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影蜷缩在假山后面,呼吸轻得几乎要听不到,只有急促的紧张的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谁?”平北的声音又沉了一些。

又是一声。

大气都不敢喘的沈影根本没想过,会在此处撞到平西和平北。

他们不是在处理西北军的军务,怎会此时还在府里。

想到假山后面的东西,沈影眸光微凝。

之前为那件事情,霍渊就已经让她改姓,若是知道假山这里的事情,他一定会逐她出府。

而现在外面还有让人提心吊胆的事情,要是…

她心中一凌,暗下决心,绝不能让他们发现。

只是越这样想,事情反而事与愿违。

沈影刚移动一点脚步,一个没注意,撞到假山凸出来的棱角,不自觉轻呼出口。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练武之人判别方向。

再一瞬,一柄长剑就已经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平北看到是她,眉头微挑,按在剑上的力道未改,眸光冰冷如刀,死死地盯着她,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沈影被长剑吓得面色惨白,暗暗攥紧了拳头,硬撑着看着他说:“这是霍大将军府,这里是我家,自然是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没想到大小姐竟然还有躲在此处,偷听别人说话的兴趣。”平北看着她,慢悠悠地说。

“谁偷听你们说话,本小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沈影色厉内荏。

平北未再理会她。

平西上前,将长剑接过来,轻轻拍手。

“来人,把大小姐送回院子。”他话音刚落,立刻便有侍卫上前。

“平北,你等着。”沈影瞪了一眼平北,又捏了捏手指,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跺了一下脚,挥袖而去。

等人离开。

平西这才把长剑塞回剑匣,不赞同地看着平北说:“如今情况未明,她本就对你有敌意,这一剑之仇,她定然记在心上。”

“哼。”平北冷嗤一声,又朝发现沈影的地方扫了一眼。

甩袖离去。

“……”平西略略无语,对着亲兵指指自己,问他:“本将军是欠他的吗?”

亲兵无言以对。

“不错,确实是欠他的。”平西轻吐一口气,只得撩起衣袍,跟了上去。

他至少得弄清楚,现有的事情是什么情况。

而另外一头。

被威严“请”进院子的沈影却是恼羞成怒,一进

院子,就拿起藤椅上的鞭子,要抽那些侍卫。

其中的侍卫长反应迅速,叫人退后一步,没有抽到。

鞭子落空,沈影气得胸膛起伏,一把将鞭子丢了出去。

院里围观的侍女见此场景,也不敢随意上前。

“都滚下去。”沈影面色通红,怒斥一声。

侍卫连同伺候的侍女一起着急忙慌地往下退。

良久。

沈影手肘支在桌上,轻按太阳穴,叫来一个人,吩咐道:“叫赵妈妈来。”

“是。”

赵妈妈一进屋来,就看到面色黑沉的沈影,顿时心沉了沉,面上却不改神色,镇定自若,笑呵呵地问:“大娘子怎地这时候叫我?”

“妈妈,我想尽快跟秦家结亲。”沈影径直就丢出一句让人无法反应的话。

赵妈妈闻言,有所顾虑:“大娘子的婚事等将军回来后,必然会有着落的,何必如此着急。”

沈影瞬间攥紧了拳头。

正是霍渊要回来,所以她要赶紧定下这婚事。

秦家,虽然秦长明是标准的纨绔子弟,碌碌无为没有什么前途,但是秦家却不是一般人家……

“总之,赵妈妈你帮帮我,不然赵大勇在……”

听到此处,赵妈妈面色变得煞白一片。

甚至走出去时,整个人还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就只出了府,去了秦家?”平北问暗卫。

“没错,属下是看到赵妈妈跟秦二太太身边的丫鬟说话,除此之外,赵妈妈没见其他的人。”

平北问清楚,就让侍卫下去了。

而地牢那边这时候也有了签字画押的结果。

“阿顺应该只剩一口气了。”侍卫说着,把几张按了红指印的纸递过来。

“让军医吊着他的命,他死不要紧,但是得死在大将军面前。”平北吩咐过他,接过纸从头到尾,一目十行,然后勃然大怒,把纸拍在桌上。

平西起身,把纸拿到手里,也以极快的速度把纸上的内容从头到尾看完。

不同于平北的愤怒,他的神色中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不可置信。

尽管十几年前的霍渊没有如今这般权势,但是也已是朝中新贵,替国出征期间,偌大的将军府发生如此大的事情,竟无一人知晓。

将军夫人难产,身边竟无一个亲信,甚至难产而死后,其生的女儿还下落未卜。

“阿顺当时已经知道事有蹊跷,后来为何不告诉义父

?”平西问。

平北嗤笑:“当年义父恩慈,收留他们这些身有残疾的士兵在府里当下人。阿顺除了腿有些小毛病,别的都还行,所以当了府里的小管事。义父出征带走了大管事,他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府里的事务。”

“当年义母生产时,他与义母的侍女桃儿,还有当时的杨婆子都有染。义母生产前两月,杨婆子也偷偷产下了一女,所以他猜到襁褓中的婴儿可能跟他会有些关系。”

“所以,义父回来后,他当然不说。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当时的杨婆子让去处理婴儿的人是桃儿,她本来要把人丢到城外的乱葬岗,但是夜里她害怕,一时迷了路,七拐八拐地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山坳把人丢了。”

平西听到这里,眼睛微眯,问他:“所以,你已经找到真的大将军女儿了?”

平北把袖子里的一张纸拿出来,打开给他看。

纸上是一个玉佩的形状。

“是…西北军的玉佩。”平西瞬间就认出上面的东西。

“没错,人我找到了。”平北顿了一顿,说,“当年桃儿丢孩子时,虽是在夜里,却没注意到山上有好几户人家听到了动静。正好有一个去庙里求子回来的夫妻听到了襁褓里孩子的啼哭声,就把人带回了家。他们拆开襁褓,里面只有一块跟婴儿放到一起的玉佩。”

?”平西问。

平北嗤笑:“当年义父恩慈,收留他们这些身有残疾的士兵在府里当下人。阿顺除了腿有些小毛病,别的都还行,所以当了府里的小管事。义父出征带走了大管事,他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府里的事务。”

“当年义母生产时,他与义母的侍女桃儿,还有当时的杨婆子都有染。义母生产前两月,杨婆子也偷偷产下了一女,所以他猜到襁褓中的婴儿可能跟他会有些关系。”

“所以,义父回来后,他当然不说。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当时的杨婆子让去处理婴儿的人是桃儿,她本来要把人丢到城外的乱葬岗,但是夜里她害怕,一时迷了路,七拐八拐地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山坳把人丢了。”

平西听到这里,眼睛微眯,问他:“所以,你已经找到真的大将军女儿了?”

平北把袖子里的一张纸拿出来,打开给他看。

纸上是一个玉佩的形状。

“是…西北军的玉佩。”平西瞬间就认出上面的东西。

“没错,人我找到了。”平北顿了一顿,说,“当年桃儿丢孩子时,虽是在夜里,却没注意到山上有好几户人家听到了动静。正好有一个去庙里求子回来的夫妻听到了襁褓里孩子的啼哭声,就把人带回了家。他们拆开襁褓,里面只有一块跟婴儿放到一起的玉佩。”

?”平西问。

平北嗤笑:“当年义父恩慈,收留他们这些身有残疾的士兵在府里当下人。阿顺除了腿有些小毛病,别的都还行,所以当了府里的小管事。义父出征带走了大管事,他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府里的事务。”

“当年义母生产时,他与义母的侍女桃儿,还有当时的杨婆子都有染。义母生产前两月,杨婆子也偷偷产下了一女,所以他猜到襁褓中的婴儿可能跟他会有些关系。”

“所以,义父回来后,他当然不说。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当时的杨婆子让去处理婴儿的人是桃儿,她本来要把人丢到城外的乱葬岗,但是夜里她害怕,一时迷了路,七拐八拐地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山坳把人丢了。”

平西听到这里,眼睛微眯,问他:“所以,你已经找到真的大将军女儿了?”

平北把袖子里的一张纸拿出来,打开给他看。

纸上是一个玉佩的形状。

“是…西北军的玉佩。”平西瞬间就认出上面的东西。

“没错,人我找到了。”平北顿了一顿,说,“当年桃儿丢孩子时,虽是在夜里,却没注意到山上有好几户人家听到了动静。正好有一个去庙里求子回来的夫妻听到了襁褓里孩子的啼哭声,就把人带回了家。他们拆开襁褓,里面只有一块跟婴儿放到一起的玉佩。”

?”平西问。

平北嗤笑:“当年义父恩慈,收留他们这些身有残疾的士兵在府里当下人。阿顺除了腿有些小毛病,别的都还行,所以当了府里的小管事。义父出征带走了大管事,他就顺理成章地接管了府里的事务。”

“当年义母生产时,他与义母的侍女桃儿,还有当时的杨婆子都有染。义母生产前两月,杨婆子也偷偷产下了一女,所以他猜到襁褓中的婴儿可能跟他会有些关系。”

“所以,义父回来后,他当然不说。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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