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漾把满口的烟全渡到他嘴中。
李靳微仰脸,她的红唇近在咫尺,他能嗅到她唇上淡淡的香气,仅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动一动,双唇就能严丝合缝地碰在一起。
裴漾的长卷发扫在他脖子上,有些痒,但他没动身,搂了她的手臂一紧,双目狭长漆黑:“穿挺漂亮啊。”
“谢谢,”裴漾点了下他的唇畔,手指下滑到尖尖的喉结处,低声说:“我什么都不穿更漂亮。”
他勾唇笑了下:“那是。”
李靳坐在暗处面部轮廓深邃,看不出表情:“你刚刚和那男的也这么聊天?”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谁?”
李靳近乎是掐住她的腰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哥。”
“只是哥哥的话,还不够格哦。”裴漾低头在他眼睛上啄了下,松开,从他腿上离开,到吧台点酒。
刚才看热闹的几个女人无一不是讶异的脸面,过来对裴漾说:“你男人真帅。”
“男人太帅就会招蜂引蝶。”
“你身材这么好,怕什么。”
裴漾目送李靳的背影,他走去抽烟,倚在墙边,样子散漫蛊惑,也不知道要勾引谁。
她收回视线,捋了捋头发:“身材好也不行,那男人不想跟我睡。”
女人难以置信说:“啊?为什么?”
“他是我哥啊。”
裴漾在她震惊的表情中走开,又回到卡座,叠着双腿寻找目标。
只要她独身往那一坐,男人们的眼光像恶狼见到肉了一样转过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过来,个子不高,皮肤坑坑洼洼,留有青春痘的疤痕,脖儿挂金链子,手上一枚金疙瘩。
这种行头入不了裴漾的眼,她爱答不理地喝酒,没看他一眼。
男人先一顿自夸,说自己是做钢材生意,黑龙江人,在东北开了几家钢厂,年轻时忙于事业,至今未婚,干干净净。
裴漾起身想走,男人热情的像条哈巴狗。
这样的货她在圈内见多了,男人嘛,手里赚了点小钱,嘴上说清白出身,在外花天酒地,寻一两个小情人,包养在外地,以为给几张卡就能哄的顺毛脾气,她裴漾可不是。
脏话到嘴边了,裴漾转身,瞧见抽完烟的李靳被一个大胸女堵住,纠缠不过竟说笑起来。她冷眼旁观,转头笑脸迎上去,与那男老板坐下,喝酒聊起钢材生意来。
“喝一杯?”
男老板大男子气概十足,说着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裴漾听着直翻白眼。
几杯洋酒下肚,男老板离座去卫生间。
裴漾走到吧台,有一阵头晕,靠着台面趴了下,没和调酒师搭上话,侧头没看见李靳人影。
刚扭回来头,身边扑来一阵熟悉的味道,李靳靠过来站在她身后:“还没玩过瘾?”
裴漾揉着额,“这才哪儿到哪儿?十二点还有脱衣舞,你不看?”
“不看。”
裴漾只是笑笑,提不起兴趣。
李靳被她这副轻蔑的表情激怒,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刚才那男人有四十了吧?这你也能看上?”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李靳这会不耐烦地反问她:“那为什么还理?”
“我看你和那个大胸女也聊的挺欢,管我干什么?”
李靳半晌没说话,弯了弯腰和她平时,盯着她的眼珠,像要看出点什么,嗤声笑道:“吃醋了?”
裴漾没理会,拿起酒杯就往嘴里送,被李靳夺了去,看着他一仰而尽,喉结上下滚动,酒又辛又辣,他蹙了下眉心:“小姑娘家的喝这种酒,这是你能喝的?”
“我乐意,少管我。”裴漾推了一下,没推开他,“找你的大胸女去。”
李靳手臂搭在台面,圈住她,食指刮了下她鼻子:“醋性这么大。”
他拉她手腕:“回去了。”
他拉不动,随她站着,好脾气来的猝不及防,真像哄媳妇似的:“我真没理她,她过来借个火。你猜我说什么?”
裴漾冷冷道:“你胸真大。”
李靳眯眼看她了一会,敛起唇边的笑,半严肃半认真地说:“我给那女的说,我来找我老婆,她就坐那儿,让让,挡着我了。”
裴漾这才舍得分他一个眼神,他看出她眼里几分满意的笑:“开心了?能跟老子回去了吧。”
这时男老板回来,看见两人你侬我侬,他愣住。
李靳挑眉,抬起和裴漾十指相扣的手,“我女人,不听话呢。”
“谁你女人。”
她甩开手就自顾自地推门,朝对岸的林荫路走了。
上了木板桥,她甩着包在前,两步后,是插着兜的李靳,她一心胡闹,他也乐意陪。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说话,走在桥上吹风,两边的柳树拂动,弄堂的矮窗里透出昏黄的光。
里面有家卖糯米糕,李靳去买了个桂花味的,长长一条,上头粘着片贫婆叶,白糯米上撒着碎桂花,泛着清新的叶香。
裴漾走了两步,啃下一口,李靳眼神松散地看她:“古时候第一口兄长先吃。”
他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在外面能吃到吗?”
“能。”裴漾说,“但不想吃,这个味道会想起你。”
李靳没想过是这个回答,他舔了舔嘴角,舌尖还残留着糯米香和她的味道。
一路走到公寓楼。
裴漾要去洗澡,李靳跟着下楼。
衣服只能放在板凳上,淋浴头水大,里面空间小容易淋湿,她放外面来,伸手就能拿到。
裴漾脱光衣服,隔着布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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