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惜一起床就听到门外花月急迫的声音。

“娘娘,娘娘,你起来了吗?”

顾惜心口一提,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忙开门。

“怎么了,花月?”

“娘娘,你想不想知道你生辰那晚皇上后来去了哪里?”

顾惜还没反应过来,花月又继续说道:“奴婢打听到了,原来那晚皇上真的去了璃嫔娘娘那里!而且也给她送了食盒!”花月越说越气:“这个皇上怎么这样啊?明明是娘娘您的生辰,皇上为什么还给别人送礼物,亏奴婢之前还说他对娘娘好。”

这个皇上真是的!非得娘娘生辰那天送吗?就不能那晚多陪陪娘娘,选个别的时间再送吗?

顾惜想起来了,那晚赵福全确实是提了两个盒子过来,原来另一个是给陆姐姐送过去了,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昨天彩棠提起时,陆姐姐看起很是紧张,似乎不愿别人知道此事。

顾惜擦了擦花月额头上的汗,忍俊不禁道:“你这丫头,就为了知道这个,一大早就出去啦?”看来昨天晚上彩棠说的话让她很在意。

花月重重地点了点头。

顾惜被她的模样逗笑了:“这没什么,皇上爱什么时候给谁送礼物,都不是我们可以过问的,知道了吗?”他是天子,后宫佳丽众多,她如何能在意得了?

不知为何,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酸涩感弥漫上心头。

花月憋闷地“嗯”了一声。

顾惜没再理会她,回屋整理妆发准备出发前往慈宁宫。

她和彩莲走在路上,顾惜突然想起太后中毒那日吃的果脯,该不会那果脯就是萧珩送给陆姐姐的?

她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若真是这样,岂不是他故意将陆姐姐架在刀上,他不会这么做的。

顾惜想着想着便到了慈宁宫。

她照例给太后号了脉,调整了方子。其实这毒已经基本清了,如今不过就是日常调理,这些太医们想必能做得更好,但太后却还是执意要她每日过来,她也不好推拒。

“哀家听闻昨日皇帝到你那了?”

顾惜闻言一愣,不明白太后为何突然问起她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听说皇帝每次都待不够一会便走了?”

顾惜想了一下,萧珩确实每次在她那里待的时间都不长,正准备回答,心中突然一惊,太后是怎么知道的?莫非她派人监视着萧珩?

顾惜收了收思绪,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是的,太后娘娘。”

太后拉着顾惜的手,谆谆告诫道:“这男人嘛,有时候就得顺着他,要懂得过刚易折的道理。”

顾惜想起昨夜的事,抿了抿唇:“臣妾知道了,谢太后娘娘教诲。”她并不想与太后多说她与萧珩之间的事情,于是顺着她的话应道。

“哀家见你今日心神不宁,一会替哀家把这经书抄了再回去吧。”今日朝堂之事她已经听说了,想必一会皇帝就会过来与她惺惺作态一番,那她正好借着这个时机,让这顾惜与皇帝多相处相处。她日后若想利用好她,凭她如今和皇帝的关系,那可不行,须得再进一步。

“是,太后娘娘。”

太后说完便回寝宫休息了,留顾惜一人在偏殿上。

顾惜抄了许久,手有些酸了,正活动活动手腕,突然听见赵福全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顾惜起身迎驾。

萧珩低头看了她一眼:“平身”。

顾惜坐了回去,继续抄写经文,萧珩也寻了个位子坐下。

“你为何还在此处?”萧珩蹙眉问道。

“启禀皇上,臣妾在给太后娘娘抄写经文。”顾惜头也不抬地说道,她并不想搭理萧珩,无奈她是天子,她还不能不回话。

“抄了多少了,手可累着了?”

“启禀皇上,抄写经文须得诚心专致,请皇上莫要打搅臣妾才是。”顾惜语气生硬地说道。

萧珩“嗯”了一声,没再问话。

赵福全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个顾昭仪是真不怕皇上生气,可他怕呀!

天爷啊!怎么出了这么个祖宗!

萧珩坐了一会,秦晚榆出来回话:“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刚吃了药,这会已经睡下了。”

萧珩沉吟了一会,说道:“那朕便晚些时候再过来。”说完便起身朝偏殿外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

“奴婢恭送皇上。”

萧珩走后没多久,顾惜手上的经文也抄完了,她与刘嬷嬷交待了一声,便离开了。

出了偏殿,她想起自己的针囊落下了,于是让彩莲回去取,她则在殿外等着。

顾惜等了一会,远处突然传来了小声的交谈声,她不欲听人墙角,正准备离开。可当那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时,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停下了脚步。

“她发现了?”萧珩问道。

“没有,但她也在怀疑与您有关。”女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无妨,人已经死了,不管她再怎么查也是死无对证。”

“那璃嫔娘娘......”女子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

“朕警告过她,她不敢说什么。”萧珩沉声道。

“是......”女子应道。

“有人......”

远处彩莲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交谈声瞬间停止了,想必这会已经走远了。

顾惜浑浑噩噩地回到了未央宫。

“小姐你怎么了?”竹音见顾惜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担忧地问道。

顾惜没有回答,竹音用眼神询问彩莲,只见她也摇了摇头。

顾惜什么话也没说,一个人进了房间,把门关上了。

原来真的是他,她多希望自己猜错了。

看来陆姐姐也是知情的,所以他昨天才会这么对她。

那现在她也知道了,他又会怎么对自己呢?

*

夜里,萧珩处理完公务,领着赵福全前往未央宫。

今日有两件事让他心情极好。

一是朝堂之上,白行之带头参了秦见山,说他在宫中拥兵自重,太后中毒那几日,自作主张将官员困在宫中,无视天子威严。他顺利收回了御林军的统管之权,不再旁落他人之手。

二是边城来报,萧澈成功清缴敌人,我军大获全胜,敌方将领亦自愿归顺我朝,不日便可班师回京。

这些好消息他今日在慈宁宫便想与她分享,只是时机不合适,才一直等到现在。

他知道他还在因为昨天璃嫔之事对自己有气,那他便多哄着她,等她气消。

萧珩一踏入未央宫,便看见她的几个婢女在她的房门外踱步,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

“出了何事?”萧珩心头一紧,拧眉问道。

“参见皇上!”

“启禀皇上,娘娘不知道怎么了,从慈宁宫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饭也不吃,奴婢们怎么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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