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离开过你啊。”檀香茗好歹接住了郝流华,脑袋上的问号快飞出去了。
“那为什么这么久不来见我?”郝流华眼泪豆大,从眼眶里挤出来,把她绿色的眼眸都浸润成翠湖,泛着点点星光。
“车祸之后就不来找我了……那段时间我天天去看你,你也不和我说话。”
她抓着檀香茗的衣襟,手用力拽的紧,却没把衣服拽离哪怕一厘米,生怕伤到檀香茗一样。
“你肯定把我忘了。”之后郝流华便埋下头,低泣着,好似受伤。
檀香茗半搂着她,怕松手她就摔在地上了。等她第二天醒酒不好交代。
一边脑子转了起来。
她什么时候出过车祸?
就算是拍戏,她的戏也没有那么狗血的桥段。更别说现实生活中。
她黑粉是想搞事,有给她剧组寄刀片的,有泼污水的,当然也有想来别车的。
但她之前攒了很多零花钱,安保力量上从未疏忽,怎么可能让人得逞。
至于失忆,她还清楚的记得她姐小时候抢她零食呢,哪儿像失忆的样子。
檀香茗甩了下头。差点就被郝流华绕进去了。郝流华是哭得楚楚可怜,控诉了某个罪人。
但这个忘记她的罪人,不一定是自己啊。
万一是郝流华的前女友呢?
檀香茗眼光一闪,情绪涨了不少,略显激动。
她还不知道郝流华有无情史呢。
万一郝流华真有一个出车祸把她忘记的前女友,但她还对前女友念念不忘,企图旧情复燃,这八卦可就好玩了。
檀香茗打算诈一下新婚妻子。
反正商业联姻嘛,她也不在意郝流华心里有没有人。郝流华的钱没有别人才是最重要的。
趴在她怀里抽泣的郝流华并不知道她的打算。
只是觉得气氛突然安静,有些怪异,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
难得今天给自己灌了这么多酒,郝流华真有点醉。
不清醒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昨夜看的狗血文——女主性情风流,喜欢四处留情,某天回家看见一个陌生人在家里哭诉,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女友,只是车祸失忆了。
郝流华有点认不清自己的状态,却知道自己抓着的是喜欢的人。
她代入了那个可怜的被抛弃的女友,按照看过的狗血文演了起来,觉着眼前人就是那个失忆后渣了她的坏女人。
她该生气的。被渣了,对方还记不得她,谁能忍。
可看见檀香茗的脸,又气不起来,只有委屈。
“求求你回来……”
檀香茗也在这时开口。“你认错人了,我是你的联姻对象,我俩才领证不久。”
听见领证,郝流华眼睛亮了,那层泪把高光放到最大,盈盈的可怜。
“但我们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我在跟你领证之前是不认识你的。”
檀香茗瞧着郝流华的眼,抬手按住郝流华的唇。
郝流华张着嘴被她按住了声音,休息室迎来几秒的寂静。
只剩郝流华眨巴的绿眼里光晕不断流转,慢慢汇聚成一字情。
她有些委屈。眼前分明就是她爱人,她记了那么久,爱她至深,恨她离去。怎么可能不认识她呢?
但,既然她们已经结婚,有些事就可以算算账了。
“不对。你肯定失忆了,不然怎么会不认识我?”
郝流华轻舔过檀香茗的手指,而后捧住那只可怜的颤抖的指尖,纠正檀香茗。
檀香茗没能成功抽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贴在郝流华脸上。
而后是轻蹭。
郝流华像对待珍宝一样攥紧檀香茗的手指,尽可能把自己的肌肤贴上去。
檀香茗指尖传来女人肌肤的柔软,滑腻的质感有些诱人,叫她情不自禁松了抵抗。
“那你说说,我们以前做过什么啊。”檀香茗在郝流华再次捉住手指的时候猛地抽手,按住胡乱动作的郝流华。
这位醉酒的小姐力气意外的大。檀香茗狐疑一眼,见郝流华依旧醉得迷离,松一口气。
要是平时,她怎么可能放任郝流华这么玩她的手指,还看见她僵硬的失态。
多丢人。
但如果郝流华醉得断片了,那她可以考虑不追究郝流华做的事。
“以前你也喜欢在外面乱搞。”郝流华还想去抓檀香茗的手,不大安分,对话的心思都没了。
好想被她抱住,被她亲吻。
被檀香茗按住肩膀,郝流华痴痴的看着她,心思也暧昧。
知道她渣,却控制不住靠近她。
郝流华心情发酸,望着不解的檀香茗,开始控诉她,用的还是昨晚看的狗血文的台词。
“我之前从你手机里检查出十多个备注了生日和感觉的人。还看见过你给别的人买礼物,一起吃饭……”
说着郝流华落寞下去。
“你确定是在‘我们’交往期间?”听着控诉的檀香茗又打起问号。
她虽然跟着郝流华在入戏,但也只是为了套话,好奇郝流华的感情史。
但听见这么炸裂的话,檀香茗差点控制不住自己,下巴要掉了。
她现在真有些好奇郝流华讲的是不是所谓神秘前女友。
如果是,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郝流华如此卑躬屈膝,在看见对方出轨的情况下还求对方回来。
郝流华思考的片刻里,檀香茗已经把她在豪门圈知道的,年纪对的上的人都代入猜了一遍。
根本没往郝流华只是在演戏的方向上想。
“是啊。但你没做什么,我也就原谅了你……后来,后来你失忆,就更过分了。”
郝流华刚抬起手,就看见檀香茗拿了一根绳子。
她歪着头,就见檀香茗捏着她的手腕,不管不顾的把她一双手捆了起来。
“……宝宝,你要做什么?”郝流华睫毛上还带着眼泪,眨眼时,睫毛有光翩跹,像森林里迷路的蝴蝶。
她扬起头,金棕似阳光的发丝也扫出些酒香。
“不准乱碰我。我可不记得你,谈何过分?”为了套话,檀香茗已经完全进入角色,开始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个渣女。
“可,可是……我只是太想你,我们好久都没有私下相处过了,只有我们两个。”
郝流华扭动着,手腕上的绳索还没有解开。
她现在连触碰爱人都做不到,难耐的想要站起来。
“醉鬼姐姐,好好坐着。不然就把你捆椅子上。”同时檀香茗还没有忘记她的主线任务:给郝流华醒酒。
她这辈子第一次照顾醉鬼,不大明白除了给她喂醒酒汤之外还要做什么。
不过檀香茗知道,至少不能给醉鬼太大的活动自由,省的她摔着碰伤。
捆起来应该是个好方法。
见檀香茗的眼神有些危险,郝流华不得不乖巧起来,坐得端正,和小学生一样。
“你喊我姐姐。”嘴里嘟嘟囔囔的不饶人。
“是啊,郝姐姐。喜欢这个称呼的话,告诉我,我做了什么。”檀香茗拿着绳子,随时准备捆这位醉鬼。
郝流华盯着绳子心猿意马着,抿着嘴不想答。
在她脑海里,檀香茗应该对失忆后做过的事心知肚明,怎么还需要她说?
这不是羞辱她吗?
“不说吗?不是说我是你的爱人,我们分开许久,我都记不得你……不想让我想起来吗?”
檀香茗勾了下唇,坏在眼里,面上竟还有些勾人。
她挑着郝流华的下巴,单手拿着绳索,仔细端详她的眼,一是为剧情需要,二是为了确认郝流华现在的状态。
还是醉的,那就继续套话吧。
郝流华别过头,发丝甩在面前,有一丝狼狈,配上眼里的红血丝,竟意外的美,总有些让人想欺负的凌虐感。
“你之前在酒吧,养过一个金丝雀。上次我去找你的时候,她坐在你腿上给你倒酒,酒丝顺着你的嘴往下流,你还让她用她的手指替你擦干净。”郝流华说的很具体。
檀香茗听见“酒吧”两个字的时候稍微紧张了下。
她结婚之前确实很喜欢去酒吧。
准确来说,她们现在也在酒吧。
但她可没有和她养的金丝雀们亲密接触,每次都是打钱,看她们跳舞唱歌,再给点用不上的饰品衣物就走了。
这说的绝对不是她。
檀香茗安下心来,眉眼也弯了。
看起来人畜无害,可半眯的眼里带着幽幽的光,直视她就能看见深藏的坏意。
“可是,金丝雀身体软又香,抱着她很舒服,她还会红着脸跟蛇一样缠着我,羞涩又主动。”
说出的话更是刺激着郝流华,直勾勾的伤着她的神。
檀香茗演的戏比郝流华多多了。
她还真演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蝴蝶情报官,对这种角色拿捏的很准,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一个眨眼都让郝流华喘不过气。
“不会只有这一个吧?”檀香茗说着,侧目看了一眼另一只手里的绳子。
“想跟我算账的话,就告诉我吧,亲爱的姐姐。”
“……上次你和那个谁一起出游,你坐她车里,她勾着你给你喂吃的,还贴那么近。”
郝流华瞧着那捆绳索,就像看见落在自己身上的叉子。
她成了一块可口的糕点,檀香茗正在把她变得更诱人。
偏偏她还逃不掉,只能配合。
“嗯,那是她主动凑过来,主动喂我啊。人家热情又风趣,我可不忍心拒绝呀。”檀香茗仿佛回忆起了什么,轻笑一声。
郝流华的表情变得更耐人寻味。
嘴唇有一小块被叼在齿间,都快咬破了。
整个脸颊在用力,憋着眼眶里的泪。眼眶红得醒目,毒花一样惹眼,眼底的泪大概是毒刺,配上眼神,狠到灼目。
可这些毒不会释放出来。她自我伤害一般困住了可能伤到爱人的毒,任它侵蚀她的眼。
怪可爱的。
檀香茗心里只有一点愧疚。
反正都是演戏,她也不是渣了郝流华的这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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