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珠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木屋的大床上,浑身酸软,比出趟危险任务还累。

明明季西寅平时总一副清冷矜贵的模样,在她面前也向来克制,昨晚却像变了个人,不知餍足。

她知道男女之间发生这种事很正常,后来自己也十分享受,可到底架不住他那股狠劲儿,先晕了过去。

一想到这一点,虞珠忍不住磨了磨牙,撑着手臂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上干净的睡衣,身上清清爽爽。

这点体贴让她心里舒服了些。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季西寅端着水杯走进来。

他换了件干净的浅灰色衬衫,墨黑的短发梳理整齐,整个人又恢复了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

虞珠背光坐着,他没留意到她脸上的恼意,只温和地问了句“醒了?”,便走到床边,将水杯递到她手里,“先喝点水。”

虞珠咕咚几口喝完,在他伸手来接杯子时,突然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发力将他拽到跟前,顺势按倒在床上,翻身跨坐了上去。

晨光舞动间,她眯起眼,一脸凶巴巴地瞪着他,刚要开口放狠话,却感觉到他衬衫下的胸膛微微震动,传来低低的闷笑。

他全身放松,任由她压着,深邃的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纵容,甚至……还透着一丝愉悦?

“力气恢复得挺快。”他话音里笑意未散,听得虞珠心头火起。

她立刻改了主意。

眼中凶光一敛,她松开他的手腕,指尖转而慢悠悠地滑过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往下,最后停在了皮带扣上。

“季先生昨晚,很威风啊。”她俯身凑近他耳边,气息温热,声音压得又轻又缓,“现在,该轮到我了。”

话音未落,不等季西寅反应,她便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

季西寅呼吸一滞,搂在她腰后的手臂猛然收紧。他闭上眼,喉结在她齿间滚动,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虞……珠……”他哑着嗓子,唤她的名字。

虞珠抬起头,瞥见他颈间那个清晰的牙印,又感受到他身上被自己撩拨起的、无法掩藏的灼热,突然勾了勾唇。

她伸手搭上他的皮带扣,利落解开,接着一寸一寸,慢慢将皮带抽了出来。

随着她的动作,季西寅的胸膛起伏愈发明显,呼吸也重了。

虞珠舔了舔唇,感觉到他的气息已经彻底失控,她突然用皮带绑住他的双手,接着翻身下床,在他错愕的注视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门外餐桌上摆着一个木质多层食盒,看样子是服务生送来的早餐。

原来季西寅刚才进来,是叫她吃饭。

虞珠气还没消,当然不会心软。她自顾自地打开食盒。

里面是两人份的精致早点:冒着热气的鱼片粥、剔透的水晶虾饺、煎得金黄的萝卜糕,还有两碟酱菜。

她拿出自己那份,在餐桌前坐下。

食盒保温很好,她又存心磨时间,便慢悠悠吃着,偶尔瞥一眼紧闭的房门。

里面安安静静,没什么动静。

虞珠收回视线。大约半小时后,她擦擦嘴,起身回房。

本以为季西寅是放弃挣扎了,没想到一推门,就看见他早已解开了皮带,正安静地坐在床沿。

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镀了层淡淡的金色。他气息平稳,先前的失控已不见踪影,只是短发有些湿,像是刚刚整理过。领口处那道若隐若现的齿痕,成了他身上唯一凌乱的痕迹。

他朝她微微扬唇,深邃的眼中清晰地映出她的样子,伸出手:“过来。”

虞珠盯着他看了几秒,眉梢一挑,还是走了过去。刚靠近,就被他揽住腰,一把带进怀里。

他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手臂环住她。一股带着淡淡湿意的清冽气息将她包裹。

“消气了?”他低声问。

虞珠正要开口,却感觉到他环抱的手臂收紧了些。

“要是还没消够,”他贴着她的耳朵,嗓音低缓,“下次可以换个绑法。”

他略一停顿,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比如……那种我解不开的结。”

“到时候,任由你处置。”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哄,“……好不好?”

耳朵被他气息熨得发痒,虞珠那股不服输的劲刚要上来,却听见他低笑一声:“等等。”

他手臂松了松,从搭在床边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深蓝色丝绒方盒,递到她面前。

“什么?”虞珠挑了挑眉。

她可不会被区区一个礼物收买,就这么原谅他了。

偏偏他说的是——

“情人节礼物。”

情人节?

她还真没注意。怪不得他想带她去国外度假。

虞珠抿了抿唇,压下那点不自觉想往上翘的嘴角,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极细的铂金链子,坠着一颗水滴形的月光石,在光线下流转着朦胧静谧的蓝晕。

“喜欢吗?我亲手设计的,一直想找机会送给你。”季西寅看着她,目光专注。

虞珠捏着微凉的链子,一时没说话。

两辈子加起来,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份情人节礼物。心里某个角落,悄悄软了一下。

她转过身,把项链递给他:“帮我戴上。”

季西寅接过来,仔细为她扣好。微凉的宝石坠子落在锁骨下方,贴着皮肤。虞珠低头看了眼,那抹莹润的光泽,正好映在心口的位置。

她嘴角弯了弯,重新靠回他怀里,那点较劲的心思,不知不觉就散了。

与他们那边的温存不同,另一处院落里,许欣然心里满是恐惧和怨愤,几乎一夜没合眼。

空荡的木屋中,窗户紧闭,也依旧挡不住山林间夜枭凄厉的啼叫和风过树梢的簌簌声。这些白天不易察觉的动静,在深夜被无限放大,不断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

被子早被湿透的浴袍浸得冰凉,她蜷缩在里面,冷得不住发抖。在极度的无助中,她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师姐身上。

她竖起耳朵,捕捉着门外的动静,期盼能听到师姐回来的脚步声。可时间一点点过去,期盼渐渐转为焦灼,最后彻底凉透,变成绝望。

师姐始终没有回来。

天将亮时,那点残存的恐惧,终于被一股强烈的恨意取代。

“明明是她叫我来的……现在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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