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廿八,大暑时节。

现下正是盛夏时节,日上中天之时,便会晒的人头昏脑涨,许多事都做不成,因此每日天刚破晓之际,便会有不少人出门忙活,赚些碎银养活一家老小。

此刻一个挑着扁担的男子,正与他的妻子有说有笑地走到大门边。

他的妻子刚将大门拉开,二人还未出去,便发现大门外正被人平铺着一块像是喜事上会用到的红布。

而那红布下面,瞧着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藏着什么东西。

二人奇怪地对视一眼,最终由他的妻子将那红布掀开。

在那红布被掀开的瞬间,暴露在这对夫妻视线之中的,是一个被分割成了两半,平放在地上的人头。

那被揭开的红布,恍然间成了这人头的红盖头,那揭开红布的妇人,则成了这人头的“新郎”,此刻“新郎”正与那死不瞑目的人头相互对视着,像是被那人头吸了魂一般,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人头发灰涣散的瞳孔。

而这对夫妻隔壁的邻居,也恰好在门外见到了一块红布,在他出于好奇掀开红布后,看到的是一条属于人的断腿。

断腿的断处并不平整,像是被硬生生撕下来的,只一眼,便将他吓得两眼一翻,倒在那断腿边,失去了意识。

除了他们两家外,越来越多的人家打开门后,都发现自己房子的大门外摆着一块红布,掀开后,无一例外地,都是人身上的某些部位的残肢。

一瞬间,整个小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原本有说有笑出门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片刻后,便响起了一阵几乎响彻整座小镇的惨叫,惊飞了满镇飞鸟。

………………

“哎?奇了怪了,这地方啥时候多了座破楼啊?”

李尘尽刚将小楼放到溪珵镇外的无人处,便正好有人路过瞧见。

她顺着那人说的话,看了看眼前的小楼。

破的确是破了些,这小楼虽说算是法器,但这屋子却都是用正常木头搭建的,并无什么特殊之处。

之前雪茫山附近的风雪那般大,先是窗户坏了,紧接着又是门坏了,最后凛冽的寒风更是直接将屋顶掀飞了一半,连木墙都被吹出了不少裂口,变得比一开始见到的还要破烂。

她现在将这小楼拿出来,便是准备之后到镇上,找些人帮她将这屋子拆了重建。

她听着那人的话,十分自然地接话道:“见笑了。这是我的楼,敢问大娘,这镇上可有谁建屋子最拿手的?我打算请人将我这楼推倒了,重建一个。”

那大娘也是个热心肠,闻言走近了,仔细看着眼前的小楼,评价道:“这确实是只能推了重建,不然修修补补的,瞧着也难看。就是这谁拿手,我也不清楚,不过你可以到镇上的茶馆里头问问,那里一向人多,你多问几个总能问到。”

李尘尽微微一笑,刚道完谢,便有一只叼着一朵不知从哪弄来的花的黑狗,小跑着蹭到了她的腿边。

她低头时,那大娘也跟着低下头,顿时惊叫道:“哟!这只狗还会叼花咧!是你养的狗啊?瞧着年纪不小了,胡子都发白咧。”

李尘尽弯下腰,手刚伸出去,那朵花便被放到了她的手心上,“是啊,它年纪不小了。等我将它送走,便没有牵挂了。”

黑狗见她收了花,顿时摇着尾巴,眼睛发亮的望着她。

李尘尽从腰间的储物袋里取出一个肉包子,送到它嘴边后,道:“酒酿圆子,你不用再每日找东西给我了。之后我们有了住处,不会再饿肚子了,况且……”

她说着,看起来很是为难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大红花,叹气道:“况且我也不吃花啊……”

李尘尽带着酒酿圆子找到茶馆时,外头日头正盛,热的她都出了一身的汗。

她刚点了壶凉茶,准备等凉快了之后再找人问时,忽听身后一桌人道:“哎!要我说,就咱们镇上几日前出的那桩事,绝对是邪祟啊!”

那人刚说完,便有一人接话道:“是邪祟就是邪祟呗。俗话说得好,这冤有头债有主,咱怕这事儿干什么?再说了,镇长不是都写信去请禅修界的人了吗?咱这地方离禅修界那么近,怎么着也该在这两三日来人了,你怕啥啊?”

这接话的人这么一说,周围人也跟着纷纷附和,令一开始说话的人面子有些挂不住,立刻道:“谁,谁怕了?!我这是感叹!你们说咱这地方都多少年没闹过邪祟了,如今突然出现一个,还杀了那么多人,你们就没想过是为什么?”

一人问道:“为什么啊?”

那人嗐了一声道:“还不是因为剑神不在了?咱镇上八年多前也闹过一次邪祟,你们还记得不?那邪祟真是见人就吃啊,把咱隔壁城的人都差不多吃完了!”

“说来也是晦气,你们说隔壁城还活着的人往哪跑不好?非往咱这跑,把那邪祟都给引过来,那会偏偏还是晚上,深更半夜的,大家伙都睡着呢,那邪祟一巴掌就把好几个屋子给掀了……”

“哎哟,这事儿谁能不记得啊?!”一人接话道,“那可真是吓死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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