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背后凶手真是她?
太子毕竟是个练武之人,他那一脚力道不小。彩珠被踢得整个人往后栽倒,连连滚了几下,嘴角渗出鲜血。
皇后娘娘派来的嬷嬷,早在太医告知太子妃有喜后,就已经回到皇后身边,将消息禀告给皇上与娘娘。
皇帝顿时震怒,大声喝道:“太子,还不将人带过来,朕要问问,到底是何人指使?竟然谋害皇嗣!”
太子一旁的侍卫上前,单手将彩珠拎起,到了殿中央时才放下,随后退到一侧。
皇帝看着下方的彩珠,突然开口:“刑部尚书可在?”
“老臣在。”一位年过半百的官员站起,对着皇帝行礼。
“你上前来,当着朕的面,好好审问,朕今天就要看到结果!”
“是。”
刑部尚书赵大人正准备上前,一旁的义子突然出声道:“义父,儿子也随您一同前去吧。”
赵尚书点点头,随后带头向彩珠走去,他的义子跟在身后。
彩珠在看到面前二人时,忙低下头擦掉嘴角的血迹,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开口求饶道:“奴婢是被冤枉的,那碗甜汤,是奴婢从御膳房管事手中接过的,而且奴婢根本不知道太子妃怀有身孕,怎么会想到要放红花,让太子妃小产呢?”
赵尚书的义子也开口道:“义父,何不找御膳房的管事过来对质,到时候是谁撒谎,一问便知。”
赵尚书点了点头,就让人去将御膳房管事带来。
在等待的间隙,崔燕燕突然上前,大声问道:“身为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太子妃有没有怀孕,你真的不知?”
彩珠跪着低头,不敢言语。
“我刚刚可是问过太子妃了,太子妃的月信一直都是你在负责,她这个月没来月信,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
彩珠身子开始轻轻颤抖,紧张到无法跪着,整个人已经半趴在地面上。
赵尚书的义子不悦道:“郡主,现在是我们刑部在审案,无关人等,不得过问。”
崔燕燕瞥了他一眼,笑着道:“哦……,不知你是?”
赵尚书忙打着圆场道:“郡主,此人是老臣的义子赵珏,现在在刑部任职,官职为刑部郎中。”
崔燕燕对着赵尚书,就客气许多了,她轻声询问道:“赵尚书有所不知,那碗有问题的甜汤,正是本郡主发现的。身为本案的关键证人,本郡主应该可以过问吧?”
“当然可以,不知当时郡主是如何发现那碗甜汤有问题的呢?”
面对赵尚书的疑问,崔燕燕面不改色的道:“臣女自幼跟随师父学过几年的医理,因而在端起那碗甜汤时,才有了一丝怀疑。”
在几人交谈间,侍卫已经带着一名宫女进入殿内,他恭敬开口:“禀皇上,御膳房管事不在。这个宫女说,那碗甜汤是她亲手递给太子妃身边婢女的。”
趴在地上的彩珠身子一顿,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御膳房宫女,眼里露出一丝迷茫。
崔燕燕注意到彩珠的神情,正准备走近再看时,彩珠又再次低下头。
还没等几人逼问,那名宫女就主动交代了:“奴婢桃月,是御膳房的一名三等宫女,因为今日只有一位宫女姐姐来御膳房取甜汤,所以奴婢印象很深刻,那人今日衣服的颜色,是浅蓝色的。”
大家齐齐看向彩珠,她今天的衣服,正好是浅蓝色。
所以,撒谎的人是彩珠?
彩珠在听到侍卫的那句话后,再听到御膳房宫女的说辞,眼里从一开始的迷茫,再到错愕,最后慢慢归于平静。
若仔细看去,那平静之下,竟还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伤。
彩珠慢慢抬起头,看了赵郎中一眼后,视线锁定在太子妃身上,突然开始大笑:“对,没错,就是我下的药,我就是要让她小产。”
“她明明知道,我一直爱慕着太子,她宁愿给我找一个小厮,也不让我给太子做妾。她就是一个妒妇,根本不配当一个太子妃。”
“她如此对我,我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当我发现她这个月没来月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在拿到甜汤后,撒入大量的红花粉,就是为了让她,也感受下我的痛苦。”
崔燕燕突然开口打断彩珠的话,厉声开口:“红花粉是谁给你的?”
“谁给的啊?”彩珠的眼神开始环视四周,被她目光一扫,现场众人心头一凛,不约而同别开视线,生怕被牵扯进去。
彩珠的目光最后锁定在太子妃所在的方向,脸上带着一丝嘲讽:“那红花粉,可是出自太子府,给我的人,正是韦侧妃的婢女,听荷。”
韦侧妃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睛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过去,声音轻颤道:“听荷,彩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想谋害太子妃?”
听荷正准备解释,彩珠又从袖中拿出一个金镯子,将它高高举起道:“这个镯子,就是听荷给我的封口费。”
崔燕燕准备上前接过镯子时,却被赵郎中抢先一步。
等赵郎中看过之后,崔燕燕直接一把抢过,并仔细观察了起来。
赵郎中有些恼怒,看向崔燕燕的眼神,愈发不善。
在崔燕燕观察期间,赵郎中来到彩珠身前问道:“我刚刚仔细观察了下那镯子,上面并无任何痕迹,可以证明是听荷给你的,你这是想栽赃给韦侧妃吗?”
彩珠眼神一黯,小声道:“我……”
“这个镯子,我好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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