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合适,你根本给不了我想要的。”

祝曜轻轻叹息。

喻轻青不可置信地挑眉。

高富帅他哪个不占?而且他还这么年轻,她想要什么,难道他给不了?

喻轻青正欲开口细数自己的优点,话到嘴边却又顿住,转而反问:“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能给你。”

“我想要——”

“清净。”

祝曜抬眸,一字一句道,眼神坚定得要入世。

喻轻青:“……”

要不说她聪明呢,这个他确实给不了。

见喻轻青不说话也不笑,祝曜索性大言不惭,直接放下狠话:“轻轻,你惹怒我了——我给你三秒钟的逃跑时间。”

“三。”她举起三根纤纤玉指。

喻轻青只注意到她的手很是漂亮,指甲的颜色晃眼,连指尖也是粉粉的,他眼底闪过笑意,而后抬手帮她按下一根手指,缓缓启唇:“二。”

“一。”

“数完了,然后呢?”

他说着,温柔把祝曜握拳的手包在手心,垂首轻笑:“也要用绳子绑我?还是杀了我?”

“玩这么野?嗯?”

“不过你绑了我也没用,府里有得是人帮我们准备成亲礼。你最好能把我跟你绑在一起,你走一步我跟一步,去哪都带着我,倒也不错。”

仅仅只是想到这幅场面,喻轻青便眼睛一亮,他满脸兴奋道:“来吧,想怎么绑?”

“你——!”

因为计谋被戳中,祝曜恼羞成怒地用拳头捶他,又狠狠踩上一脚,用上十足的力气。

对方却是在憋笑。

“哈哈哈——”

喻轻青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见祝曜又喜欢绑人又喜欢踩人,猜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不过,居然还有这么爽的事?

须臾,祝曜若无其事地收回腿。

喻轻青看了眼她泛红的小脸,十分体贴地问:“踩累了?要不要歇会儿?”

祝曜呼出一小口气,感到有些崩溃:“你到底如何才肯放我出去?”

“真想走啊?”喻轻青若有所思几秒,竟点点头,甚至痛快松开了手,侧身让路:“我不拦你了,你走吧。”

“真的?”祝曜狐疑,总觉得他没这么好心,可她实在不想待在这里,犹豫片刻后,还是大步迈开腿,无甚留情地离开。

步履间自带走秀般的强大气场,格外威风。

喻轻青盯着她的背影,又开始偷笑,在心里默数不知几个数,便见祝曜气鼓鼓地回来了。

“你有病吧?哪里窜出来的乌泱泱这么多人?”

她愤怒地控诉,回忆方才走两步就冒出来的人,脑海闪过一个叫打地鼠的游戏。

喻轻青只无奈地耸了耸肩。

可不是吗,他把修为最高的死士都派来了,别说出去了,最好连蚊子都飞不进来一个,嘿嘿!

祝曜忽然拉住喻轻青的衣袖,计上心头,哀怜道:“轻轻,你去忙吧,好好筹备成亲的事宜,务必办得风风光光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喻轻青喜出望外,却仍有些狐疑:“真的?”

“真的!”祝曜点头,用力推他往外走,一边想,赶牛应该没这么费劲。

嗯?她要不要再买头牛回去呢?

正犹豫间,喻轻青飞快地转过身,握住她的指尖偷亲了一口,“行,记得想我,我很快就回来。”

下次该亲嘴了。

他的脸上满是畅意,感觉浑身都有劲不少。

深宅的门被紧紧关上,门外的喻轻青收起笑容,身侧陡然现身一人。

“少爷,另一辆马车已经往反方向去,那些跟着姑娘的人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

“嗯。”喻轻青冷冷应了声。

在调查祝曜的过程中,他发现还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也不知道是谁比他还不要脸。

“再派点人手来,这几日别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除了让她离开,她有什么要求都满足。”喻轻青顿了顿,勾起个笑:“还有,以后改口叫夫人。”

“是……”

“有关夫人的事,还要继续汇报吗?”

“你说呢?”喻轻青有些无语,转身就要走,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下:“哎,差点忘了。”

“她今日看上的糕点,晚些记得送过去。”

说完,他才心情愉悦地上了马车。

不过多时,雅室内的楠木桌上,多出了玉兔月团和翡翠茶具,然而如珠似玉的妙人却没有看一眼,反而没骨头似地仰在玫瑰椅上。

指尖把着几张传音符。

【秦宝宁,我被有钱人绑架了,快来救我呜呜呜!】她飞快地写下一行字。

【你在何处?】对方很快回复。

【……】

【我不知道,那个人好像叫什么轻轻吧,很有钱。】

【行,你先忍一忍,不要惹怒对方,等我。】

秦宝宁收起传音符,脑海里快速闪过几个身影,规划好要排查的目标后,掀起眸子看向面前的男子。

少年人周身庸华尊贵,神色平淡得如同深潭,却是执着得很,伫在她身前,让都不肯让半步。

“阿姐,跟我回去。”他的语气亦是十分冷静。

“都说了我不是你姐,你死了这条心吧。”秦宝宁无语道。

说完便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比起她的事,她更担忧的是祝曜,而且自己怎么老是把她弄丢?

她叹了口气,百思不得其解。

“阿姐,跟我回去。”

那人像是完全听不见她的话,又在重复。

秦宝宁:“……”

一个两个气死她得了。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归尘峰上,残阳如血,沉沉坠在山尖。

周明珩倚在床头,半边身子渗出的血染红了布条,比残阳更甚。然而他只是将手放在胸口,机械地抚摸那道刺青下的疤痕。

她留给他的痛比爱更长久,那些回忆哪怕已经模糊,爱却记忆犹新。

可是……真的好痛啊。

为什么要走?总是什么都不告诉他?为什么又将他弃之如履了呢?明明他很听话啊,他只是想和她有牵连,想和她一起生活,这都不行吗?

尽管已经习惯,但没有她的日子太漫长太痛苦了,靠寻找她苟活了这么多年,却又要把他一个人留在找不到她的深渊。

到底为什么啊?

周明珩苦笑了一声。

好在,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那条手串还在她手上。

他能感应到她的位置。

师姐原来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啊……

周明珩开始思考祝曜正在做什么,从她离开的那日起,他就在反复计算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随手扯下身上的布条,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身上的伤来自谢简知,他却缓缓勾起一抹浅笑。

今日,他终于成功激怒他,逼得他出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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