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寂,悬月高挂!

清澈的月光泄落于地,更显其周遭景物的幽谧。

只是,在这个万籁俱静的时刻,坐落于青龙街以中的淮王府,主院却仍是灯火白明。

若此时有人仔细察看,透过那晒在朦胧窗糊上的忽起忽卧的人影,定能窥见其内室床榻上那对正缠绵不休的男女。

内室,床榻边。

凌乱的衣物随便堆在了地上,缠金雕锦的拔步床正随着床上人的动作吱呀作响。

床上的女人,被迫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变换身形。

又不知是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多少次,望着上方的大汗淋漓的陆允琢,沈栖颐再次将指甲狠狠地掐进他的肩臂中。

终于,一声低吼后,他慢了下来,而后缓缓地压在她的身上。

沈栖颐意识到可能是结束了,便下意识地推了推他。

却未曾料到,男人并不想起身,他只是那么紧紧地贴合着她,以此感受着两人的亲密。

沈栖颐眼中闪过一丝难堪。

但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奋力推开男人,而后欲离下榻。

却不妨,就在她即将跨越床榻之际,男人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弯。

她一时不慎,再次跌落在男人怀里。

而男人恍若看不见她此时的不愿。

他带着几分情事后的餍足,轻抚地摩挲着她的面颊,自顾自带着慵懒地语气问道“你怎么跟上次一样,完事后就这般迫不及待。是不是本王不够卖力啊,所以才让你还有精力下榻。”

他这番挑逗的话,让此时的沈栖颐备感羞耻。

但即使心中再多恼怒,念及如今的处境,她又不得不耐心向男人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有些粘腻,想去洗洗罢了。”

却不妨,这话在男人的耳里,却成了另一种意思。

随即,男人带着几分不怀好意,手上的动作也愈发不规矩起来。

“洗什么,反正夜还长,咱们还有时间。你现在洗了,等下又去洗,不觉麻烦嘛?”

说着,说着,他的手便愈发向下移去。

沈栖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羞红了脸,她连忙按下他不断做恶的手。

强压着羞耻道“别这样了,时候不早了,我等下还得回去!”

而男人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连带着英眉都褶皱起来。

“回去?你一个给人当外室的,回哪去?再说了,就沈家现在这个样子,你回不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似听出了男人话语中的不满,沈栖颐默默地垂下了眼,而后带着些许伤感“是啊!我回不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左右我现在这个样子,一个可以随意让人轻贱的女人,还需要什么名节?”

而这边,陆允琢听闻她这话,面色瞬时一僵。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言行确有些过火,但出于各种考量,此时的他又不能明面上表现自己的歉意。

于是,他眉头紧皱,语气颇为生硬地说道“你自己清楚就好,如今你沈家的生死皆掌握在本王手中,只要你让本王高兴,本王自当会考虑放过沈家。”

沈栖颐闻言,眸中的光色顿时暗淡了下去,此时她的身上萦绕着一种莫名的伤感。

而陆允琢见此,不觉心中烦躁。

不是这样的!

他不想这样的!

但他,更不敢让面前的女人看出自己的在意。

毕竟,他怕,他怕自己会再次失去她!

念头回转,他逼着自己俯下身,无视女人此时难堪的面色,径直朝着那粉嫩温润的娇颜肆意采摘。

……

天色刚刚破晓。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路,最终于沈府门前停靠。

沈栖颐小心地打量了街道上的光景,确定此时无甚人看见她乘坐淮王府的马车,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大门。

这边,一进内屋,守候已久的婢女琉朱早已按耐不住眼中的心疼,她一把抱住沈栖颐哭诉道“大小姐,他怎么能这么对你?他不是人啊!”

其实,昨日自家小姐怒气匆匆地前去淮王府对峙时,琉朱也曾陪同,只是当时淮王府的下人不允许她陪同小姐一起进去,她便被挡在了外面。

见此,小姐便让她先行回来。

她想着,应该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耽搁不了多久,便先行回了沈府。

可谁知,这一等便是一天一夜,直至翌日破晓,小姐才堪堪回来。

琉朱不是傻子,她自然也猜到了,孤男寡女一个晚上都同处一室,小姐定是被那淮王欺负了去。

见着琉朱眼中的关切,沈栖颐敛了敛眼中的落寞,而后似安慰道“没事,都过去了。”

可琉朱却是打心里心疼自家小姐,她面上一副欲与之拼命的样子道“即使他贵为淮王,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小姐还未婚嫁,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沈栖颐知晓这丫头是真心实意关心自己,唇边不由扬起一抹苦笑“若是沈家倒了,我们这些罪臣女眷还有什么闲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到时候沦落教坊之流,那里的男人作践起来,更是没有我们的活路。”

想到这儿,沈栖颐微微一顿,而后或许是为了让琉朱放心,她掩去眼中的难堪,再次说道“其实,三弟被人指责剽窃的那次,我就已经跟他那样过了。这种事,跟他不过是一次和几次的问题,可若是我们沦落教坊,到时候就不知会有多少人来羞辱我们!其实,这于我们还是有利的,至少他会放过沈家,栖苓和你们也不用受那份罪。”

上次那件事,琉朱并不知情,如今猛然听小姐这般说,她才知道小姐这暗地里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只恨她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帮不上小姐什么忙。

见此,琉朱颇为无奈地看着沈栖颐,话语中更是尽显心疼“小姐,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所以,你才会受到那么多的委屈。”

但沈栖颐闻言,却是浅浅一笑,可她接下来的语气中却难免带着几分涩然“傻丫头,除却兄长,我便是沈家年岁最大的孩子,如果这个时候,我不站出来,那又有谁来庇护沈家剩下的人,靠栖苓栖玉?还是靠二弟三弟?”

“可是,可是,也不能全压在你一个人的身上啊!”

道理琉朱自然是明白的,可一想到自家小姐肩负这么多,琉朱便忍不住地心里一阵发酸。

“琉朱,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鸣不平。可是咱们换个方面想想,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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