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顶替一事处理下去,张迎迎姐弟都被关入大牢,连带朝中受贿的官员,被拔出一批。

紧接着是殿试。

烈帝对外说身体不适,由太子代劳。

但朝中官员都明白,什么身体不适,不过是太子给出的说法。殿试这么重要的事,烈帝当然不会被允许参与进来。

在这日,江樾查到了新的消息。

这段时间,江樾几乎是将祝神医的过往调查了个底朝天,通过蛛丝马迹,把祝神医过往半生勾勒出来。

墨星霜拿到厚厚的一摞纸,垂眼看着,问:“祝神医当年有没有喜欢谁?”

江樾硬着头皮,答道:“按着调查,太子妃殿下的姨母当年与祝神医有过一段情缘。”

墨星霜半响没说话,也没做出任何反应。

她紧紧捏着手里的信,长长舒出一口气,对江樾摆摆手,“你去休息,我自己看信就好了。”

厚厚的一摞信看完,墨星霜却想不到该怎么做。

祝神医第一次进京就和姨母交往甚密,但之后姨母嫁人,祝神医离京。

第一次进京期间,祝神医没有和其他女子有过交往。

毫无疑问,后来祝神医那么巧回京,救治姨母,也是祝神医有意打听着京城卢家的事。

那么……祝云是卢余吗?

墨星霜几乎站不稳,一只手扶在桌子上,她用力摇头,喃喃道:“不对,祝云比表哥高些,不是一个人。”再说,表哥这样害她又有什么好处?

墨星霜继续让人打探祝云的踪迹,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甚至她专门一个人出去,逛街,听戏,早出晚归。

她一个人的时候,祝云或许会出现。

墨星霜坐在戏楼的包间,初衷并不是为了看戏,视线却逐渐被台上花旦的身段所吸引,步步窈窕,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墨星霜就觉得自己的魂儿被勾走了。

她说:“好美!”

看到激动处,墨星霜高声道:“赏!”

临春便带着银两出去打赏,临春看得出自家小姐要赏的只那一个,按以前的手笔,打赏一次是几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打赏给台上花旦,那花旦立刻看向了墨星霜的包厢,眼中的感情婉转深情,他在表示感谢。

他已经好久没有收到过打赏了。

今日这出戏,差点让师弟顶替了,是他非不让,才上了台。

可年老色衰,动作僵硬,嗓子难听等骂声在他脑中环绕不去,师弟说,他早该退位了。

墨星霜只知道,她打赏完以后,花旦的表演更好了,她入迷地看着。

等到台上演员退场,墨星霜把老板喊过来,临春代她问:“今日的花旦很得我家主子喜欢,明日他的戏在什么时候?”

老板见过墨星霜,自然知道对今日花旦青眼有加的是太子妃殿下,只是太子妃殿下没有公开身份,他也装作不知道,“客官赏的花旦叫柳轻歌,以前是我们戏楼的台柱子,功底深厚。”

他简单介绍之后,想到这几日根本就没有柳轻歌的戏,但他嘴上根本就没有停顿,“明日下午,和今天同时间段,轻歌会上台表演。”

只要他回去安排一句即可,何必让太子妃殿下不高兴?

另一边,柳轻歌已经卸了妆,他换了衣服正准备离开,师弟却找上来。

师弟问:“听说师兄今日得了打赏。”他随意坐在柳轻歌身边,“五十两银子,真不少啊,以前你当红的时候,从没把五十两放在心上过吧?”他声音里带着刺,还是嫉妒。

不是谁都能让人打赏五十两银子的,现在的他做不到,可柳轻歌仍然能做到!

柳轻歌并不理师弟。

师弟却不依不饶,他递过杯凉水:“唱那么久,早就渴了吧?”

柳轻歌冷肃着,慢慢偏头,声音如清泉击石般好听,“苏轻言,那块点心的事我没有和你计较,这并不代表我会继续吃你的东西。”

那块点心之后,柳轻歌连着有两场戏,可嗓子发出来的声音沙哑难听,几乎是被观众骂下去的。

后来他奔波去治,每天花更多的时间吊嗓子,总算恢复大半。

苏轻言把杯中水泼在地上,“你就算计较,又能怎样?”他问:“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柳轻歌吗?”但他还是嫉妒,柳轻歌面容姣好,目似桃花,只凭一张脸,就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柳轻歌垂眸不答话。

今日这场戏是他最熟悉的,所以老板才给他这次机会,接下来五日,都没有他的戏了。至于以后,估计也没有了。

没有戏唱,他就会被赶出去。

苏轻言嘲讽道:“就算你有天赋,过去被捧成了神,如今跌落尘埃了,不照样为别人的打赏谄媚?你看那个包间的眼神那么勾人,是不是想着让里边的公子哥儿还是官老爷帮你一把?想着让他把你带走?”

这话说的还不是很难听,柳轻歌却不愿再听,他扭头就出去。

苏轻言跟在他身后,口中仍不停,“要我说,师兄,要么你就认命,别再上台了。或者,你攀上今日赏你的那人,也不错……”

“闭嘴!”戏楼老板的声音从外边传进来,“那位也是你们能说的?”

苏轻言没有被抓包的惊慌,反正如今柳轻歌已经不如往昔了,老板绝不会因为这么些小事为难他。

柳轻歌看见老板,只当老板是来找苏轻言的,颔首之后就要离开。

老板叫住他:“轻歌。”

柳轻歌转身:“您有什么吩咐?”态度很恭敬。

老板笑着说:“你交上大运了!今日打赏你的是位贵人,她明日还要看你的戏。”

柳轻歌明白了,压抑着欣喜,“所以,我还能上台?”

老板拍拍柳轻歌的肩膀,“好好表现,不要让贵客失望。”

苏轻言在旁边听着,脸色都白了,他不甘追问:“那个贵人是谁?只五十两银子,就能把柳轻歌之前犯的错全都抹平吗?他害我们损失了多少客人!”

老板声音不大,只是说:“坏他嗓子的罪魁祸首都能继续上台,轻歌又没犯大错。”这句话让苏轻言闭了嘴,老板之前从没提过柳轻歌的嗓子,今天却在故意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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