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第一场比赛,褚知珩胜,距离药效结束有十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

她再一次开始抽奖,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淡灰色的灵力散去,不是蝉蜕玉髓。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比赛,褚知珩接连比了三场,脸色越来越黑,还没有抽到蝉蜕玉髓,甚至共影灯被她抽了整整两次!

距离药效结束还有十小时三十五分钟,褚知珩调整呼吸,不得不承认,自己只有十小时三十五分钟的寿命了。

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褚知珩和蝉蜕玉髓犹如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般,永不相见。

她调整了呼吸,距药效结束只剩下六个小时的时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场的比赛。

肌肉的酸痛,丹田处传来的刺痛,都比不上褚知珩抽不到蝉蜕玉髓的失落感。

到底怎么样,才会拥有蝉蜕玉髓,褚知珩心想,共影灯她已经抽取了不下两三下,为什么就是抽不到蝉蜕玉髓?

距离结束只剩下四十五分钟,褚知珩面色苍白,双眸隐隐发红,喘着粗气。

她计算过,按照如今自己的灵力和体力,四十五分钟就是自己的极限。

也就是说,若仍无法抽到蝉蜕玉髓,亦或者无法取胜,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

她不想死,可她实在是太累了,就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

栖影在她身旁陪伴已久,剑灵虽无法彻底显现,但也是通了人性的。

无需褚知珩刻意指挥栖影,只要她对其余三人有了一丝进攻防守的意图,栖影便能做到与之共进退。

结果也如同褚知珩所料那般,四十五分钟内解决战斗,而如今,距离药效失效不过五分钟。

台上的褚知珩扭头看着台下的谢清让。

谢清让原本高挑的身形,再此刻竟显得消瘦起来。

他勾着唇角,原本想说些什么,却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了般,只是动了动嘴角,并未有一言一语。

褚知珩拖着沉重的身子,一步步往前走,五分钟对于她来说,太过短暂,也太过漫长。

同心蛊传来的阵痛不停提醒着她,原来自己还活着。

蝉蜕玉髓的存在不停的告诉她,只要这一次抽到了蝉蜕玉髓,自己与谢清让便能再次焕发出蓬勃生机。

用尽全身气力,褚知珩点了抽奖那一刻整个人无力的瘫到在地。

眼皮越来越重,褚知珩扭着头再次朝谢清让望去,他的情况和我差不多嘛。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抬眸又看向抽奖结果,褚知珩的瞳孔瞬间放大。

蝉蜕玉髓!是蝉蜕玉髓!!

手心握着那玉瓶,褚知珩猛地扔向台下的谢清让。

瞧见那纤长的手指紧紧握着玉瓶,褚知珩这才放下心来。

躺在青灰色的石板上,劫后余生的褚知珩心想,早一秒是不行的,晚一秒也是不可以的,就这么刚刚好。

如针扎过般的痛意正慢慢消散,褚知珩又听见了谢清让的嗓音。

“知知,阵法仍在稳定运行,这几局辛苦你了,知知。”

“打完这局,我们就跑路,这秘境,不呆也罢。”

褚知珩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中,她为了尽快结束比赛,获得蝉蜕玉髓,可谓是拼尽全力。

如今蝉蜕玉髓也有了,储物袋也装的满满当当,即使无法获得无相君的传承,算上春境获得混彩珠,龙血绛云果,法宝,也可以了。

而仙界至宝守护人,也只会是自己。

还没等她准备好下一局的比赛,耳旁便传来了谢清让的怒吼声。

“跑,知知,快跑!”

浮华剑将发了疯的雕像裁判牢牢拦住,褚知珩一眼瞧过去,猛地被吓了一大跳。

原本无神的眼睛,此刻却冒着嗜血般的红光,眼中尽是渴望。

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怎地,褚知珩瞧见那雕像张了张嘴,识海中也响起了一道诡异无比的声音。

“想获得无相君的传承吗?

孩子,来吧,来我这,乖孩子,你从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等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来吧,乖孩子,快来。”

晃了晃头,褚知珩又瞧见那雕像与谢清让缠斗起来,那还有半分说话时的样子。

这一切似乎只是她的错觉般。

谢清让的发丝在四周迸发的剑气中飞舞,他用力砍下雕像裁判伸向褚知珩的右手,旋即一掌打在他的胸口。

转头朝着褚知珩喊道,“阵法已破,应寻另一出口,逃出生天!”

栖影强撑着她疲惫不堪的身子,褚知珩瞧着周围的环境,心中想着该如何从这逃离。

出口会是那条望不到头的走廊吗?

可又应该怎样,进了那条走廊。

谢清让与雕像裁判打斗的声音愈演愈烈,褚知珩不用回头,都清楚他们之间的打斗得激烈到什么程度。

那道声音又来了。

“孩子,你想要找到出口?为什么孩子,你是如此优秀。

为何不继承我的机缘?”

再次抬头时,哪还有什么角斗场,哪还有石板屋。

一眼望去,是数不清的雕像,他们长着同一张脸,面无表情,嘴都不张,可声音却大的离谱。

“为什么不接受我的传承?”

又用力摇了摇头,褚知珩再次看去,那里还有什么雕像,她又回到了角斗场。

直觉告诉褚知珩,出口就是那条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廊。

而那条长廊,就在石板屋的后,只要自己能打破结界,便可逃出生天。

眼前得场景不停变换,雕像,角斗场,雕像,角斗场不停循环往复。

距离角斗场的石板屋,还差一步之遥,褚知珩头晕目眩,再次睁开眼时,见到的便是雕像。

他们一个个目眦欲裂,声如滚雷,质问,“褚知珩!你为何不接受我的传承。”

微微皱起眉头,褚知珩轻咬舌尖,可场景却没有一丝变化,她没有回到角斗场。

质问声直直的往她骨缝里,脑子里钻,像是吸人骨髓的蚂蚁般,疼痛无比。

“褚知珩,你凭什么拒绝我!!”

一言未发,褚知珩心一狠,栖影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口子。

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褚知珩清楚,自己又回到了角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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