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床才发现不仅脑袋发晕脚底下还发软邹飏一时也分不清是发烧烧的还是睡时间太长了睡的。
衣服都是樊均拿过来往他身上套的他站起身之后一转脑袋人就要倒。
“真出去吗?”樊均把裤子帮他提了上来“你这站都站不稳啊。”
“出去透透气儿。”邹飏说。
“……行吧。”樊均叹了口气。
这个头晕没准儿真是饿的肚子都叫了。
要真是饿的那饿得不轻洗漱的时候邹飏一手撑着墙一手拿着电动牙刷
樊均一直站在旁边陪他可能也不是陪是时刻准备在他倒地不起的时候伸出援手。
慢吞吞收拾完他俩出了门。
“刘文瑞给我妈打电话然后我妈找物业让人帮你开的门”邹飏靠在电梯里这会儿才算理清了这个顺序“你怎么不直接给我妈说啊?”
“前面就已经打过电话给她了她说你睡觉呢”樊均说“我老觉得你出事儿了冲过来再跟她说她吓着了怎么办刘文瑞说他去说我以为他有什么新招结果还是一样……”
“怎么会吓着我妈”邹飏笑了笑“她只会觉得……”
说到一半突然又有点儿尴尬他跟樊均这个事儿只要扯上了老妈他就会尴尬毕竟不是常规的那种情侣。
“什么?”樊均问。
“觉得咱俩感情好。”邹飏很快地说完。
樊均笑了笑。
今天气温有点儿回升风也不太大走出楼道的时候带阳光一盖小凉风一吹邹飏感觉整个人在清醒和迷糊之间晃荡着。
不过总体还是舒服的呼吸畅快了不少。
想吃蛋糕想喝奶茶总之就是想来点儿甜的。
“去哪儿?”樊均搂住他的肩“远的话我去骑车。”
“就对面街溜达过去就行。”邹飏打了个呵欠。
对面走过来一个保安远远冲这边点了点头:“起床了啊?”
“嗯。”邹飏应了一声。
樊均搂在他肩上的手迅速藏到了他背后。
“你还真是睡觉睡到什么听不到了啊?”保安笑了。
“太困了。”邹飏又打了个呵欠。
“你同学都懵了”保安有些感慨“你是真能睡啊……”
樊均的手又慢慢搭回到了他肩上。
保安走开了之后邹飏转头看了樊均一眼:“上上下下的复健呢?”
樊均笑了:“嗯。”
“你早上丢下我自己去医院了啊。”邹飏说。
“我丢下……行吧”樊均看着他“下次再去医院我拖也会把你拖过去的。”
邹飏笑了笑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没说话。
这条街很热闹,吃东西和闲逛的地方都很多。
邹飏闻到烘焙店的香味时就感觉肚子饿得生疼:“快,就那家。”
午饭时间,这家店人不算多,邹飏站在各种蛋糕面包前犹豫不决,想要把这一柜子全吃了。
最后挑了一块红丝绒,一块拿破仑,还有一块芋泥千层。
“够吗?”樊均低声问,“好小一块儿啊。”
“嗯,够了,”邹飏点了点头,“再要一块这个杨枝甘露爆浆,芒果奶油盒子……”
“不是说够了吗?”樊均又小声问。
“这些是你的。”邹飏说。
“我吃甜的吃不了那么多。”樊均说。
“正好吃不完的给我,”邹飏指了指另一排的蛋糕,“再来个奥利奥班戟,两杯招牌奶茶,全糖。”
“你说的够就是这么个够法啊?”樊均掏出手机准备买单。
“我来,”邹飏晃了晃手机,“昨天就是你请客的了。”
“我以为你不记得了呢。”樊均笑了。
“怎么可能。”邹飏点了一下手机。
没亮。
又点了两下。
还是没亮。
邹飏对着黑屏的手机愣了一会儿,转头看着樊均。
樊均把手机伸过去扫了。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通的吗?”邹飏坐在桌边,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到底给没给手机充电了。
“可能就是让我打没电的,”樊均把两托盘的蛋糕和奶茶放到桌上,“你先吃着,我看那边有个药店,我去买点儿退烧的药。”
“嗯。”邹飏点点头。
现在的感觉也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不难受,就是不怎么清醒,头晕。
吃着蛋糕的时候倒是还挺愉快。
他嘬了一口奶茶,这家的奶茶一直是他很喜欢的,最简单的配方,但茶和奶味都很重。
樊均拿着药和一瓶水回到店里的时候,他已经喝掉了半杯。
“吃一颗。”樊均把药放到他面前,拧开了瓶盖。
邹飏摸了一下水瓶子,常温的。
他一边剥药片儿一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手上有点儿发软,药盒半天都没抠开。
“我来吧。”樊均拿走了药盒,很快地剥出一颗药,塞到了他嘴里。
邹飏喝了两口水,把药吃了,往椅子里一靠:“你下午上班吗?”
“你确定不在家睡觉要去上课?”樊均看着他。
“嗯,”邹飏点点头,咬了一大口蛋糕,想想又拍了拍胸口,“我爸的事儿,我得找人说说才舒服,要不都堵在这儿了。”
“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樊均说。
“下课了你去接我。”邹飏说。
“
你的朋友正在书荒,快去帮帮他吧
嗯。”樊均点点头。
“你不生气吗?”邹飏靠着椅背,半仰着头看着他。
“什么?”樊均也看着他。
“这事儿跟你说还不够吗,还得找别人说。”邹飏说。
“不一样的吧,”樊均说,“刘文瑞他们的反应跟我的肯定不一样。”
“嗯。”邹飏笑笑。
“**!”刘文瑞声如洪钟,反应跟樊均的的确不同,宿舍窗户感觉都共振了,喊完一嗓子之后他又压低了声音,“烧**?”
“没,重伤,现在估计还没出监护病房呢。”邹飏靠在床边。
“邹天瑞她妈那么……极端的吗?”李知越皱着眉,“这不亏吗,什么都没了,邹天瑞以后也难了。”
“她能当这么多年三儿就说明压根儿没在意过这个女儿怎么想。”刘文瑞啧啧了两声。
“那倒也是。”李知越喝了口水。
“再说了,她本来就一直在亏,知道吧,当了那么多年的小三儿啊,孩子都给他养大了,”刘文瑞一边啧啧着一边说,“好容易熬到名正言顺感觉开始要回本儿了,杀出来一个四儿!这她肯定受不了啊!”
“早杀是对的。”张传龙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几个人一块儿看着他。
“万一杀晚了,四儿再弄出个孩子来,以后遗产又得多一个人分,”张传龙说,“不趁早杀了更亏。”
“我靠,”刘文瑞看着他,“龙龙,你这脑子真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啊。”
张传龙转头看着邹飏:“我就随便说说。”
“嗯,”邹飏点点头,“你今天这耳聪目明的状态暂时不用退学了。”
“你爸那边儿亲戚什么的都什么反应啊?”李知越问,“找你了吗?”
“找我妈了,估计想让她过去照顾着点儿,”邹飏啧了一声,“当初离婚的时候,一个个说的话,我都还记着呢。”
“你们不知道,他爸那边儿的亲戚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真要是他爸**,”刘文瑞说,“你们看着吧,邹飏想拿遗产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不要。”邹飏皱皱眉。
“那还是得要的。”几个人同时开口。
“操。”邹飏听笑了,闭上眼睛叹了口气。
“听我们的,钱,该要的一分不能少,”刘文瑞坐到他床边的凳子上,语重心长,“你和你爸感情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有感情钱才是第二位的,没有感情,钱就是第一位。”
“……嗯。”邹飏看着他。
“你这……烧得不轻吧?”刘文瑞盯着他的脸,“眼睛都是红的。”
“我吃了退烧药了,这会儿估计都已经退烧了,”邹飏摘掉眼镜,揉了揉眼睛,“就是困的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
“咱们不是有个额温枪吗?李知越说,“量一下看看。
刘文瑞翻了半天,从抽屉里翻出了还有最后一格电的额温枪,对着邹飏脑门儿哔了一下。
“三十八啊,也没退啊。他说。
“一会儿就退了。邹飏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在也没感觉难受。
“你这……刘文瑞叹了口气,“其实吧,你爸这个事儿……
邹飏看着他。
刘文瑞半张着嘴,似乎是在思考。
但好半天都没有思考出下一句来,最后他以又一个叹气结束了这次短暂的安慰活动。
邹飏没忍住笑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吧,李知越说,“没准儿是从去年那个事儿就一直憋到现在了,他一直也没大爆发过,情绪一直憋着呢,憋猛了就这样了。
“有道理。刘文瑞拍拍邹飏的肩膀,又看了一眼手机,“一会儿你也别去上课了,宿舍睡一会儿吧,我们下课了陪你去……
“下课了樊均来接我。邹飏说。
“去你大爷的。刘文瑞站了起来,指着他退到李知越床边,“是不是没良心!是不是没良心!
“有男朋友的人要什么良心。李知越笑着说。
“走!刘文瑞说,“把他扔在这儿!让他尝尝被朋友抛弃的滋味儿!
“下课了给我带个冰淇淋吧。邹飏说。
“你想得美!刘文瑞说,“想得美!tui!
“什么味儿的?张传龙问。
“张传龙你怎么回事儿!
“啊?张传龙看着他,“他不是要冰淇淋吗?食堂那儿有四个口味呢。
“……走,刘文瑞吸了口气,“上课去。
下午店里人不太多,但来了两个老客户,接待起来比新客更累。
“这椅子帮我们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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