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深夜的酒店里,徐知礼轻轻将她的脸颊捧在手心,抵着她的额喃呢询问,他嗓音似乎低沉黏腻了许多,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炽热的温度。
呼吸抵死纠缠,是炽热的感情压抑太久,所以在第一次感受到她的回应后,不出意外地失控了。
祝沅只顾得上眼前,大脑仿佛无法正常运转,一时间理智全无,思绪又被反复磋磨,某一瞬似断了线的风筝,飘忽不定。
她有些迟钝地讲:“可以吧……”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对方……
无可否认,这的确是她曾经想要的,曾不自量力的肖想过。
可要成真了,却有另一种声音又在说不可以这样做……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既要又要,她既要放纵,又不能完全放下。
不过在对方强势地索取掠夺之下,她没有太多犹豫的时间。
与她相反,徐知礼显然没有纠结于她那句轻飘飘、不确定的回答。
其实能得到她的一丝回应,对他而言已算难能可贵。
身体骤然失重,随即陷入一片柔软。祝沅被放置在那张宽大的法式床榻上,深色的天鹅绒床单衬得她肌肤胜雪。头顶上悬挂着复古水晶吊灯,光线昏黄暧昧,或明或暗。
视野里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切,像在做梦……
她抬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轻轻抚上近在咫尺的男人紧绷的下颌线。
真实的触感又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一切并非梦境。
如果是梦就好了……她有些绝望地想。
如果是梦,就可以可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一晌贪欢。等到梦醒了,也可以面不改色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不用对梦境负责……
“明明还爱着我……”温热的唇瓣流连在她的耳廓,颈侧,从轻啄到啃噬。
这一刻,徐知礼万分笃定。
他确信地告诉她这个事实,她并不想承认的事实。他一直有这种猜测,祝沅这种撒谎成性的人,在他这里向来没什么信誉可言。
所以她讲自己不喜欢了,他难过后,又不觉得那是真话。
可他这话,却令祝沅好似当头被泼了盆凉水,她蓦然清醒,急切地去解他的衬衫纽扣,媚态十足却刻意无情地讲:“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解决需求而已,就算不是你是别人……”
话没讲完便被他强行制止,温柔不复存在,吻略带粗鲁地落下来,而后重重咬在她的唇瓣,几乎要被咬破渗出血珠。
“唔!”她吃痛地哼出声,猜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果然,下一刻,他松了力道,“别讲这种我不爱听的话。”
其实就算不被他制止,后面的话她也有些说不出口。并不是什么人都行,或者换句话而言,除了他谁都不行。
她笑了笑,索性破罐破摔,故意挤出的虚伪假笑,“那徐总想听什么?”
她刻意放软了语调,矫揉造作带着服软讨好,“您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好不好?求您轻点,行吗?”
像是要惩罚她,他不仅没有放轻动作,反而又加重了一些。
徐知礼觉得自己几乎已经算明示了,他抛开了身份,放下了骄傲,渴求着她一点点真心的回应。
可她呢?她依旧不回应,抓着他最想要的东西,一点都不给。
“那是想听我说……我喜欢徐总,喜欢的不得了?还是想听我讲徐总很厉害?技术很好?又或者……”
“够了!”他简直要被她轻浮的话语气笑了,明知她是故意,还是受了影响。
她总是知道怎样用最简单的办法惹他生气。
拇指抵在方才啃咬的唇瓣,已经有些红肿,他轻轻抚摸了片刻,没什么继续下去的兴趣在。
他毫无留恋地起身,顺手将她也从床上拽了起来,力道不算温柔。
徐知礼淡漠地讲:“你不想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讲这种话来刺激我。我还没有到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地步……”
祝沅被他拽得有些踉跄,站稳后迅速整理着自己被揉皱的衣襟,试图恢复一丝体面。
听到他的话,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笑容:“是,我忘了。徐总是正人君子。”
这话在他听来尤为刺耳,他算什么正人君子,从塞纳河畔那个失控的吻开始,到回酒店这一路上他脑中翻腾的旖念,再到刚才将她压在床上那一刻几乎焚毁理智的占有欲……
他是真的想要跟她发生些什么。所有的克制和所谓的原则,在她面前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而此刻他才悲哀地发现,自己再一次被她无情地玩弄于股掌之间。
正如当初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来就突然闯入,没给他准备的时间。说走又能突然离开,同样没给他接受的时间。
所有的主动权都在她手里,他完全处于被动的境地。
“出去!”他看向房门,声音不高,却有种淡淡的无力感。
祝沅顺从离开,直到走出房间,关上门的那一瞬,祝沅才像是从某种惊愕中逃离出来,她不住地喘息,已记不全刚刚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刚刚被他啃咬的地方,触碰时还有些痛感,但或许他更痛一些。
祝沅靠在门边,微微低头,直到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才用微弱到几乎无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讲:“对不起,不该的……我不该来到你的身边……”
以前,她以为自己强大到可以克制感情,但事到临头,头脑发昏,她总是会做出一些危险又不理智的事情。
她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动摇,不能自私地把他拉入危险境地。
至此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识他,又忍不住再次靠近他。
现在看来,或许远离才是最好的选择。
——
次日醒来时,已经快10点了。
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的这样沉,中途竟然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原本计划回港城的飞机是8点,已经超了足足两个小时,她急忙穿好衣服去敲徐知礼的房门,想看看能否改成最近的航班补救一下。
却被侍应生告知徐知礼已于昨夜凌晨先一步离开了。
独自离开了?
愤怒?失望?还是……厌恶?
侍应生接着讲:“徐先生吩咐不要打扰您休息,等您睡醒再为您定合适的机票,会有司机送您去机场,不用担心。”
祝沅自嘲一笑,反应过来,所以昨晚自己是真的很过分,过分到让他甚至不想和自己坐同一班飞机回去了。
“好吧,我知道了。麻烦帮我预订最近一班飞往港城的航班,我简单收拾下行李,很快就走。”
回到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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