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福生一听,差点没当场**。他猛地一拍大腿,指着苏阳的鼻子吼道:“姓苏的,你骂谁棒槌呢?老夫行医几十年,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苏阳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瞥了钱福生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孔远山一看这情形,立马跳出来打圆场:“阳哥儿,老钱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就是……”他“就是”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理由。

“就是太笨了,学不会!”路旭东在一旁“好心”地补充了一句。

“你……”钱福生气得差点吐血,指着路旭东说不出话来。

“行了,都别吵吵了!”苏阳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接着对怀芷说道:“刚才是跟你开个玩笑。这棉布用开水煮过,上面的细菌基本死光了。烤干,是为了防止细菌在潮湿的环境里再长出来。细菌这东西,喜欢湿乎乎的地方,就跟鱼儿离不开水一样。”

“原来是这样!”怀芷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巡检大人,佛经上说……这世上有四种繁衍方式,胎生,卵生,湿生,还有化生。您说的细菌,是不是就是湿生啊?”怀芷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

苏阳一听,顿时卡壳了。佛经?这玩意儿他可没研究过。他挠了挠头,有点尴尬。

钱福生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苏阳,你不是自诩无所不知吗?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苏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懂你来说!”

钱福生得意地捋了捋胡须,刚要开口,却被符二抢了先。

“小恩公,您一定是济富童子下凡,所以才什么都知道!”符二挣扎着从门板上坐起来,一脸崇拜地看着苏阳。

苏阳被他这一嗓子喊得一愣,心想:这“济富童子”的名头,怎么连这卧床不起的人都知道了?

他清了清嗓子,掩饰住内心的惊讶,说道:“符二哥,你好好养伤,别乱动。这里人太多,不方便,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他接过怀芷递过来的烤干的棉布,直接塞到钱福生手里。

“老钱,别愣着了,赶紧给符二包扎!包扎完了好吃午饭!”苏阳没好气地催促道。

“你……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钱福生气得吹胡子瞪眼。

苏阳耸了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是当大夫用了,难不成还让你当病人?”

“我……”钱福生彻底无语了。他发现,自己跟苏阳这小子,根本就说不通!

这时,严明德走了过来,对苏阳说:“苏老弟,要是没别的事,大哥先撤了?”

他看着苏阳和符二,心里直打鼓。这苏二,收服人心的本事也太强了!以后清阳县,恐怕真要变天了。他可不想掺和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

苏阳一把拉住他:“曹麻哥,别急着走啊!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喝两杯再走!”

“喝……喝酒?”严明德一听,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去……去哪儿喝?”

“当然是去我家了!”苏阳笑着说。

“你家?”严明德更慌了,“你……清阳县是你的落脚地吗?”

苏阳点点头:“对啊,就在城东头。怎么,曹麻哥想去我家坐坐?”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严明德连忙摆手,生怕苏阳误会。他可不想让苏阳去他家,万一苏阳看上他家小妾,那可就麻烦了。

严明德稳住心神,补充道:“老弟有所不知,清阳县可不比青龙村……我家在清阳县是有些名望,但有些规矩,还是得守的。”“苏府”两个黑漆大字,高悬于门楣之上,笔力遒劲,只是配上这崭新的匾额,多少显得有些扎眼。

钱福生捻着胡须,斜睨了严明德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苏二,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钱福生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嘴角微微抽搐。

严明德则是眼皮狂跳,他可不像钱福生那样“单纯”,这宅子的来龙去脉,他一清二楚。

想当初,这可是凤子楼肥掌柜的私宅,三进的院落,雕梁画栋,那叫一个富丽堂皇。可如今,却成了苏阳的囊中之物。

要说这事,归根结底还是肥掌柜咎由自取,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苏阳呢?

当然,苏阳也不是那种吃干抹净的主儿,他只是“顺便”接收了这座宅院和凤子楼,还起了个文绉绉的名头: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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