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渡从她身后抱住她,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深深嵌进身体里。

脑袋埋在她颈间,裹着冷意的气息不断喷洒在肌肤上,令慕昭身子有些发麻。

她微微偏过头,躲过他细密的呼吸,开口询问,“你去医馆做什么?”

感觉到她的排斥,江不渡追着往前拱了拱,把脸贴到她肩膀上,埋在她温度与气息最浓郁的颈窝,声音有些发闷。

“你问这个做什么。”

见他不正面回答,慕昭转而问起其他,“你的伤势很重?”

话落,感觉到脖颈严丝合缝的贴上一个冰冷的下颌,他的唇瓣似是靠的耳垂极近,说话时,冰凉的唇瓣若有似无的贴上她,就连呼吸都扑入耳中。

“你感觉不出来吗?”

冷气猝不及防进入耳朵,慕昭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对他有些磨人的行为很是无语,“你的伤势重到连荆伯都制服不了,任由他把棍子落到你身上?”

话落,空气安静了片刻。

没一会儿,颈侧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你在心疼我?”

慕昭对他的不要脸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咬牙道:“我在心疼我自己,你一受伤就浑身冰冷,然后就像现在一样拿我当天然取暖器!”

听着她有些气急的语气,江不渡闭着眼睛,嘴角上扬,惬意不已,“你是不是才发现,我替你受伤,你就要替我疗伤?”

慕昭没有回答,沉默的心塞。

江不渡倒是格外享受她的沉默,慢悠悠的慨叹,“看来你我真是天造地设的……”

说到此处,不知为何顿了一下,落到嘴边的话语,突兀的拐了个弯。

“十分有缘。”

慕昭这次回答的倒很快。

“孽缘。”

听到她口中“孽缘”这两个字,惹得江不渡低笑不已,埋在她肩窝不停抖动,笑了半晌才堪堪止住。

半晌之后,笑意未散的回了一句。

“是缘是孽,你说的可不算。”

慕昭不想在就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想到他方才胸有成竹的对荆伯说他知道是谁带走的他家儿孙,开口询问。

“你是不是猜出那日,是谁扮成你的样子过来掳人?”

江不渡枕着她的肩膀,目光落到她的侧脸,悠然回问,“我左臂弯内侧有一朵赤焰花,你可知?”

给他上了那么多次药,她怎会不知。

慕昭应了一声,“与那朵赤焰花有关?”

“魔族有此胎记的人不多。”

确切地说是只有魔尊血脉才有此胎记,所以除了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不会再有其他人。

见他说话慢吞吞,慕昭追问,“所以呢?”

江不渡视线落到她一开一合的唇瓣,眸色不自觉深邃半分,语气却透着股子慵懒,“我早就把真相告诉他们了,是他们太过愚蠢。”

闻言,慕昭反应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下意识偏头看向他。

“你的意思是,魔君绑的荆伯儿孙?”

江不渡没想到她会冷不丁转头,目光缓缓从红唇上移开,一路向上,掀眸看进她的双眼。

女子眉眼精致,笑时如春风,冷时如寒冬,宜笑宜嗔到极点。

此时双眸异常晴明的看着他。

内里清澈的好似能一眼望到底,不仅如此,他还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不过他的神情着实不算明洁,倒是搅了这一潭清水的澄澈剔透。

慕昭同样没想到他会离她这么近,近到再偏过去一点,就会有偶像剧般的吻戏发生。

她微微往后移了半寸,见他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有些不适,轻咳了一声,继续追问。

“是也不是?”

江不渡收回视线,垂下眼睫,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得到确切回答,慕昭心中疑惑,“他为何要扮做你的样子来掳人?”

“他讨厌我。”

江不渡的手还搭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卷着她长及腰侧的发丝。

葱白的指尖缠绕着一缕黑发,一黑一白格外明显,互不相融却又紧密纠缠,玩的格外怡然。

慕昭并未接话,下意识以为他还有话没说完,但是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要继续解释的样子,有些诧异。

“就这?”

“不够吗?”江不渡反问。

慕昭甚是无语,抬手就要把他还圈在腰间的大手扒开,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背,他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不仅没有松开,还空出一只手握紧她的。

江不渡狠狠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去哪,我还没抱够呢。”

慕昭有些头疼,“你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了……”

闻言,江不渡稍微顿了一下,原本惬意的神情陡然消失,臭着脸松开她,声音越说越低,“你以为我想抱你,还不是逼不得已,一个把我扔下的臭女人,有什么好抱的……”

他嘟囔的声音并不小,但是被门外的敲门声掩盖,慕昭一点也没听见。

“小姐,我回来了。”双儿隔着门道。

慕昭走过去打开门,双儿立刻把荷包双手呈上,“曹大夫说江公子只打碎了一个碗,而且也不贵,没花多少魔石。”

伸手接过荷包,掂量了一下,确实没少多少,慕昭应了一声,“快回去睡觉吧。”

双儿颔首,“那我先下去了,小姐。”

看着她离开,慕昭重新关上门,转过身来却没看见江不渡的身影,疑惑了片刻,抬脚往房间深处走,就在床上看到一个躺的懒散随意的男子。

可能是躺的太过不羁,长发还有半束垂在床外,如瀑布一般。

似是感觉到她的靠近,江不渡睫毛轻动了几下,但并未睁开,声音松散,像是倦鸟归巢一般又放松又疲乏。

“我给你留了位置。”

说着,抬手拍了拍床内侧留出来的空位。

慕昭随着他的手看过去,视线落到他旁边的半个床位,这个房间里的床并不是很大,很明显就是为一人而设。

江不渡虽然身子单薄,但也是成年男子,骨架并不小,尽管他有意贴着床边睡,空间仍然很逼仄。

她似乎都能预见,倘若她睡过去,两人双双侧身之际,就能呼吸纠缠,发丝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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