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时爱又是整整三天没有出门,时间也来到了九月中旬。
期间,收到公司老板的最后通牒,让她尽快回国,若在拖下去,算她违约。时爱没有搭理,话已经给他说的很明确了,他就是想给她按上违约的头衔,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理由。
毕竟,合约马上到期了。
在这个节骨眼,他肯定要想办法把自己留下,怎么可能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法斯特这几天不在,听管家和索菲亚说,他被里昂弄去办事了,等他回来会告诉她。
她委婉拒绝,他办的那些事,估计也没啥好事,倒也不必告诉她。
一天夜里,外面罕见下了雨,雷电交加。
时爱身体上那种痛感虽迟但到,如万蚁啃噬,脑中不断闪过一些片段,这次,她看得很清。
这些是什么?
丢失的记忆?
疼痛不断增加,记忆越来越清晰,她躲在浴室,一只手捏住手臂,指甲伴随着身体疼痛陷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指甲流出。
不知过了多久,痛感消失。
时爱整个人全身瘫软在地,脸色发白,呼吸不顺,宛如一个活死人般。
自己的记忆为何会被遗失?又是怎么遗失的?记忆中的那个女人,是法斯特的姑姑,那么弗吉尼亚是他的表弟,也就是那个女人的儿子......
去问他,是否会知道自己为何会遗失记忆?
这样想着,她拖着虚弱快死的身体,强撑着站起来,洗了把脸。
出门时,面对这偌大空无一人的城堡,顿时无语,这么大的地方,她怎么可能知道弗吉尼亚在哪里,佣人管家都睡觉了,索菲亚和蜜莉恩也不知道干啥去了,这几天也都很难见到人。
就是想问,也找不到人,只能问空气了。
或者问问在这房间里的鬼......呵呵哒,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这房里是不是真的有鬼,她无意识地走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房门没有关严实,透出亮光。
越靠近,里面说的声音就越清晰。
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时爱一秒就听出了是谁的,那个语气沉稳又带点狂傲不羁地是里昂;另一个,她不是很熟悉,但这几天同在一个屋檐下,就是想不听出来,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是他们的表弟——弗吉尼亚。
正愁不知道上哪去找他,这下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她双手合十,朝空气拜了拜,谢谢鬼大哥们。
时爱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但听着他们的声音,好像是在聊事情,贸然进去,里昂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主。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外面等等,等他们说完,再进去。
他们的说话声很大,简直就像是再给她故意听一样。时爱站在门外,离了有很长一段距离,都能清晰听到。
她发誓,真不是有意要听的。
房间里面,弗吉尼亚的情绪很是激动,拍着桌子,喊道:“你他妈疯了?这样做,有没有考虑到法斯特和时爱的感受?你就不怕二哥撑不下去?”
他们的感受?
时爱皱眉,他们是在说她和法斯特吗?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迈出脚步,离房门更近了一些。
里昂把玩着手里的钢笔,脸上的表情是那样不懈,声音冷漠:“这样做,都是为了他们好,不然,猴年马月,时爱才能脱离你老妈的控制?”
“不是,那样不能直接告诉她啊!”弗吉尼亚泄气,跌坐在凳子上,瞪着里昂,“你也为我考虑考虑啊,二哥知道,我的皮就别要了。”
他用脚后跟都能想到,这件事被揭穿的后果。
虽说事情是他老母干的,但他也脱不了关系,自己手上那些毒,还有加深催眠效果的药物......越想,心就死的越快。
整个人头皮发麻。
里昂白他一眼:“你怕什么,我还没死呢!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你说的倒是轻巧。”弗吉尼亚撇嘴,“每次他揍我,你不是看着,就是不在,那次帮我了?”
里昂:“......”
嗯......他有过吗?
怎么他记得,明明是组织过的呀!?
自己记忆混乱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弗吉尼亚依旧气鼓鼓,腮帮子鼓的像河豚,“找时爱直接给她说?”
里昂没说话,点头。
“谁去?”弗吉尼亚指着他,“你去?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谁去,暂时先不说。”里昂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子跟前,打开了放在上面的箱子,里面是五只药剂,“你确定这些能压制住时爱体内的蛊虫?”
“废话。”弗吉尼亚也来到他身边,“也不看看我是干啥的,我妈就算再能折腾,他能折腾过我这个从小就研究毒的人嘛?区区蛊虫,不在话下。”
里昂拿起一针药剂:“那也没见你直接研究出,直接逼出蛊虫的办法。”
“我......”
他不想吗?他也很想研究出来啊!
谁让他老母弄来不知名的东西,还没研究到,就被她给用了,能研究出压制住的药剂,已经很好了。
再说了,那只蛊虫,也需要众蛊人自己意志坚定,才可以逼出来。
就算他研究出来了,也没用,还是要靠时爱自己本身。
“哥,二哥说会帮我离开,到现在还没兑现承诺,要不你帮我?”弗吉尼亚恳求。
他是真的不想待在家族里面了。
身不由己先不说,就他老娘的性格,只要不死,就不会有一天消停的,要是那一天玩大了,他也得跟着完蛋。
他还年轻,还没享受过大好年华,他才不要折在这里。
里昂根本就没听请他说的什么,看着这紫色药剂,眉头能夹死蚊子般皱着。
“喂,我跟你说话......”
里面的谈话还在继续,外面的时爱却早已泪流满面,全身是止不住的发抖,小步小步,一点点退到围栏处。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蛊虫?
她体内居然有蛊虫?
那为什么她不知道?就连一丝一毫地感觉都没有,是什么时候进入体内的?
那么他的记忆遗失。也是因为这个蛊虫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为什么她会不记得这么多事,为什么明明人在巴黎,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明明中间发生那么多事,却都被她,遗忘地一干二净。
这一切地一切,原来都是她的问题。
体内蛊虫感应到,宿主得知了自己的存在,便无所顾忌,更加肆无忌惮在体内乱窜,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只要是有血管的地方,它都爬了个遍。
忽如其来地巨大疼痛,令时爱难以忍受,整个人瞬间被吸干一般,脸色苍白,径直倒在地上。
手不小心触碰到花瓶,花瓶掉落在地,发出巨大声响。
引来房间里的两人。
万般折磨之下,时爱支撑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再睁眼时,脑中出现许多片段,游轮上的那个女人,与自己接触,从那之后,她就觉得身体不对劲。
是哪个时候吗?
她想起了一切。
原来,不是第一次被人催眠,那个女人和法斯特竟都有过。
她到底算什么啊!?
他们手中的玩具吗?
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让她记得什么,就记得什么......
“醒了?”里昂的声音响起,见她醒来,也没打算再跟她隐瞒,“我们说的,你大概也都听到了,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想法?
她还能有什么想法?
遇到这些人,简直就没一件好事。
里昂见她不说话,替她做了决定:“你既已知自己身体情况,那些伤害法斯特的事情,你也都想起来了,这只蛊虫在你身体里一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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