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还是卫凝先在她面前说起那些往事。

卫凝也想起那时的事,只是时过境迁,彼时她对沈池鱼更多的感谢,现在是真真正正的朋友。

“你以前说你对王爷没有男女之情,那现在呢?”

沈池鱼轻笑:“也没有。”

也许曾在某个时刻动过心思,南泽一行后,那些心思将会全部扼杀在襁褓里。

她很庆幸她还没有爱上谢无妄。

还好,她在陷入深渊前驻足。

沈池鱼俏皮的眨眨眼:“夫君与爱人,不必是同一个人。”

晨曦落在沈池鱼的红裳上,也落在卫凝的盔甲上,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却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成为朋友和知己。

“阿凝,北境始终没传来关于卫世子的下落,没消息也是好信息,你要顾好自己,别让卫世子牵挂。”

近一个月来,沈池鱼没往北境送过信,她不想打扰到谢无妄打仗。

偶尔会有从那边送来的信,多是报平安,没别的话。

别看谢无妄人在北境,照样有办法掌握京都的消息。

包括沈池鱼和卫凝来了南泽,信中也只说让她注意安全,如果有卫世子的消息,谢无妄肯定会提一嘴。

沈池鱼的院子和卫凝相邻,每当夜深人静时,她隔着院墙能看到隔壁的灯火不熄。

她清楚,卫凝来到南泽后一直让自己陷入忙碌中,为的是不让自己想起关于家人的事情。

如今南域退兵,战事暂歇,她担心卫凝闲下来会陷入难言的背上中。

卫凝说:“我知道,我相信我哥,他不会那么没用。”

沈池鱼便不再多言。

卫凝又说:“你不要指望王爷能赶回来救你,回京后你和你父兄多相处相处。”

话是这样,但她已经打定主意,若是沈池鱼在京都出现差池,她冒着谋反的名声,也会把人救回来。

双喜在是后面一辆马车里,他把侧帘掀开一条缝,偷偷看着前方交谈甚欢的俩人,眸色微暗。

文臣武将交好,可不是陛下乐意看到的情况。

不动声色的把帘子放下,没人注意到他方才的偷窥。

马车没有骑马走得快,晃晃悠悠了十来天才回到京都。

沈池鱼直接被双喜带进了宫,十三被留在了宫门外。

双喜带着她直接去的御书房,而非是去慈宁宫。

看来,年轻的帝王还没彻底沦为傀儡。

谢璋坐在宽大的御案后,一身明黄常服,未戴金冠,墨发用一根玉簪半挽着。

脸颊清瘦了些,眼下的青影很明显,应是连日难眠。

案上堆着半尺高的奏折,谢璋提着朱笔批阅,握笔的姿势让沈池鱼恍惚想到了谢无妄。

这对叔侄看似亲昵,实则离心,可朝夕相处中,又难免染上对方的习惯而不自知。

“臣女沈池鱼,参见陛下。”沈池鱼屈膝行礼。

谢璋没回应,继续批阅着奏折。

沈池鱼明了,帝王是生气了,气她‘挟持朱彦、擅动兵权’,气她把自己置于太后眼皮底下。

她干脆把屈膝改成跪。

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安静的只剩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她垂着头没急着求饶,也没辩解,安静地等着。

终于,谢璋放下朱笔,靠在御椅的椅背上,“你倒乖觉。”

沈池鱼抬起头,笑道:“臣女犯了错,理当受罚。”

“你还知道自己犯了错?”谢璋漆黑的眸子里燃着怒火,“你还记得你去南泽是干什么吗?调兵遣将用得到你吗?”

谢璋真的生气,他会让卫凝领兵,何尝不是抱着让卫凝和太后对抗的念头?

南泽兵力不足,想调兵最优选就是去交州,交州守备军充足。

朱彦是谁的人,他作为帝王岂会不知?

如果不是想钓鱼,他为什么不直接下旨让朱彦援助?

沈池鱼知晓自己打乱了谢璋的计划:“局势紧急,卫凝离不开南泽,臣女才临危受命。”

“你当朕好糊弄?”

谢璋重重的哼了声:“朕不信你不懂,卫凝是真的没时间去,还是想让你来当这个靶子?”

玄甲兵抵御南域那么久,怎么可能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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