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剑山庄一役便以此作为结束,罪魁祸首乃李若酌,为修炼邪术戕害无辜百姓,后下落不明,但据在场人士所说,定是药石无医,死只是时间问题。

其弟子任净雪,原为舞女添香,助纣为虐,好在及时幡然醒悟终丧命于李若酌之手,也算死得其所。

天魔宗少主温衡使用聚魂铃与忆梦铃暗害修仙人氏未遂,为此仙盟特下诛杀令。只是这诛杀令仅仅只挂了半月,半月之后,再无对温衡的诛杀命令。

苏晚清昏迷了整整半月,未进食水,全靠灵力输送维持生息,燕寒舟与崔瑶无法为她续命,只能前去四季山寻凌霄前来,而阮长言则一直守在她的床头,寸步不离。

她做了很多的梦,她梦到了儿时发生的事情,那时的她还是太师之女,与慕怀景被选中入宫为太子与郡主的伴读,她也因此结识了司马觉。

那年寒冬,大雪纷飞,从宫里到宫外都积满了厚重的雪,因父亲外出见客未来接她,她只能先在宫里的庭院等候,院中寒梅徐徐乍开,是苍茫白雪里唯一的色彩,一时之间她不禁看得入迷,连自己何时被人撞飞都不知。

她一头栽进了雪地,双腿朝着上,手不停地挥舞着,希望能有人注意到她。宫人认出了她的衣服,连连将她抱起来,碍于苏经年的身份,他们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她任由宫女替她系好外袍,圆滚的眼睛四处转转,一脸好奇地问道。“无事无事,我能不能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如此着急是想去哪儿呀?告诉我嘛,我保证不告诉其他人。”

他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言,一边是太子小殿下,一边是苏太师的爱女,多言易引起太子殿下的不满,就怕他一个不高兴便赐死;但另外一法又怕得罪苏太师以后苦了日子,这样很是苦恼,两处都得罪不起。

思来想去,宫人选择缄默不言,急色匆匆地致歉,火速离开这里。

苏晚清那时十分不解,好奇心的驱使令她跟了上去,一路跟到了太子殿,那些人拿着绳子和鞭子以及飞镖,火急火燎地入了内,她也跟了上去。

不过,她很快便被拦了下来,站在门口的守卫伸手挡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有位眼熟她的守卫推开拦路人的手,笑意晏晏地迎她进去,待她进去后,不禁数落那个不懂事的人,她依稀听到那人打量了她很久,说道:“那位是苏凝,苏太师之女,太子殿下说过了,只要她来,都不许拦着。”

他们口中的太子殿下便是司马觉。

司马觉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这非眼下要紧事,她在太子府逛了一圈,还是未寻到那些宫人的身影,走着走着便来到了司马觉的书房。

眼看无果,她正打算打道回府,迈了一步,司马觉惊喜的声音便从她的身后传来,他走得快,三步就站在了她的旁边,说道:“阿凝,你怎么想到来找我了?难不成是慕大人又为难你的功课了?”

慕大人便是慕怀景的父亲,身负太傅一职,负责教授太子武艺,而她的父亲苏经年则负责太子的文治方面,慕太傅要求甚严,他们几个陪读的世家子弟几乎都被训斥过。

她注意到司马觉的衣襟沾着血,她摇头,指着他的衣襟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受伤了?这里怎么会有血?”她拿出块方巾,替他擦了擦他眼角的几滴血,余下的地方便由他自己擦。

不仅仅是衣襟,还有他的手有几道勒痕,她想继续追问,但司马觉转移了话题,将一枚玉佩拿在她的眼前。

“阿凝,孤好着呢,这玉佩送给你,这是孤费了千辛万苦才得来的,连姐姐都没有见到,不过孤想送给你。”她双手接下,细细打量这枚龙纹玉佩,指尖触摸着缺了一角的玉佩,这上面的血迹还未擦拭干净,落下的雪花与其相融,稀释了黏糊的血液。

她道:“谢谢。”

司马觉由衷地欣喜,准备说些什么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仅仅穿了件单衣,脸颊、手指接连被冻红,这可吓坏了随行的侍女,他们赶紧替他取来兼衣,将人带回里屋。

侍女为他穿衣,司马觉乐呵地笑着,道:“阿凝,我今天遇到一个非常好玩的事情,你听我同你讲。”

他刚想诉说时,一阵轻咳从他的身后的大监传来,大监上前在他耳旁低语,司马觉欣喜的表情渐渐转为紧张,也顾不得苏晚清在场,匆匆穿了衣服就随着大监离去,临走之际对她说道:“阿凝,今日你先回去,改日我定会去寻你玩耍。”

走得这么急,司马觉连桌上的温茶也没来得及喝下,她疑惑地出了府,一人独自走在出宫的路,七绕八绕的,便迷了路,也不知走到了何处。

东正门。

她的目光上移至城墙上面的牌匾,提步走向里面,曾几何时,一道黑影迅速掠过将她撞倒在地,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正想大叫,那黑影却捂住了她的嘴,没几下便将她带离了这里,再睁眼之时,他们身处的地方变成了西正门。

她害怕地往后缩腿,生怕自己会死,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黑影怔了一下,慢慢将斗篷揭下,露出了较为白皙的脸颊,俊朗的五官十分精致,清秀而不失阳刚之气,眼如晨星,灿灿迷人,他的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卷起,生得十分好看。

他的手臂似乎受了伤,地上的血渍从他的手臂滴下,逐渐凝结。

苏晚清一时之间不由得看呆了,话语脱口而出:“你长得真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目光投向她手中的玉佩,忽而杀心一起,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问道:“这玉佩你从何处得来的?是不是司马觉给你的?”

“我,咳咳咳,你先放开我。”喉咙被人扼住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她努力挣扎也挣脱不开,这个人看着瘦弱,力气确实挺大。

那人依言松开了她,等待她的解释,没等到她的解释,倒是等来了一大群人的追捕,他心里一阵惊慌,顾不得苏晚清,冷冷剜了她一眼,纵身一跃,跳上屋顶,没几下便失了踪影。

“好险好险,还是先回去罢。”她决定回府,这里太危险,刚才若是那人再用力掐她,她就得命丧当场,她的好奇心经过这么一吓,已再无心思去寻那怪异的地方。

父亲足足寻了她一个时辰,见到她时本想厉声呵斥,但瞧见她这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顿时气消了不少,脱下外袍给自家女儿穿上。

她被包得鼓鼓的。

赶紧回府。

深夜时分,静谧的夜风声雨声相互交错,夜空的一轮明月皎洁透亮,光落在她的窗前,照在了沉思着的苏晚清。

她寝食难安,仍在想着今日遇到的那位少年,她坐在窗前,目光不经意间往后面一瞥,一张人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啊!!啊!!鬼!!鬼!!来人!”随着他的靠近,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被吓得撞到了木桌,两眼一黑,栽倒在地。

没过一会儿,她在床上醒来,那人就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悠悠转醒,伸手就道:“玉佩,还给我。”

苏晚清摸着脑袋,竟没有一点疼痛,掏出玉佩,想也没想就丢给他,害怕地道:“给你,你能走了吗?”

那人拿了玉佩,仔细检查一番,摸到一处缺口,心里登然起怒火,抬掌欲下,没等其落下,他整个人就突然倒在了地上。

她紧闭的双眼悄悄张开,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伸脚踢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她心中一喜。

刚缓过来没多久,门外响起来急促的敲门声,她贴在门缝仔细听,眯着眼睛透过缝隙想要看清来人,原来是父亲。

“凝儿,发生何事了?你可无事?”估计是父亲听到了她的叫喊,她本想将这少年交给父亲处置,却不经意间瞥到了他手上的枷锁,那是猎妖司给妖下的咒印,只有罪大恶极的妖怪才能佩戴这样的锁,她一时间有些犹豫。

父亲还在催促,她最终还是决定留下这个少年对门外的苏经年道:“爹,我无事,只是刚才做噩梦了。爹,我喝了些安神茶,现在想歇息了。”

“好,凝儿若有事,一定不要瞒着爹,爹先去处理公务了。”

她看着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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