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程度怎么能算是大仇得报呢?”

夏花微笑手中的火苗在食用油和酒精的混合液体上慢慢划过。

看得老朱心惊肉跳真怕火苗一不小心碰到油酒混合体然后把他给烧着了……

“只是那时我年纪小很多事情还做不了只能先把你给压制住。”

“现在我长大了翅膀硬了真正的复仇才开始。”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老朱哭了“我老婆跟我离婚带着儿子和女儿走了我一个人住没有人养

“我也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夏花淡笑“你长期在出租房里安装监控探头房子只出租给漂亮的女人然后你躲在暗处偷窥。”

“你平时最喜欢在上下班高峰期去挤地铁尤其是挤在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白领中间享受与她们身体接触的滋味。”

“没有人注意的时候你还喜欢动手做一些很猥琐、很下流的丑事。”

“这些我都找人录了下来。”

“如果这些视频传出去你一定会身败名裂人人喊打估计连地铁都会把你列入黑名单你将会彻底社死说不定连养老院和福利院都不愿意收留你。”

老朱那张油腻到连猪见了都变得清爽的老脸彻底没有了血色。

“你、你竟然连这些都知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哭着道:“我赔钱给你好不好?”

“不我没有钱了我把我用来出租的那套房子给你吧这样我够惨的了……”

他今天晚上之所以这么晚回来就是因为他又去地铁里跟女白领们挤在一起了……

还有。

他就说他安装在出租屋里的隐秘监控探头怎么老是一直坏拍不到精彩内容原本是被眼前这个恶魔给破坏了……

“没有房子的你依然可以骚扰女性。”

夏花收起打火机放进口袋里而后拉起口罩。

“我要你这辈子都没有能力再去骚扰女性。”

说完她一手抓起老变态的右手,一手用力抓住那只右手的小手指,用力一掰。

“咯”的轻微一声。

那根小指被掰断了。

“嗷——”

老变态发出痛苦的哀嚎。

这么老的小区,住的多是老人。

又时值冬夜,寒风呼啸,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老变态的声音就算传出去,也传得不远。

夏花并不担心有人多管闲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戴手套,还要戴口罩?”

夏花自顾自地问。

“因为你真的很脏很臭啊,靠近你三米之内我都怕被你的病毒和细菌污染。”

说完她手上一个用力,掰断了老变态的无名指。

“我想知道,你的手指都废了,还能不能对女性动手动脚。”

“你、你这么做是犯法的……”老朱痛苦地哀嚎,“我、我要报警……”

“你一个性骚扰惯犯,也敢报警?”夏花冷笑,“你敢报警,我就敢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到时你说是你进去呢,还是我进去?”

她没有选择报警。

是因为老变态胆子并不大,最多就是偷偷摸摸地摸一下就换位置,这种程度很难达到坐牢的程度。

就算鬹的坐牢也坐不了多久,还会浪费纳税人的钱财。

另外,她不是受害人,她去指控老变态的意义不大。

而受害人也未必希望她将这些视频公开并将她们卷进官司。

至于公开这些视频让老变态社死。

说实话,老变态都这把年纪了,估计也没有那么在意“名声”这种东西。

所以,她要让老变态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老**她镇得说不出话来。

他虽然不那么在乎脸面,但也不能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夏花手下又是一个用力,再次掰断一根手指。

“还有,你真的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说我是夏花,就真的是夏花吗?

她冷笑。

“没有人看到我进入你的住处。

“也没有监控拍到我进入你的小区。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掰断了你的手指?

冬天的夜晚。

老朱的脸上全是汗水。

恶魔……

她真的是恶魔。

她还是个5岁小女孩的时候,他就被她治得死死的。

现在他依然被她治得死死的……

在他恐惧的时候。

夏花又掰断了他的另外一根小指。

他都要麻木了。

“不用太担心。夏花淡笑,“我会留四根手指给你。

“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这样你还能用勺子吃饭,还能自己上厕所,不至于麻烦别人。

“但——

“我会一直在暗中盯着你。

“你以后再敢性骚扰女性,我将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掰断你剩下的四根手指,彻底废了你的双手。

老朱哭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咯。

夏花掰断他的第6根手指,站起来:“暂时这样吧。

“希望没有下一次。

而后她就抬脚,踩在老变态的身上,走向门口。

老朱很痛。

被恶魔掰断的手指很痛。

被恶魔踩住的背部和腿部也很痛。

但他不敢动……

他只祈求这个恶魔赶紧离开,永远不要再出现……

夏花拉开房门,平静地走出去,脚上不沾一丝油腻。

“砰!

她没有回头,用力关上房门,就将彻底关上那些很不愉快的童年时间。

夜风很冷。

却是

一丝都吹不进她冰冷的心。

复仇的意义是什么?

她无数次地问自己。

现在她又得出结论。

只有这样,她才能原谅过去那个弱小的自己。

也才能原谅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世界。

那她能原谅这个世界了吗?

也许吧……

她站在街头,吹着夜风,看着空荡的街头,有些迷茫。

现在的她,该去哪里?

该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

手机突然响了,在黑暗的夜中亮出一抹暖色。

她拿起手机,没有去看是谁的来电,也没有出声,只是继续看着空荡荡的街头。

“夏花小姐,你睡了吗?”谢御臣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今天晚上特别冷,似乎又要下雨了。”

“突然想起你,想知道你有没有冷着冻着。”

就这样?

夏花怔了几秒后收回目光,看向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突然道:“我想去喝酒,你可以陪我去吗?”

“当然可以。”谢御臣并没有说什么“女孩子不要喝酒”以及“这么晚了还是别喝了”之类,只是声音柔和地道,“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们直接在天籁酒吧见面。”

说完之后。

夏花关掉手机,走向自己的车子。

准备开车的时候。

她想了想,又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将“谢少”两个字改为“谢御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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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都吹不进她冰冷的心。

复仇的意义是什么?

她无数次地问自己。

现在她又得出结论。

只有这样,她才能原谅过去那个弱小的自己。

也才能原谅这个曾经伤害过她的世界。

那她能原谅这个世界了吗?

也许吧……

她站在街头,吹着夜风,看着空荡的街头,有些迷茫。

现在的她,该去哪里?

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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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小姐,你睡了吗?”谢御臣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来,“今天晚上特别冷,似乎又要下雨了。”

“突然想起你,想知道你有没有冷着冻着。”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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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她才能原谅过去那个弱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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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能原谅这个世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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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街头,吹着夜风,看着空荡的街头,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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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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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你,想知道你有没有冷着冻着。

就这样?

夏花怔了几秒后收回目光,看向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突然道:“我想去喝酒,你可以陪我去吗?

“当然可以。谢御臣并没有说什么“女孩子不要喝酒以及“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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