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怎么被塞进去的。

那是一个低矮逼仄的笼子,高度不超过六十公分,往常顶多用来捕捉麋鹿山羊一类的中型动物,缝隙里粘着几丝怪异的毛发。此刻却禁锢着活生生的——人,至少外表完全符合人类定义。

黑布蒙住大半张脸,仅露出她鲜红的嘴唇和小巧的下巴。

啪嗒,一根长管溅起涟漪。

潘书婷惊住两秒,慌忙打开锁扣,替她解开腕上的粗绳与眼罩。动作轻柔至极。

然而眼皮刺痛酸胀,祝小雪紧紧闭着,不住咳嗽呛水,像极初生的雏鸟,好一会儿才掀开。

狼狈死又漂亮死了的npc,从头到脚湿得不像样,眼角也耸拉着。

衣服全泡透了,毫无间隙贴合皮肤。

即使披上别人的外套,依偎在女性怀里,仍然冻得直抖。

一张小脸苍白晕红,分不清湖水还是泪水。水珠沿着湿漉漉的发梢、眼睫,宛如断线珍珠不住滴落。

即便如此,在恍惚的认知中,似乎习惯性觉得世界上都是好人,误以为大家发自好心才来找她。大清早就被误会奸诈、虚伪,乃至杀人跑路的可怜蛋边打哆嗦,边抬起潋滟失焦的眼瞳,始终记得要讲礼貌。

“谢谢……”

尾音轻哑哽咽。

[两次说话都是谢,哭了,我女乖成这样。]

[妹妹的素质比某些人的勾八都坚、挺。]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那条贱种到底对我老婆干了什么,狗比游戏凭什么一到关键时候就黑屏,是要逼疯我吗?!]

[绝世小艳鬼,,,我不行了。]

[好可怜哦宝宝,对不起宝宝,但宝宝实在哭得太可爱了,简直就是一个粉雪团子prprprpr。]

玩家们也怔住了。

这么好的时机,他们本该恶声恶气,轮番质问npc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究竟是不是假扮清纯的鬼?为了得到真相,就算用上一点暴力手段也在所不惜。

预想中的厉声质问都到嘴边了,结果竟都在想,倒霉的小土包子,哭得这么动人,难怪那对夫妻俩不让她说话。

否则嗓子又嫩又甜,咬字含含糊糊,带着天然的撒娇味儿。万一被什么特别癖好的变态听到,保不齐会被弄成什么样。

抓起来,关起来,每天换着法子欺负她,直到两只小鹿一样湿润的眼睛哭到肿起来,甚至视力变差了,手小脚小依然没多少反抗的力气。

□*□

——该死的变态!

当然,谢行不是变态。

江桀昀也不是。

“需要免费服务么?”

6号张开手臂,一脸他可以抱的表情。

江桀昀直接挤开:“我来。”

身患重度洁癖的大少爷转身下蹲,将npc背起来。

不知谁掏出一张暖宝宝,时常表现得心不在焉的谢行,破天荒地接过来,主动放掌心捂热。

大约感受到温度,祝小雪两条手臂松松挂江桀昀脖子上,歪头主动往谢行那边靠。

周身浓郁的香气凝做实质,几乎能溺死人。

饶有兴致地观赏完罕见的医学奇迹和大变活人场面,6号鼻尖微动,顺手脱下飞行服充当袜子,为娇弱的家伙暖脚。潘书婷替她抹去长发上的水。

另一支队伍无功折返后,瞧见的便是如此画面。

五六号人众星捧月般簇拥npc,活似大小姐与她的奴仆们。

只是位于中心的大小姐一动不动,蔫蔫地趴着,怎么看怎么惨,连头发丝都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虚弱。

“我去烧水,别感冒了。”

13号面色不虞,盯了许久,转身去厨房。

“怎么弄成这样?”

林初白似有怒意,挤进人群,手背轻碰脸颊,小雪、小雪地叫她。

“……冷。”

许久,祝小雪呢喃一声,眼皮颤了颤,没能睁开。

便彻底失去意识。

小雪没有昏迷太久。

窗台上,嫩黄的文心兰饱满绽放。

发觉她醒来,潘书婷轻而快地将洒水壶放置一旁:“感觉怎么样,有好一点吗?我帮你洗了头发,要不要再擦一下身体,可能好受些。”

“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

热液融化冲剂,后者递上一杯充满苦味的感冒药,轻声道:“昨天晚上,3号、4号和你婶婶都出事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

昨夜祝红被五花大绑控制于隔壁房间,3、4、5号坚持抱团想法,住在对面。

据5号所说,他们三人一直打牌聊天,没打算睡。谁知眼睛一闭一睁,天亮了,4号手握扑克倒地,此外还多了一个祝红。

两名受害者死状惨烈,这回现场不留武器。

大家讨论认为,游戏本身源自“狼人杀”,夜间预言家、女巫、狼人等职业按次序行动,其余人闭眼。而副本中只有“鬼”,故所有人午夜时都会陷入不可抗力的昏睡状态,唯独鬼行动自如。

至于npc是否受限制,他们看法不一。

眼下农庄主人接连死去,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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