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景和云家当真没有往来吗?

薛丞相当着一众朝臣的面,将一封封密信呈给了皇帝,“这些都是从云家搜查出来的铁证!是二殿下与云远山往来的密信!”

“不可能!”燕明景同样矢口否认,他当初的确是有拉拢云家的心思,可当时太子如日中天,那云远山分明是动了把女儿嫁给太子的念头。

而且昨天云忆欢爬上了燕明庭的床,这更说明云家想搭上燕明庭,又怎么可能是他的人?

更何况他又没有私底下与云远山密信往来,难道他自己会不清楚吗?

根本就没有的事,让他如何肯背锅?

薛丞相这个老东西纯粹就是在污蔑!

燕明景当即跪下,喊冤道:“儿臣冤枉,还请父皇明查!”

然而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纷纷扬扬的信纸便如雪花般飞扬而下。

皇帝老年丧子,让本就江河日下的他越发地苍老了些。

“孽障!你勾结云家,谋害太子,铁证如山竟还敢狡辩!”皇帝说完这句话后就喘着粗气,一副快要被气死的模样。

“什么……”燕明景慌了,他赶紧拾起地上的信纸查看了起来。

信件里的文字明明那样陌生,可是那字迹却又无比熟悉,就连燕明景写字收尾时习惯性刻意加重的笔力都那样明显!

“这……”燕明景嘴唇抖动,面色青白交加,“不,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从来就没有写过这些信件,一定是……一定是有人污蔑儿臣!”

燕明景虽然沉迷酒色,好大喜功,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的脑子还没有完全糊掉,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喊道:“父皇,那云家罪女临死时已然指认了悬壶堂的裴大夫,又怎么可能是儿臣?”

“这其中……必定有蹊跷啊!”燕明景声嘶力竭,毕竟,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的确确是被冤枉的。

就算他有再大的胆子又怎么直接对当今太子下手?

这也就不说了,但他又怎么会是那种动手之后留下把柄的人呢?

一个云忆欢,一个云家,那么明显的尾巴,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怎么可能如此不小心?

而且这**太子的计划分明就错漏百出,可偏偏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这么明显的栽赃陷害,父皇怎么如此昏庸?连这些都看不出来!

燕明景心乱如麻,后槽牙都咬碎了也没想明白究竟是谁在陷害他。

毕竟皇父皇嗣不丰,除**了的燕明庭,便只有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老三和成了废人的燕归尘,再往下,便是如今尚不足十岁的六皇子。

而燕明景很有信心,认为这几个人全都不是他的对手。

甚至于在朝堂之上,应该也没有多少大臣支持那三个废物。

所以现……在究竟是谁在污蔑他呢?

可是不等他想个清楚,皇帝阴冷怀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那云家罪女临死之时,房间里就只有皇后几人,更何况,皇后当场就下令封口,那么她的临死之言,你又是从何处听闻的?”

一听这话,燕明景立刻冷汗涔涔,皇帝这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说云忆欢的那些临死之话,其实是他指使说的吗?

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父皇明鉴,儿臣……儿臣也只是听说,太子皇兄的死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许多消息都不胫而走,所以儿臣也……略听了一些……”

再说这话的时候,燕明景显得十分没有底气,可他说的也没有错呀,这些当真都是他打听来的。

皇帝冷冷地盯着他,没有再说话。

这时候,薛丞相又上前一步,说道:“二殿下既然提到了悬壶堂的裴大夫,那么二殿下不妨请看看这些——”

他又将一叠东西呈给了皇帝,还说道:“这些都是在悬壶堂里搜出来的。而那悬壶堂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就连那所谓的裴大夫也人间蒸发,无影无踪。试问,若不是早就计划好的,悬壶堂的那些人又怎么可能逃得那么干脆?”

“什么?我……”燕明景只觉得自己都快委屈**。

他既不知道什么悬壶堂,更不认识什么裴大夫,他方才提到裴大夫,不就是为了撇清自己吗?

他的心里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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