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这次却深深皱起眉头,任由魏泽西把她牢牢抱住,没有急着去推开魏泽西。

魏泽西浑身滚烫,和上次进入易感期的症状完全一致,而这次旁边多了一个可能引起易感期的不定时炸弹。

但是刚才给兰斯做缝合的时候,景遥几乎可以判断他应该就是普通的发烧,而不是进入易感期的症状。

如果不是因为兰斯,那么这次又是什么诱导魏泽西进入易感期的呢?

景遥失神间,魏泽西滚烫的躯体又牢牢地贴了过来,脑袋在她的脖颈边蹭了蹭,急切地汲取着景遥清凉的体温。

景遥无声地叹了口气,一把掐住魏泽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醒醒,魏泽西,看清楚,我是谁。”

魏泽西睁着眼,可是眼神却是迷离的,景遥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仿佛是远方的风铃,让他忍不住地去靠近。

景遥见他根本没听清她的话,只好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抑制剂,噗嗤一下扎进魏泽西的血管里。

魏泽西没挣扎两下就倒下了。

景遥面无表情地推开晕在她身上的魏泽西,拍拍身上的灰尘坐起来。

一转头,就看见床上的兰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神情复杂地看着景遥。

景遥一时间没看出兰斯是什么表情,平静地问了一句:“你醒了?”

兰斯早就在景遥面前露出过獠牙,这个时候也不装什么温柔的外在形象,眼神颇为冷然地盯着景遥,反问:“是你救了我?”

明显质问的语气,藏不住的敌意,都裹在兰斯这句诘问里。

景遥细细揣摩两下,仿佛才品出兰斯的深意,“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救你?”

兰斯深吸一口气,却忍不住咳嗽起来,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显得整个人像易碎的玻璃玩偶。

“你的伤还没好,不要这么激动。”景遥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去捡刚才因为被魏泽西扑倒而掉在地上的镊子。

镊子所沾染的粘液已经沾在地上,景遥只能先把镊子拿走,再想着找块棉布把粘液擦掉。

等等。

景遥凑近了去闻粘液的气味,可是除了表面所沾染的血腥气,她什么也没闻到。

这不对。

野兽从口腔分泌的粘液必定带有腥臭的气味,但是这种粘液只有血腥气,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景遥蓦地转头去看兰斯,他的脸上带着薄红,倒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兰斯抬眸睨了她一眼,“不用看了,我没受这玩意儿的影响。”

景遥扶着膝盖站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兰斯抬手指了指景遥手里的镊子:“那些‘不明生物’的粘液,有诱导Alpha进入易感期的功能。”

兰斯的话一下子坐实了景遥的猜测,她眉头微皱:“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兰斯觑着景遥,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怎么,这个时候怀疑起我来了?”

景遥把镊子丢进铁盘里,发出叮当一声:“你说你不受粘液的影响,但你是Alpha,如果不是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粘液的作用?”

兰斯嗤了声:“来霍格拉已经这么多天了,如果这都看不出来,那我这么多年算是白过了。”

景遥:......

景遥不明白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但是看在兰斯是伤患的份上,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这些粘液是从你身上的腐肉上刮下来的,你遇到这些‘不明生物’了?”

兰斯嗯了声:“这些生物每天晚上都会出现,昨天晚上我和亚当打算一探究竟,但是......数量太多,我们分头行动了。”

结果是什么样也不需要说了,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说明了一切。

也就是说,现在兰斯和亚当已经失散了。

景遥若有所思地低下头。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这些粘液的作用的?”

“我是Alpha,”兰斯一脸理所当然:“它的气味已经说明了一切,你没闻到吗?”

没等景遥接话,兰斯又说:“哦,我忘了,你是个Beta,你闻不到。”

景遥:......

“Beta有什么不好吗?”景遥反诘一句,上下打量着兰斯:“至少不会受无用的信息素摆布。”

兰斯脸上表情皲裂:“无用的信息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兰斯往常坚不可摧的外壳有了裂缝,露出了尖刺。

“Alpha的信息素是与生俱来的,是力量和强悍的象征,你一个平庸的Beta,有什么资格评判?”

这句话仿佛是发自肺腑吼出来的,一说完兰斯就捂住胸口咳得无法自抑。

景遥看了他一会儿,才给他倒了杯水,不欲和兰斯做口舌之争,等他情绪平复下来之后,她才说:“这种生物在演练手册里没有记录,难道事先军部并不知情,还是故意不告诉我们,把这些当做演练的一环?”

兰斯的脸色变得冷厉:“霍元帅那个老狐狸不会置他儿子于死地。”

兰斯只回答了一半的问题,但是意味已经很明显了,不是霍元帅手艺,那就是军部有其他人想要借此机会把下一代的继承人一网打尽。

景遥的脑子里忽然闪过齐澜的脸。

这件事情,会是齐澜做的吗?

“这么危险的生物,不能放任不管,我现在联系军部。”景遥拿出终端。

兰斯半靠着床头躺下,“没用的。”

景遥刚拨出军部的联系号码,下一秒,终端就弹出没有信号的提示框,几乎和兰斯的话同时响起。

景遥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这一场演练,真的有成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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