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参加牛角包大人！
这段时间，羽稚以西琳这个身份与同学们相处得还不错，她几乎每天都会来到学府。
难得羽稚对学习的激情未退，事实上她想做一件事的时候会立刻行动，直到完成为止。期间她不会分余力去做别的事情，连吃东西和睡觉的时间她都觉得很浪费。
上午十一点，莫林里科学府教学楼内——
“诶。”雷瑟斯用羽毛笔轻轻敲打羽稚的课本，“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节政理课是羽稚代替米哈伊尔签到的课程，她为了不引起注意已经挑了很后面的位置了，毕竟她要看与本课堂无关的书籍。
羽稚这才发现前面的人是雷瑟斯，“太好了，可以借你的笔记抄一下吗？我不看，但是要给米哈伊尔。”
“你今天有魔法测试吧？”雷瑟斯皱眉。
“你说得对……”羽稚低着头想了想，说，“可是我的魔法道具不见了，花了点时间去找，等我找到的时候已经错过一半的测试时间了。”
“所以你直接不去了？”
“对，那是某个人送我的礼物，很重要。”
雷瑟斯把笔记本递给羽稚抄写，低声问：“你不觉得你的魔法道具不见的时机太凑巧了吗？”
“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故意的？”
“很显然。”
“原来你也这样认为吗？”羽稚愣了愣，“我以为不会有人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做事了。”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都收拾好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在莫林里科学府的北边，有一栋独立建筑，是专门用以给学生们研究、学习魔法的。由于离主教学楼很远，还有些可怕的传闻，一般人不会过去。
在雷瑟斯的劝说下，羽稚还是打算去一趟魔法学院，把没有完成的测试补上。羽稚从来没有去过传说中的“魔法学院”，正好雷瑟斯要去，就与他一起去了。
两人在铺砌着老旧砖石的路面上走着，看出羽稚有些紧张，雷瑟斯主动找话题。
“能使用魔法的人从来只占少数，就算你今天的测试不及格也不会有人笑你，而且你才一年级呢，据我所知一年级的小孩还停留在魔法基础的理论学习上。”
“这么说，一年级不存在使用魔法斗殴的情况了？”
雷瑟斯点头，“而我，也只是为了我的作业，拿那些精神状态不太正常的人来研究。”
羽稚有些失望。
经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他们来到一栋复古陈旧的建筑楼前，像教堂，玻璃彩窗是有关神明的图案。
雷瑟斯推开一扇木门，让羽稚先进去。
“正门需要注入魔力才能打开，有结界，我们从侧面进去。”雷瑟斯把门锁扣上，响声惊动了外面的鸽子。
他们在侧廊上走着，才靠近某间教室，就听到了嘈杂吵闹的声音。似乎是在讨论与食物有关的话题，羽稚从中反复听到了“牛角面包”和“苹果派”。
羽稚早上没有吃东西，她怀疑自己的听力由于低血糖出了问题。
“我幻听了？”
“不是。”雷瑟斯解释，“他们最近在研究‘灵与信仰’，认为只要信仰的力量足够，就能创造出神灵，所以试图依靠对食物的信仰创造出牛角包神与苹果派神……”
羽稚瞬间提起了兴致，“好有意思！我也要加入！”
雷瑟斯试图拉着她，竟然没有跟上她的脚步，“他们都是极端分子，很危险！”
里面的人在争吵。
“你们的苹果派都变质了，还不快扔出去！”
“把你的脏手拿开！”
门被轻轻推开，几乎没有声响，里面的人突然安静下来，同时看向门口。见到这个生面孔，他们一阵欢呼。
“新来的同学，你快加入我们的队列……”
雷瑟斯赶紧跟上羽稚，他一出现，里面的人立刻就闭嘴了，连脸上的情绪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羽稚愣在原地不动，雷瑟斯拉扯她的衣服，示意她进去，说：“别紧张。”
“这是西琳，是来参加魔法测试的，也是你们的新同学。”雷瑟斯把她往前推了一点，“可能因为她性格内向的缘故，她不仅从来没有上课过，还错过了今天早上的测试。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可以补考。”
其中一个金发女生站出来，对周围的人摆摆手，他们非常默契地退开距离，让出一片空间。
女生手里拿着一只蜡烛放在羽稚前面的课桌上，说：“今天的测试是使用魔法，点燃它。”
女生也退开到一边，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羽稚身上。羽稚在想该使用什么方式把蜡烛点燃比较酷，还没想好，雷瑟斯突然大喊：“等等！”
所有人看向他。
“测试不及格不会怎么样吧？”雷瑟斯说：“我记得上半年的魔法测试也有一半以上的学生不及格。”
“是，不及格的话乖乖留级就好了。”一个同学回应，“我已经留级两年了。”
羽稚可不想留级，她微微抬起来手，以蜡烛为中心出现一个红色法阵。
“火焰。”
蜡烛立刻就被瞬间燃起的火焰融化了。
“我靠！好厉害！”雷瑟斯情不自禁拍手叫好，却发现周围的人都一声不吭看着自己，他有些尴尬，“额……所以这算合格吗？”
女生点点头，“当然，这很厉害的。”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反应？”雷瑟斯不解。
其中一个同学解释，“我们见到厉害的人习惯默默欣赏……好吧，其实是怕你把我们当成激进危险分子。”他指着雷瑟斯手中的笔记本。
“如果客观上你们不是，我当然不会这么写了。”雷瑟斯快速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合上后，说：“来吧，你们继续上课，西琳留在这里，我先走了。”
“谁留在这里？”羽稚还没反应过来，雷瑟斯已经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雷瑟斯在窗外观察了他们的举动好一会，里面的人疯疯癫癫的，羽稚虽然有些不适应，也不害怕。
“……是个内心坚强的女生。”
下午一点半，还属于休息的时间，美术楼内——
羽稚和蕾娜在美术室聊有关恋爱漫画的话题，这种话题在他们这个年龄段总是非常吸引人，于是还没离开的人也忍不住加入。
而羽稚认为他们之所以把爱情看得如此重要，是受小说影响太深，属于中二病的一种。
“世界上美好的东西这么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羽稚靠在靠椅上，“婚姻从来都是与责任挂钩，爱情只占据一小部分。”
蕾娜点头。
“诶？”一个男生放下手中的画笔，说：“我以为你会看恋爱小说，是个向往美好爱情的女孩子。”
他看向羽稚的眼神中带着别样的情绪。
蕾娜轻轻咳了一下，把那本漫画递给他，小声对他说：“看完了给我反馈，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关于西琳的一个秘密。”
他点点头。
羽稚突然想起了某个对爱情极度执着的人，说：“如果丹尼尔子爵在的话，你们应该很聊得来。”
“猜对了。”蕾娜说：“丹尼尔学长非常受欢迎的，每个学期结束都会出席学府的晚舞会，据说他还经常在府邸里举办恋人们的交际舞会，可是我哥哥不让我去。”
羽稚微笑着回应，“你的哥哥是正确的。”
另一个女生说：“下个星期就是期末典礼了，你们想在晚舞会上与谁一起跳舞呢？西琳，你有想一起跳舞的对象吗？”
她期待地看着羽稚。
羽稚想了想，说：“三年级的威廉学长。”
蕾娜握着笔的手一紧。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伊桑推开门，对羽稚招招手，“有事找你。”
羽稚放下手中的画笔，跟着他来到走廊上，他拿了一张测试单递给羽稚，说：“成绩很不错嘛，尤其是数学，是哪一位名师教你的？。”
“费德里科。”
“不会是我知道的那个费德里科吧？”
“是。”羽稚有些心虚地看着他。
“怎么了？”
“关于学术论文和学分的事情，你会对我宽容一些吗？”
伊桑笑着摇头，“不会，但是我会指导你直到过关，就算之后文森特回来了，你也可以随时找我。”
见羽稚沉默了，他拍了拍羽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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