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院和下人,让沈云容突然空闲了下来,她翻开了从老宅里带来的医书,沈御医说母亲油尽灯枯,她想看看有哪些偏方可以救救母亲。

这一看,竟让她看到了有种草药能治疗母亲这样的症状,她欣喜不已,忙就要上山采药。

肖正拦住了她:“沈姑娘,王爷有令,让小的保护姑娘!

这穷乡僻壤的哪里会有什么危险,沈云容笑道:“我去去就回!”

“不行,保护姑娘是属下职责。”肖正执意一同前去。

有肖正驾着马车,还能更快来回,沈云容便不再推辞。

嘱咐好另外两个侍卫看好家门,肖正驾着马车送沈云容上山。

到了山脚,沈云容对肖正说道:“肖大哥,这山路难走,我自己上去就好,你在这里等我!”

“不行,小人跟姑娘一起上山!”肖正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肖大哥,你不熟悉这里,跟上去我还得照看你,我自己上下半个时辰就好,你若跟着去,怕得一个多时辰。”沈云容为难,这山路崎岖,多是荒草和蛇虫,就算肖正身手了得,也很难快速上山下山。

她就不一样,这山里的石头她闭着眼睛都知道在哪里。

不曾被人嫌弃是累赘的肖正,沉默了半响,而后坚定道:“或许属下能跟的上姑娘!”

沈云容知道这是赵临漳给他的命令,当下不再劝说,慢一点就慢一点,不能让他没了差事。

肖正还真高估了自己,清晨的山路不但崎岖,被露水打湿的泥路,他已经滑倒了三次,每一次沈云容听见声音都会回头等候他。

终于第四次摔倒时,沈云容看他被污泥裹满裤脚时劝道:“肖大哥,前面有块巨石,上下山的村民都会在那歇息,你不如在那里等我,我就在上面一点挖草药,若有危险大声呼救你也能及时赶到!”

肖正这回红着脸,应了一声:“听沈姑娘的!”

他没好意思让姑娘家一次次的过来拉他起身。

沈云容这才放心的身子轻快的继续爬上山路。

那半叶草平日里就像野草一样,不过只生长在山顶处石缝里,若不是医书说它能治母亲的病,她和其他村民一样只当它是杂草。

不用照顾肖正的脚程,沈云容很快采了半篓子半叶草,正想回去,一抬头,看见陡峭的悬崖上长了一片更加茂盛粗壮的半叶草。

她看着篓子里矮小的半叶草,忍不住想爬上去采摘。

费尽吃奶的力气爬上去又采了半篓子,沈云容心满意足的小心下来。

一阵狂风吹起,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她抬头看天,方才还晴好的日头被乌云吞没,林叶在风中摇晃掉落,大风吹过小树林,发出惊人的呜呜声。

山雨快要来了,现在跑下来肯定来不及,沈云容还未挪动脚步,一滴雨砸在她鼻上。

怕肖正会上来找自己,她狠狠心想要冲下去与他汇合,这雨却像天上倒豆子般的哗啦啦倾泻下来。

夏日衣衫单薄,一下就被打湿,湿漉漉的粘在肌肤上,藕荷色的衣衫下雪白的皮肉隐隐可见。

这副模样她可不敢让别人看见,匆忙间,想到到和赵临漳初遇的的那个山洞就在附近,她跺跺脚只能先去那里避雨。

只期望不要遇到别的村民,不过她这一路上来都不见其他人,怕是山里人都会看天,只她一心着急要给母亲挖草药,没去多注意。

还没跑远,有人呼声,雨太大听不见是什么声音,沈云容这下更加惊慌,越是怕被人看到,越是会遇到人,她将背篓揽在身前,拼命向前冲去。

“云容!”身后的人却快她一步,将她拉住,一席棕榈蓑衣罩在她头上,沈云容抹去脸上雨水,看清了来人,原来是赵临漳。

刚刚恐惧跳的快要飞出去的心慢慢安定,她颤着声音问道:“王爷你怎么来了!”

雨越来越大,赵临漳身上也湿透,一手拉着蓑衣,一手揽住她:“先找个地方避雨!”

沈云容指了指前面:“那里有个山洞,就是上次我们…”

后面不说赵临漳也猜出来,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揽着她向前去。

山洞外面的藤蔓又长了许多,不过洞口处倒是干净整洁。

几乎是他们刚踏进山洞,一道亮光划破天际,雷声如同巨兽的咆哮,让人心惊胆颤。

“你怎么样,可有受伤?”赵临漳来不及抹去脸上雨水,先拉过沈云容上下打量。

这一细看,湿透的布料贴着她玲珑的曲线,他不自然的转开眼,却看见这个山洞有些熟悉,一时惊愕问道:“这是上次那个山洞!”

沈云容见他认出来,点了点头:“我身上没事,王爷你怎么会上山?”

“我今日得空,过来时才知道你上了山,看天上黑云汇聚,给你送蓑衣!”赵临漳指了指洞口的蓑衣。

“遭了,肖大哥还在等我!”沈云容怕肖正找不到她会多着急。

“没事,我上来遇见他,我们分路寻你,若寻不到都先下山,他这会应该下山去了。”

听到这里,沈云容才发觉自己身上一阵冷意。

她难堪的抱住竹篓,遮在胸前,这山洞应该是常有人进来,里面没有异味蛛网,干燥阴凉。

可惜没有柴火,一阵山风吹过,沈云容身子不禁抖了抖。

赵临漳自己身上也湿透,看她冷得发抖,三几下除去自己上衣,裸露的胸膛上,水珠顺着肌□□壑往下流淌。

这里的回忆太过恐怖,沈云容不知他为何脱衣,吓得连连后退两步,牙关打架般问他:“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我身上温热,能帮你驱下湿寒。来,抱着我,便不会那么冷!”赵临漳神色坦然,刚刚惊艳之色一闪而过,现在只担心她会受寒。

“不,不必了!”吓死她,她还以为赵临漳要对她做什么。

“快过来,病了会让沈夫人担心!”赵临漳不由分说将她手里的竹篓取下放在一旁,将她拥入怀中。

冰凉又柔软的身子贴上温热坚硬的胸膛,沈云容的确好受了许多,源源不断的暖意从他孔武有力的身子传出熨帖她。

与他肌肤相贴之处慢慢升温,雨水顺着赵临漳的下颌滴下,正好隐入在她衣襟里。

赵临漳不动声色的吞咽一下口水,逼自己不再去看。

沈云容烫得脸上发红,她挣了挣,想离开那个滚烫的怀抱。

不料被男人抱得更紧,隐忍而又痛苦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不要乱动!”

赵临漳只觉自己快要炸了,怀里的姑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子柔软无力的贴着自己,他只剩残余的理智支撑他,不能在这里。

沈云容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一张小脸刹那吓得血色尽无,忽然,洞口外银光大闪,巨大轰雷声将天地都震得晃动。

又一声震动天地的巨响,洞口外一棵巨树被雷电击中,雷火一下烧满树身,火光将洞口照得通亮。

这巨大的响动,赵临漳松开怀里吓得忘了挣扎的女子:“我出去看看,你别动!”

沈云容还来不及阻拦他,赵临漳已经冲了出去,她只能大声喊道:“危险,你快回来!”

赵临漳倒是很快回来,一手持着燃着火的断木,一手还拖了一根长长的枯木。

“雨下的大,很快会浇灭树上的火,这是我在地上捡的,我生个火堆,你将湿衣脱下烤一烤。”赵临漳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在洞口燃起了火堆。

身后却没有动静,他回头,沈云容呆呆的站在原地,他一瞬明白过来,支支吾吾说道:“我,我转过身子,不会偷看!”

“我可以忍!”

赵临漳想了想,用自己的衣服挂在了中间当做帘子,背对她说道:“这火很快会烘干衣衫。”

身上也实在黏糊的难受,沈云容自然相信赵临漳的为人,她不过迟疑了一下,便伸手解下盘扣。

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赵临漳眼观鼻,不敢去细想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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