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完全没有交集的人因意外结识。

“私了吧。”彭泽眯着双眼,面容柔和,眼睛却锐利。

这么一瞧,朱预只能含泪狮子小开口的说,“医药费五千。”

彭泽亲眼见她蓄力“碰瓷”后又果断改变主意,他轻笑一下,“给她吧。”

得了命令的司机大哥上前与朱预沟通转账事宜。

彭泽站在车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张充满算计但又算不明白的脸,愚蠢十足。

彭泽的司机叫申绍元,朱预是在接受了他的转账知道的。

收下转账,各自两清。朱预坐上电动车告别,不料身后忽然照来一束远光灯。

呈三角形分布的三人纷纷垂眸躲避,随后,刺眼的灯光收束,朱预看到了十分钟前在手机内说话的人。

“没事吧?”迟池鳞飞快到朱预面前,朱预手撑电动车车把不可置信看向他。

“受伤了吗?”池鳞又问。

朱预平移视线去别处,她摇头,“我没事。”

确认了朱预没受伤后,池鳞终于有空挪开视线看向彭泽。“彭大哥,你没事吧。”

彭泽走近两人。

他嘴角上扬,伸手要去触碰朱预讶,池鳞快速打开他的手掌,面含警告,“彭大哥。”

“你的眼睛特别像一个人。”彭泽无所谓他的怒气,他继续说,“我想你们一定很想着知道彼此。”

这是朱预第三次听到这样的话。

像一个人,我见过你。

好似心照不宣,但又无人愿意挑破,暧昧的引诱她上钩。

不巧,正中下怀。

宽大的风衣把彭泽一身的阴暗收拢,他笑意盈盈的对着朱预发出邀请。

“八方楼久富盛名,不知改日可否一饱口福。”他没指明道性,在场人全部心照不宣。

本欲介绍两人认识的池鳞脸色不好的坐上朱预的后车座。

“天色不早了,彭主任还是早些回家吧”。一句毫无威胁力的阴阳怪气。

“多谢小池关心,彭大哥这就要走了。”彭泽说走便就没有多留。

豪车驶出两人视线,朱预观察完周围的环境后发动车子。

池鳞酸的脑袋直冒泡。

冷风灌入朱预头颅,她在思考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你觉得他怎么样?”仔细斟酌的池鳞状若随意般问道。

“他?刚才的那个人吗?”朱预反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池鳞心中默想,早知道就不该提彭泽,这样说不定朱预就不会遇到他。

命运岂能预料,他无力回天。

“嗯。”池鳞闷闷的声音传到朱预的耳朵里,她舔舔被风撕裂的嘴角,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天真的人。

“一般。”朱预回答。

“真的?”池鳞霎时失去所有的怨怼,惊喜抬头。

这句朱预没答。

八方楼的包厢内。

“我长的好看吗?”

一句疑问句听的朱预怀疑面前人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怎么?很难回答吗?”彭泽苦恼道。

“没。”

“好看。”

“当然,她也夸过我好看。”彭泽伸手摸摸自己脸颊。

诡异的动作,诡异的人设,朱预有点不确定这场约到底该不该来了。

“哈哈哈。”彭泽看着她僵硬的身体突然笑道。

“朱预?”

彭泽恢复正常询问她的名讳。

“是。”大大的包厢内就两人,空荡的足以传出回声。

“预是?”

“预防的预。”

“有出处还是?”

“没有出处。”

“哦?”彭泽不太相信,他觉得她不会取一个毫无意义的名字。

小时候家里穷,没钱打疫苗,就用这个字代替了。”朱预解释。

彭泽皱眉,真相总是措不及防。

“怎么会?”他不解轻声说。

朱预没听到,她看着眼前的餐具,思索何时切入主题才会显得不生硬。

“我知道她在哪里。”彭泽先她一步开了口。

即便如此,他们话题的转变依旧生硬,就如好多年前,有人告诉他要当个好官一样。

因着家世缘由,彭泽的人生目标很明确,学习,从政,掌权,接管彭家。

目标在时间的范围内一点点被实现,他顺畅无比的结束了他的求学生涯。

从此,新一轮的赛场开启。

京城大学高材生经过笔试与面试成功上岸中央选调生。

意料之中的事,他游刃有余。

很快九月初新生干部前往基层,彭泽也由此开启了他为期两年的选调生涯。

他没去高山林立的黔南,也没有荒芜的边疆,他去了一马平川的中部。

极大的优待从边边角角中渗出,他何尝不知,他未尝不知。

就是因为知,所以见到谈丽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

“彭泽?”谈丽比彭泽大十二岁。

他简直与小时候一样等比例放大,因而他不意外她能认出他。

纵横开阔的柏油路是彭泽当上栗树村的书记后修的。全村百姓无不念其是好官。

人终归不是路,路敞亮有人称赞,人却未必。

“您是?”彭泽把一个为官的热心发挥到了极致。

谈丽是偷跑出来了,神经敏锐的听出他口音中的陌生,庆幸化为忧虑,她不欲与他多言,“没事。”

她裹着一身的破旧棉袄匆匆北去。

那日的天还不如此时冷。

她的打扮怪异惹眼,彭书记理应负责每一位村民的安全。

“彭泽你别拦我。”谈丽慌里慌张的甩开彭泽手臂。

“您要去哪里?我可以联系您的家里人送您。”彭泽热心肠的掏出手机,俨然他把她当成了神经病。

好漂亮的一双眼睛被他的一席话惊的瞳仁颤动。

“不要,不要。”平生的力气尽数被她使出,彭泽的手机掉到了路边的泥坑了。

少雨的季节,泥巴地里干燥,手机有惊无险,谈丽却一去复返。

她的“家人”发现了她。

几束灯光打到谈丽的脸上时,她的绝望被彭泽一一看去。

可惜两人殊途。

那日后彭泽再也没有见过谈丽,听村里人说村西头的婆娘神经病加重了,家里人为了村里安全便把她关家里了。

“那个人就是我母亲?”朱预猛的起身,愤怒道。

是呢,那个人就是朱预的母亲谈丽。

栗树村就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为何我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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