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楚白日里就与林瑾瑜说过告辞的话,又赶在晚膳结束后去看了储钰,与他说了几句。

回到房里林瑾瑜已经睡着了,半边的脸埋进了锦被里。

柔软的发丝乱糟糟的贴在脸颊上,房间里就点了一盏,储楚走动时它的火苗跟着颤抖。

她拨开林瑾瑜脸侧的长发,露出半张侧脸来。

坐在床边看了好一会。

她听着门外传来的扣门声,那是在提醒自己走了,储楚起身去柜子里拿匕首。

里头放置着两把,一把是她以前一直带着后来送给林瑾瑜的,先前拿走了后来就忘了还他,另外一把是她后来重新买的一把,她拿起来看了看。

将短匕塞进腰间的扣带,从林瑾瑜哪里拿过来的匕首她走过去放在了枕边。

正打算走时电光火石间觉得自己好像在方才看到了什么东西,她脚步顿住折回去,弯腰将另外一边架子上没有合严的抽屉打开。

挂在抽屉外面的是一截穗子。

是一个玉式佩帷,样式是圆球镂空雕刻了莲花,她拿起来看了一会想起来这个东西是自己的,不过被她当时送给看林瑾瑜。

她将东西放回去,准备合上抽屉,目光蓦地停在抽屉的一剪红纸上。

那是一张喜字,喜字的边沿有些发卷,但被人仔细的从墙上取了下来,用一小块的玉石压住边沿。

她偏了偏头,抬手将抽屉推回去,在那里站了一会不知道想了什么,最后转身出门,关门发出一点点的轻响。

随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院子里的梨花开了又谢,储楚已经离开半个月,林瑾瑜在一个早上的时候感受到了肚子的孩子,动了。

他喝水的手顿住。

最初是很奇异的感受,储钰听了感到很惊奇连着几个时辰守着,就为了看那么一下。

有了胎动之后几乎日日林瑾瑜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一块鼓起来的地方不仅只是一块皮肉,而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林瑾瑜的衣衫换了薄的春衫,储钰穿得要比他的厚那么一件,脸上的病色都随着暖和好了不少。

储钰是怕冷不怕热的,他院子里之前从小院里移过来的花已经开了,院子里蝴蝶蜜粉多得是,他白日里是拿把椅子坐在院子看。

手里捏着一本册子,一页一页的往上面画。

他画着画着看着纸上晕开了滴水,抬起头时就看见阴沉的天色,院子里刮起来风将他晒在石头上晾干墨迹的画纸吹飞,他站起来赶紧去追。

慌忙中只抓到了一张,另外一张随着愈加强烈的风飞过高高的院墙一会就不见了踪迹。

储钰捂着画和本子连忙跑到了廊下,他刚刚一进了檐下,天就噼里啪啦的开始落豆大的雨滴,砸得院子里的花草东倒西歪。

他心疼不已,连忙叫了下人过来跟他一块抢些搬到遮雨的房檐下,剩下原本就是种在院子的地里的就无法搬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雨将花瓣花苞全都打落。

“将军”

“急报”

上首的储楚接过传书,打开看了。

她随手递给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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