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没有两个军师坏不了的事
发现柳氏是真的气疯了,苏哲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哀求:“夫人,你冷静些,我们有什么事好商量。”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夫人如此失态的模样,想必是真的气疯了。
柳氏牙关咬得死紧,左右看了看后,忽然从地上抱起一块石头:“苏哲,我这就杀了你...”
为何每每以为自己已经跌入谷底时,都会发现前面有更大的坑等着她。
苏哲被她这疯癫的模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你消消气,莫要让孩子们听到...”
听到孩子两个字,柳氏的眼眸清明一瞬:“苏哲,你怎可骗我,你这个...”
“住口!”
只见原本已经离开的夏氏迅速折返。
看到眼前柳氏准备用石头砸死苏哲的一幕,夏氏的大步走到柳氏面前,忽然一巴掌抽在柳氏脸上。
这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柳氏清醒过来。
苏糖立刻想要扑过去帮自己老娘的忙,却被曼陀罗和断肠草联手挡下来。
断肠草:“别去,我感觉这不大对劲。”
虽然它刚到这个新家,但能感觉到,这里绝对有蹊跷。
曼陀罗:“等等,你祖母只是让你娘冷静,你先不要冲动。”
柳氏抖着嘴唇看向夏氏:“你打我?”
她与夏氏明争暗斗多年,虽然背地里恨不得彼此**。
但夏氏是个惯会做表面功夫的,平日里也是折腾苏哲和几个小子多一些,这还是夏氏第一次对她动手。
夏氏脸上依旧是一副轻蔑的神情:“怎么,我打不得你,柳氏,我一日是你婆母,就一日可以教训你。
柳氏,你今日闹着一出是故意给我老婆子看到的吗?
我不妨告诉你,就算你想要和离,前侯夫人这个名头你也摘不掉。
若我是你,现在就把嘴闭上,继续当你的侯府主母,要不咱们就一拍两散。”
柳氏的手无力垂下,手中的石头滚落在地,她的嘴唇嗫嚅着,却彷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见柳氏认命了,夏氏抡起拐杖去打苏哲:“没用的东西,一句话都藏不住的废物,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与打柳氏时,连个红印都没留下不同。
夏氏打苏哲用足了力气。
她的拐杖一下下落在苏哲身上,疼的苏哲龇牙咧嘴,却迫于夏氏的**,不敢有半点反抗。
倒是柳氏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将夏氏推开,夏氏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刘合欢背上。
原本昏迷的刘合欢瞬间被痛醒,刚准备哀嚎。
耳边就传来夏氏痛苦的呻吟:“合欢,快救救我,哎呦,当媳妇的动手打婆母,你快去寻哥哥来,让哥哥帮我做主啊!”
刘合欢疼的直翻白眼,太傅大人可是做大事的人,怎可能会管这样的破事。
柳氏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用力,此时见到夏氏做作的模样,气的转身就走。
苏哲看了夏氏一眼,最终还是选择追在妻子身后:“夫人,夫人你等等我。”
夫人这是真生气,要想办法将人哄好才行。
只留夏氏继续坐在刘合欢身上:“合欢你快救救我啊,我的腰动不了了。”
刘合欢一口气梗在心口,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看完了这一出闹剧的苏糖沉默片刻:“我没看懂!”
咋就不能简单些,非要弄的这么复杂呢!
正寻思着,外面就传来桃树的声音:“小祖宗,你爹进屋后给你娘跪下了,你娘说要和离。”
吃瓜吃到自己人身上,苏糖眼睛亮晶晶的:“然后呢?”
此时的苏糖,仿佛是一只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一点都没有得知父母要离婚后的惶惶不安。
桃树是个尽职尽责的告密者,听到苏糖的询问立刻回答:“然后你二哥进去了,他们关上了窗户。
杏树只听到他们多次提到夏太傅的名字,表现的非常激动,而且你娘哭的很伤心。”
苏糖:“...”她好像懂了什么!
曼陀罗还是比较懂苏糖的:“你可是有什么打算。”
苏糖看着自己身上漂亮的小裙子:“我打算换身衣服去夏家看看,说不定还能捞点什么好处回来。”
贼不走空...
emmmmm
这个措辞似乎不是很恰当!
她是去寻找真相的。
断肠草想了想:“你今日不要去,我看那刘合欢似乎是夏太傅的同伙。
你今日刚打了刘合欢,晚上夏家就出了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你。”
曼陀罗也非常赞同断肠草的话:“冲锋时都是士兵跑在前面,将帅要在后方坐镇。
你莫要冲动行事,还是先让草木帮你打探情况,绘出地形图来,再有针对性的过去翻找。
如此一来,定能将敌人一举歼灭。”
断肠草:“你千万记得,问问那些草木,太傅府的**,往来书信,各种账册都放在何处。
那样的人家,势必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东西,只要你将这些东西拿在手里,他们定然惶惶不可终日。”
曼陀罗:“你若是有时间,最好先去一趟宁国公府,拿些带有宁国公府隐晦标记的东西,假装遗落在现场。
如今宁国公府与太傅府已然交恶,做出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断肠草:“这些事情一定要做的隐晦,譬如留下带着家徽花纹的脚印。
又譬如一些特殊花纹的配饰,沾点鸡血,将花纹印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墙上或者家具上。”
苏糖感觉自己的CPU要烧:“为什么要印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万一他们发现不了怎么办。”
曼陀罗和断肠草决绝的否定苏糖的想法:“他们一定会发现的,但你要找好角度,要让一切看起来都非常不经意才行。”
说罢,两个草丢下苏糖,开始研究起细节来。
曼陀罗还借着苏糖的名义对草木们发号施令。
苏糖站在一边纠结的啃手指头,有这么两个军师陪在身边,当真是她的福气。
何愁不被**。
苏糖忙着在家里吃瓜。
侯君佑则被侯勇拉着喝酒。
他敢对着天上的夕阳发誓,这是父亲与他最亲近的一次。
此时的侯勇满脸堆笑,看侯君佑的眼神慈爱的,仿佛看到了过年时待宰的年猪。
侯君佑很想问父亲究竟想说什么,可侯勇似乎被打开了什么诡异的模式,不断询问他这次去护国寺的感受。
颇有一副想让侯君佑写个心得体会的架势。
侯君佑宁愿他爹对他大吼大叫,也不愿看到他爹这幅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德行。
侯君佑看着侯勇:“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他其实也挺忙的。
大殿下说想让他铺一曲战歌,可惜他还没有头绪。
想到镇国公夫人拜访时的暗示,侯勇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侯君佑:“儿啊,你说这些年爹对你如何。”
侯君佑想都不想的回答:“不好!”
魏梦兰和那两个小崽子才是他爹的心头宝,他甚至算不得路边的野草。
侯勇的老脸红了红,不知是醉的还是臊的。
却还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人活着不能只想那些不愉快的事,爹承认这些年的确对你有些亏欠,但爹也算是个开明的父亲。”
侯君佑用被打断的手拿起酒杯,手抽的如同鸡爪疯,一杯酒迅速撒成半杯:“爹,你继续说。”
侯勇看着儿子的手,暗自咬牙:“你就说这段时间,为父待你如何吧。”
他也是被魏氏那**误导了,儿子为何就不能原谅他。
侯君佑不胜酒力,脸颊也变得通红:“你那不是对我好,你是知道只有我一个亲生儿子,怕以后没人给你养老。”
糖糖说他一点都不傻,他比谁都聪明,他一定要对得起糖糖的夸奖。
侯勇被连着怼了几次,心中邪火怎么都压不下:“侯君佑,我可是你爹。”
原想着儿子已经长大成人,马上要尚公主,伤感的想同儿子联络感情。
毕竟大公主常年不在京城,日后再想见儿子怕是不容易了。
谁知这逆子根本不给他伤感的机会,说出来的话每句都能把他噎死。
侯君佑也跟着跳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是魏梦兰让你对自己的身份不自信了吗,非要这样不停的强调。
还是你又想那两个,被你从小疼到大的野种儿子了。
要我说,你都不如把他们接回来,毕竟养了这么久,他们又**亲爹亲妈,以后还是亲热一家人。”
别把那张虚伪的脸对着他,他已经不缺父爱了。
侯勇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拍了桌子:“逆子。”
为何就不能对他这个父亲宽容些呢,他不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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