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身体微颤,仿佛被这直白的问题吓到,脸颊瞬间红透,眼神慌乱地躲闪。

她轻咬下唇,犹豫片刻:

“可是宋常在说.今夜是她侍奉皇上”

她故意提及宋常在,将矛盾引了过去。

果然,昭衡帝想起殿外那个花枝招展的身影,只觉得一股厌烦涌上心头。

他目光紧紧锁住水仙羞红的脸,霸道而强势:“朕只问你想不想?只要你点头,今夜,朕只要你。”

水仙耳尖都红了,她抬起水盈盈的眸子,飞快地看了昭衡帝一眼。

然后,在昭衡帝充斥着占有欲的目光里,她极其轻微,点了点头。

昭衡帝眸色骤然转深,不再多言,俯身,长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松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水仙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昭衡帝抱着她,转身大步走出西配殿。

殿门外,易妃和精心打扮的宋常在正焦急地等候着。

当看到昭衡帝抱着只着素衣、发髻微松的水仙走出来时,两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易妃脸色铁青。

宋常在更是如遭雷击,精心描绘的妆容也掩不住她的嫉妒!

今夜,皇上不应宠幸她吗?!怎么会是那个贱婢!

昭衡帝看也没看她们一眼,抱着怀中温香软玉,丢下一句冰冷的话:“摆驾乾清宫!”

庭院里刺骨的寒风,也吹不冷宋常在心头熊熊燃烧的妒火!

她眼睁睁看着昭衡帝抱着水仙,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般踏上御撵。

明黄的帷幕落下,彻底隔绝了她的视线,也碾碎了她今夜所有的期待和幻想。

精心挑选的衣裙、练习了无数遍的娇羞姿态.全都成了天大的笑话!

“怎么会.怎么会是她?!”宋常在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调,“明明该是我!易妃娘娘,您不是说不是说皇上今夜会召幸我的吗?!”

易妃看着宋常在濒临失控的样子,心头也是一阵烦躁。

昭衡帝带走水仙,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但此刻,她更担心宋常在口不择言,在庭院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闭嘴!”易妃一把攥住宋常在的手腕。

“你想让满宫的人都听见你的失态吗?跟本宫进来!”

她不容分说几乎是拖的将失魂落魄的宋常在拖进正殿内室并挥手屏退了所有宫人。

内室里只剩下她们二人暖炉烧得正旺却驱不散宋常在脸上的惨白。

“娘娘!”宋常在猛地甩开易妃的手胸口剧烈起伏再也压抑不住。

“水仙那个贱婢!她就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她凭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抢走我的机会?!”

“娘娘您看看她她披头散发就敢勾引皇上!她就是个**的”

“够了!”易妃猛地一拍桌子她面沉如水“在本宫面前如此口出秽言成何体统!你是大家闺秀不是市井泼妇!”

宋常在被她这一声厉喝震得瑟缩了一下但巨大的**让她依旧愤愤不平。

易妃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被皇帝和水仙打乱计划的怒火脸上迅速换上无奈的神情声音也放缓了些:

“宋妹妹你且消消气。是本宫的不是是本宫.识人不清教导无方。”

她叹了口气语气充满自责“原想着水仙是本宫带进宫的是个老实本分的

“哪曾想唉是本宫看走了眼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心机手段如此.不知廉耻地争宠!倒让妹妹你受委屈了本宫真是愧对你。”

她这一番赔罪看似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实则句句都在往宋常在的怒火上浇油。

果然宋常在听着对水仙的恨意更是滔天!

她只觉得易妃也被水仙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

“娘娘妾身妾身不是怪您!”

宋常在声音带着哭腔满是不甘“妾身只是.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您看看今儿个在皇上面前.妾身这脸算是丢尽了!”

“满宫的奴才都看着呢!往后.往后妾身还怎么在后宫立足?”

她想到今日侍寝未成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宋常在就忍不住活撕了水仙。

宋常在红着眼圈暗示性地看向易妃。

“况且.况且娘娘妾身父亲送进宫的那些孝敬可不是小数目!妾身不求别的只求一个侍奉皇上的机会这总不过分吧?”

娘娘您您总得给妾身一个准信儿啊!

她不敢直接威胁易妃,但话语里已带上了隐隐的质问。

易妃眸底瞬间掠过一抹寒芒!

好个宋常在!竟敢用那些她收下的金银来要挟她?

“宋常在!易妃的声音凛冽,“慎言!你父亲的心意,本宫心领了,但侍寝之事,关乎圣意,岂是本宫可以随意安排的?

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不同于之前的温和,令宋常在浑身如坠冰窖。

“娘娘息怒!

宋常在吓得脸色比刚才更白,声音都在发抖,“妾身.妾身失言!妾身只是一时气昏了头,绝无质疑娘娘的意思!

易妃眼中的戾气才缓缓收敛。

她端起桌上微凉的茶盏,抿了一口,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

“起来吧。念你初犯,本宫不予追究。只是,在这深宫之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时刻谨记于心。否则,祸从口出,谁也救不了你。

她放下茶盏,语气带着安抚,“侍寝之事,急不得。皇上今日.只是被那贱婢一时迷惑了心神。

“你的家世品貌皆是上乘,还怕没有机会吗?回去好好歇着,把心静下来。

宋常在如蒙大赦,再也不敢多言,只唯唯诺诺地应着:

“是,是,谢娘娘教诲,妾身告退。

她今日惊觉,易妃骨子里的狠戾,宋常在出了层冷汗,只觉得背后生寒。

宋常在仓皇离去,逃也似的背影显示出了她的害怕。

内室里,易妃眸中只剩下算计。

她独坐内室,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雪梅。易妃沉声唤道。

一直守在门外的雪梅立刻悄无声息地进来,垂手侍立:“娘娘。

易妃的眼神幽深难测:“传本宫的话下去,以后.宋常在那边送来的任何东西,一概不收。原样退回去。

雪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立刻低头应道:“是,奴婢明白。

易妃挥了挥手,雪梅无声地退下。

内室再次恢复了寂静。

易妃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茶,却没有喝,只是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眼神晦暗不明。

宋常在那句关于金银

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她心里。

这个蠢货,已经有些失控了。

她需要好好思量,与宋常在的交好是否值当。

——

乾清宫里,水仙并不知道长信宫发生了什么。

明黄的纱帐低垂,隔绝了外界的纷扰,她陷在昭衡帝被压抑了数日的浓烈渴望中,无暇想别的事情。

她乌发散开,铺陈在枕上,衬得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愈发莹白,细白的手指因紧张而攥起。

昭衡帝站在榻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怕吗?”他低沉的声音在静谧的内殿响起,带着些许沙哑的磁性。

水仙微微蜷缩了一下,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虾子,任由他的视线掠过每一寸曲线。

她小声却坚定,“有皇上在,妾身不怕。”

这句带着依赖的话,瞬间取悦了帝王。

他低笑一声,俯下身:“很好。”

昭衡帝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激起水仙阵阵的战栗

“把帕子拿来。”

昭衡帝稍抬起身,见水仙露出茫然的神色,他亲自从枕下拿出了一方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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