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多尔空洞的双眼因极致的震惊而微微睁大,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头颅被贯穿的剧痛仿佛还残留着幻影。

连……连死亡都做不到吗?

这个女人……她究竟……这种感觉,甚至比面对Dio大人时还要……可怕!

无尽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爬升。

迪奥大人给予他的是认同与方向,是作为恶人的救赎。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玩弄生死,践踏意志,用一种近乎神明般的强权,将他从自我牺牲的崇高结局中硬生生拖回现实。

“我很欣赏你,”那个冰冷又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他的混乱思绪,“你叫什么名字?”

“……恩多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声音干涩沙哑。

“恩多尔,很好。”丽贝卡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她依然维持着那个从背后制住他的姿势,一手捏着他的下颚,一手扣着他的手腕,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你刚才的自杀,已经充分履行了对迪奥的忠诚。你为他付出了生命,这份忠义,我很欣赏。”

她的语气陡然一转,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而现在,你的命,是我救的。那么,从此刻起,你也属于我了。”

恩多尔身体猛地一颤。

“为我工作吧。”她的语气仿佛在给予一种恩赐,“我不会再逼问你任何关于迪奥的情报,也不会强迫你去对付他。但是——”

她话语一转,带着恶魔般的逻辑:

“你也不能再阻止我们了。因为你刚刚已经‘死’了一次,对迪奥的义务,已经用死亡清偿了,现在的你,是‘新生’的,属于我的所有物。”

……!

这完全是强盗逻辑!是扭曲是非的恶魔之言!恩多尔在心中呐喊。可偏偏,他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他的确已经死过一次,感受过意识沉入黑暗的虚无。是这个女人,用他无法理解的力量,将他强行拉了回来。

然而,感受着背后传来的、远超人类的压迫感,以及那绝对的力量差距,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漫长的沉默后,恩多尔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

“……我……明白了。”

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不是出于认同,而是源于一种面对绝对强大、无法理解的存在时,最原始的屈服。

“乖。”

他听到她似乎笑了一下。就在他以为谈妥了时,他感觉到她捏着他下颚的手微微调整了角度,一个冰凉而尖锐的触感,轻轻地抵在了他颈侧的动脉上。

是她的……牙齿?

下一刻,他能感觉到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他能感觉到自身的血液正在被缓缓的吸走,却并没有痛感,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舒适感,让他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许,产生了昏昏欲睡的惬意……

这是……什么?

就在他因为这陌生的体验而微微恍惚时,恩多尔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此刻姿势的异常——他从背后被她整个圈在怀里,下巴被抬起,手腕被扣住,脖颈被她啃噬……这分明是……是……

这根本不是审讯或战斗的姿势,这分明是……一种极其亲密的暧昧姿态!

这个认知让恩多尔浑身骤然僵硬,他一生都在黑暗中度过,依靠听觉和触觉感知世界,从未与任何人有过如此……亲密且被动的接触。这种姿势所带来的微妙屈辱感和难以启齿的暧昧,比刚才面对死亡时更让他无所适从。他下意识地想挣脱,却被丽贝卡扣住手腕和下颚的力量轻易化解。她就像是一个品尝着美味猎物的捕食者,从容不迫,完全掌控着节奏。

丽贝卡吸取了不会影响他行动的适量血液后,优雅地收回了獠牙,伤口在她舌尖拂过后瞬间愈合。

她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站起身,然后将一只手轻轻放在他低垂的头顶。

“从现在起,”她宣布,声音如同带着魔力,烙印在恩多尔的灵魂深处,“你是我的员工了,恩多尔。”

丽贝卡越过他,去抱起被她放在不远处的伊奇,等她走回来时,见恩多尔依旧失魂落魄地坐在滚烫的沙地上,她微微歪头:“还能站起来吗?”

六阶的治愈魔法可以在生物完全死亡前恢复生命力,但是还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人类身上实验过,在纳萨力克时也只对魔兽使用过,使用结果都很不错,能让受致命伤的魔兽瞬间恢复战斗力,不过人类毕竟不是魔兽,□□强度也不一样,她也不确定在人类身上使用的效果如何……

恩多尔没有回答,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丽贝卡也没等他回应,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从沙地上拽了起来。恩多尔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空洞的双眼茫然地“望”着丽贝卡。

丽贝卡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他手中紧握的盲杖上。她顺手拿了过来,在手中把玩着,指尖拂过杖身的纹理。“你就是用这个,听到四公里以外的声音的吗?”

“……是的。”恩多尔的声音干涩,失去盲杖,让他感觉更加不安,仿佛被剥离了一层保护。

丽贝卡仔细观察了一下盲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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