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沈密最终也没回答出来。

梁虞说,既然回答不出来,那就说明沈密不排斥,于是…生病期间的衣食住行,梁虞几乎是一手包揽了。

沈密被迫享受了一番特殊照顾,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她受伤的事情还是传到了梁元化的耳朵里,听说她是赈灾过程中受了伤,还特意嘉奖了一番,让她养好伤之后再去上朝。

这次雪灾能平安无事的度过去,梁观可以称得上是功臣了,梁元化对他大为改观,赐了他不少的好东西。

太子府内,阿兰珠抚摸着孕肚站在院内,这几日天气回暖了,房梁上的雪水融化,顺着屋檐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她的身后站了三个奴婢,其中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奴婢叫绿荷,是梁观特意拨过来照顾她的。

不过在阿兰珠眼里,照顾是假,监视才是真的。

“太子妃,天冷,要不还是回屋吧,不然太子殿下该责怪奴婢们不好好照顾您了。”

绿荷低垂着眉眼道。

阿兰珠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奴婢多嘴。”

她如今已有身孕,如果这个孩子是个男孩,那么就是梁观的嫡子,也将是她日后争夺后位的筹码!

想到这,阿兰珠垂下了眼眸,却没注意到一旁的绿荷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狠毒。

自从梁承被禁足,梁观在朝堂上愈发的春风得意。

因这几日冬雪刚消停,加上解决了雪灾一事,梁元化的心情大好,主动提出来要举行冬猎,不过这一次冬猎却没有带上李贵妃。

只因自从梁承被禁足之后,李贵妃整日在梁元化的耳边哭哭啼啼的,吵的他心烦意乱,连带着去后宫的次数都少了许多。

梁元化身子骨虽然硬朗,但后宫嫔妃却并不多,除了皇后之外,下面只有一个李贵妃,外加三位妃嫔。

至于子嗣,有太子梁观,四皇子梁承,和一位二皇子梁霁。前两位专注于朝堂之事,而后者二皇子因为身子骨不好,甚少出门,也因他生母乃是宫内一名低贱的婢女,为人所不齿,所以梁霁几乎是深居简出。

甚至…几乎要到众人把他遗忘的程度。

沈密的烧伤养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伤口好了大半,只是有时候穿的衣服过于粗糙摩擦到了,还是免不了疼痛。

梁虞似乎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把她穿的所有贴身衣物都换成了雪蚕丝制成的。

沈密本想说,这样太过奢靡了,然而梁虞却反驳她,这衣服又不是只穿一次,更何况她身为驸马,穿几件雪蚕丝做的衣服,又能如何?

一件雪蚕丝就要耗费十个女红半个月的时间,更别提雪蚕养殖困难,大部分都是可着宫内用的。

梁虞看沈密一副良心不安的样子,斜睨了她一眼说,“你不是要讨本宫的欢心?本宫瞧你穿的这件衣服心里高兴,那就是值得。”

沈密:…

算了,谁让人家是公主,够任性呢。

“对了,明日就是冬猎,按理说你也应该要参加,不过父皇得知你受伤,特许你不用参加了。”

梁虞扭头看沈密,这段时日的修养,沈密到是长了一些肉,能看得出她的脸颊微微丰盈了些许,就连抱在怀里也不那么硌得慌了。

沈密不擅长射猎,听到不用参加,心里到是高兴得很,但转念一想,若是不参加了,会不会丢梁虞的脸…万一被群臣嘲笑,梁虞嫁了个废物驸马…

梁虞不知沈密心中所想,命红蝶端来了参汤后,主动端起来投喂道:“尝尝厨房炖的参汤,特意依着你的口味做的。”

沈密心里想着事,加上这段时间被投喂习惯了,下意识的张开嘴巴喝了一口,她品了品道:恩,味道确实不错。”

梁虞也就着勺子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一旁的沈密看见他用自己用过的勺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两人用一个勺子…这和间接接吻有什么区别?

沈密心中有些别扭,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异样感觉,她并不排斥梁虞,但…又想到梁虞是个女人,心里总觉得…不太适应。

因为这个问题,沈密还失眠了一段时间,最后是梁虞看她一直翻来覆去的,强硬的把她搂抱在怀里,命令她闭上眼睛不准想任何东西,这才睡着了。

沈密后来意识到她和梁虞这么亲密的时候,她本人对此已经习惯了,甚至…已经下意识的往对方的怀里钻。

沈密:…

二十一条培养一个坏习惯。

翌日,天未亮时,行宫外已是一片喧嚣。

梁元化一向重视骑射,此次冬猎更是特意选在了皇家猎场最险峻的北山围场。北山终年积雪,唯有冬末春初时节,雪层稍薄,野兽出没频繁,正是狩猎的好时机。

沈密原本靠在窗边,看着庭院中仆从忙碌地准备车马器具。她身上的烧伤已愈合大半,只余下些许浅粉色的疤痕,在雪蚕丝轻柔的包裹下,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梁虞从内室走出,一身银狐裘,领口镶着细腻的雪貂毛,衬得她肤色如瓷。她走到沈密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声音意味不明道:“今年的冬雪排场到是盛大。”

沈密转身,忽的看见梁虞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心中有些疑惑,还未问出口,就听梁虞继续说。

“父皇今早派人传话,说此次冬猎头彩是一把剑。”

梁虞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名‘霜华’,是我母妃生前所用。”

沈密怔住了。她甚少听梁虞主动提起生母,更不知道对方居然还会使剑,一时间倒是有些好奇,梁虞的生母到底是个什么人。

不过…

“公主想要那把剑?”

沈密轻声问。

梁虞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梳妆台前,取出一只檀木匣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支已经褪色的珠花。

“母妃留下的东西不多,大多都随葬了。这把剑,是当年父皇赐她的定情之物,后来不知为何收回了国库。”

沈密望着梁虞的背影,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这些日子,梁虞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甚至有些霸道,可她从未见过梁虞如此寂寥的神情。

“臣忽然觉得,伤势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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