种穿越时空的事都跟这日记是死者的遗物有关。

不过,如果死者是凶手,岂不是潇洒过了几十年,还逃脱了法律的惩罚?

如果他不是凶手,线索到了他这里就断掉了,接下来又该去哪里调查呢?

江水墨不敢问丁小雨和金悦莉,到了派出所,她俩一点没闲下来,一直在偷偷讨论着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老肖终于把那位逝者的资料拿过来了,他把资料交给了丁小雨,就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三人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坐了下来,翻阅这些资料。

“这个人名字叫杨宇,今年39岁。”丁小雨边看资料边跟大家说,“这是他身份证上的照片。”

“才39岁?”金悦莉看着照片上的人,“二十五年前,他才十四岁,那两个人都是他杀的?”

“不知道。”丁小雨紧锁眉头,“江水墨,你听过杨宇这个名字吗?”

江水墨摇了摇头,她对这个名字十分陌生。

“他没有结婚,没有孩子,那套房子是他租的,住了好些年了,今年6月中旬,杨宇因为患癌在医院去世,死前身上有不少来历不明的伤,后事是他在外地生活的弟弟过来帮忙料理的……”丁小雨继续说。

三人看完资料后都出奇地沉默,从杨宇在江城市居住期间的工作和表现来看,很难把他和杀人犯挂起钩来,他沉默寡言,干过不少工作,比如小区保安,超市仓管员,维修工……甚至还帮过派出所抓过小偷。

三人看着资料陷入了沉思,一时之间,案子似乎走进了死胡同,就算这个死者是凶手,显然也死无对证。

但丁小雨不准备放弃,她决定再往前追溯,看看杨宇在来到江城市之前的经历。

三人就此道别。

回到宿舍后,江水墨无比疲惫,这一天的经历像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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