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听到后,沉默了。

那枚副令在赵千壑手中,他当时若强行夺取,必会打草惊蛇。

至于其他证据,对方行事隐秘,仓促间如何取得?

这时,清虚长老猛地一拍座椅扶手,声音冷厉道:

“陈默!你屡次三番在我蜀山生事!先是质疑我护山大阵,如今又无端构陷我蜀山长老!

你到底是何居心?莫非是想借此搅乱会盟,为你魔宗争取机会?

我看,你根本就没资格参与盟主之争!”

“清虚师弟,慎言!”玉衡**出声制止,但语气并不坚决。

他叹了口气,看向陈默的目光带着复杂。

“陈宗主,你之前揪出内奸,确实有功。

但此次......仅凭你片面之词,实在难以服众。

若拿不出确凿证据,我蜀山无法仅因你一言,便对一位核心长老采取行动。

这会引起宗门动荡,更会让天下同道笑话我蜀山轻信外人,内部不和!

陈宗主,或许是你连日比试,心神消耗过大,产生了些许误判?

不若你先回去好生休息,此事......容后再议。”

“误判?”

陈默看着眼前这些,因不愿相信残酷现实而选择质疑他的蜀山高层,心中一片冰冷。

他知道,自己出身“魔门”的标签,在此刻成了最大的原罪,让他的指控天然就缺乏可信度。

就在这时,得到风声的赵千壑竟然主动来到了议事殿!

他一脸悲愤与委屈,对着玉衡**等人深深一揖,声音哽咽道:

“掌门!诸位长老!我赵千壑对蜀山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不知何处得罪了陈宗主,竟要遭此污蔑构陷!

什么地脉血煞阵,什么古修会特使,纯属子虚乌有!

断剑谷乃宗门禁地,灵气紊乱,或许陈宗主是被其中残留煞气影响了灵识,产生了幻觉也未可知!”

他反过来将了一军,指责陈默要么是故意构陷,要么是心智受影响,说得有理有据,情真意切。

两相对比,蜀山几位高层心中的天平,不自觉地向着自己人倾斜。

赵千壑这番声情并茂、倒打一耙的表演,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蜀山高层心中那本就摇摆不定的天平。

清虚长老看向陈默的目光已毫不掩饰厌弃与愤怒,仿佛在看一个蓄意破坏宗门团结的灾星。

玉衡**摇头叹息,眼神中那丝因陈默之前表现而生的欣赏,此刻已被浓浓的失望与不信任取代。

他看向陈默的眼神,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意味。

但那份基于宗门利益和稳定考虑的迟疑,已然占据了上风。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蜀山几位高层无形的威压与质疑,如同冰冷的墙壁,将陈默孤立在中央。

陈默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最后一丝期望也彻底熄灭。

他知道,再多的言语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

门户之见,出身之辨,以及对内部人员根深蒂固的信任,已经蒙蔽了他们的双眼和判断。

他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继续争辩,除了让自己显得更加可笑和狼狈,毫无意义。

他缓缓扫过玉衡**、清虚长老等人,以及那位一脸悲愤委屈的赵千壑。

目光平静得令人心寒,没有愤怒,没有辩解,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与疏离。

他什么也没再说。

只是对着玉衡**的方向,微微颔首,动作依旧带着礼节,却疏远如同隔着千山万水。

然后,他转身,没有丝毫留恋与迟疑,迈步向着殿外走去。

白灵儿和苏清雪立刻跟上,一左一右,无声地表明着她们的立场。

消息不知如何泄露了出去,很快便在各大门派代表中传开。

“听说了吗?陈默居然指控蜀山的赵长老是内奸!”

“真的假的?他不会是输不起,想搅黄决赛吧?”

“魔门出身,果然行事乖张,不可轻信!”

“没有证据就乱咬人,这盟主若真让他当了,日后还不知会如何......”

原本一些因为陈默实力而支持他的中小门派,此刻也开始动摇。

私下里议论纷纷,看向初圣宗驻地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与疏离。

甚至连慕家少主慕枫、马家家主马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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