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诈不出来,就让小凤诈!
友情、爱情,他总要栽一头!
九月十九下午,我打着出门给邻村大爷画鬼符压惊的幌子,成功甩掉了青漓及他的两条蛇**。
出门上路就直奔长老会的大本营而去!
可,诡异的是……
我路过村里的土地庙门口时,却被邻村的吴大爷拦住了脚步。
乍一看这位吴大爷,我惊讶道:“吴大爷,您怎么来月阴村了,好巧!”
好险,他来了我不就露馅了么!
哪成想,吴大爷后来的话却令我霎时汗**冷竖——
“鬼师娘娘,我来接你啊!您不是要来我家给我小孙子画符压惊么!我怕你一个人上路无聊,正好家里没事,就想着,来迎你一程!”
他来,迎我?
“鬼师娘娘,我来送你上路嘛。”
不对!
我愈发心慌地攥紧双手,佯作面不改色的肃声反问:“你到底是谁!”
吴大爷压根没有请我去邻村画什么符。
我那些话,都是忽悠青漓的!
他,绝不是吴大爷。
会变化之术,八成是山中的妖物。
等会儿打起来我如果是他的对手还好说,万一不是……
我抬手,借理头发的机会,悄然摘下我头上一瓣凤凰花。
手臂背至身后,趁他没注意,将凤凰花瓣扔了下去。
后退一步,踩在脚下。
眼前的吴大爷面容狰狞地咧嘴笑笑,苍老嗓音沙哑如据木声:“我不是说过了么,鬼师娘娘,我来送你上路!”
下一秒,指尖弹出一道红光撞进我的眉心——
我一愣,顿时眼前一黑,意识全无的两眼一闭,摔倒下去。
后来,隐约感觉到腹部受了几次重击,痛意并不明显,但对方的确用了极重的脚力。
“**,**!”
“宋鸾镜,我早就说过,你会后悔的!”
我于昏迷中不受控地张嘴呕了几口滚烫腥血。
突然很庆幸……
我没有怀孕。
不然这几脚下去,我就废了……
再醒来时,我是被一阵强过一阵的剧痛感逼得神识清明的——
艰难睁开沉重眼皮,视线模糊了很久,才终于有力气聚焦、变清晰。
可,目之所及,满洞狐皮与狐狸血尸。
还有、无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身穿五颜六色古代广袖长裙、发髻凌乱、珠钗绢花染血掉落一地、眉头紧皱,俱是一脸痛苦状的妙龄女子尸体……
这里面有几张面孔,我还有印象……
是、谢妄楼的那些狐妃!
狐狸尸体都被剥了狐皮,而没变成狐狸的这些女尸,一个个衣衫凌乱,被人扯开胸口衣物,心脏处,还遗留着一个从前胸贯穿后背的拳头大血窟窿……
死后,都不得体面!
我瞪大双眼愣愣看着眼前这一幕……满地的狐血腥臭不止,我却不觉得恶心……只觉得,这些女妖、可怜。
白术说过,自从谢妄楼这条死狐狸两百年前来了九黎山以后,由于死狐狸道行高,又飞升过,所以顺理成章就成了本地狐王。
在九黎山没有狐王之前,狐族常被山中狼群压迫,母狐也总是被狼族强掳去繁衍后代。
狐族过得,颇为狼狈。
谢妄楼来了九黎山后,狐族以为自己的好日子要到了……
山中母狐都慕强,加上不想再被狼族糟蹋,所以一部分资质平平遇事无法自保,道行浅薄的母狐便主动来投奔谢妄楼这个狐王,一为生活安稳,二为寻求庇护。
当然,这母狐堆里,还有不少姿色不错的狐女是谢妄楼强抢来的。
谢妄楼好房事,纵欲贪欢,据红狐仙说,他一夜至少要接连无间断地玩上两只母狐才能发泄干净,安然入眠。
前期那些主动来投奔谢妄楼的母狐,许多都因承受不住他的激情,而死在了他的床上。
等那些母狐发觉事态不对劲,想跑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谢妄楼打上了烙印,种上了鸳鸯缠……
一辈子都离不开谢妄楼了。
这些母狐跟在谢妄楼身边,平日连狐狸洞都难出,更遑论是下山为非作歹了……
所以,她们本质上,也只是一群想寻求强者保护,为了生,迫不得已用美色与身体交换的弱女子罢了。
她们从未害过人,她们甚至还能在被谢妄楼压迫的情况下,姐妹相称,团结一心,从不勾心斗角暗中害人……
她们比一些人类,更有情有义……
可谢妄楼那个畜生,却杀**她们。
还让她们,以这种悲惨**的方式,含冤而死……
谢妄楼,你可真该死啊!
我动了动身子,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甚至脖子,都被几条泛着红光渗着黑气的手臂粗铁链子锁了住!
虽然,铁链给了我活动筋骨的余地,没有将我锁得太紧……
我站起身,还能往前走个十来步。
但……
我看着手腕上那两指宽的冰凉镣铐及十来斤的粗重大铁链子,咬了咬牙,差点被气笑。
他大爷的,我是牛吗?
用这么粗的大铁链子锁我,还真是看得起我!
既然如此,还给我画个活动范围做什么?
我全身上下的镣铐铁链加起来都快六十斤了!
死谢妄楼肯定是趁我昏迷殴打我了,不然我的心口,小腹,还有双腿为何那么疼。
尤其是腹部……
我感觉我动一下,肠子都要烂里面了!
嘴角痒痒的,我抬手挠了下。
发现是血。
呵,好得很啊。
死谢妄楼,你最好祈祷自己一辈子别落进我的手里。
许是听见我身上铁链拉扯出来的响动,宋花枝穿着一身墨红色火焰裙摆的广袖长裙,画着电视剧里常见的黑化烟熏妆,盘着古色古香的发髻,头上插着两柄银簪,大摇大摆,高高在上的从洞口走了进来……
步子停在我面前半米距离处,宋花枝小人得志地弯唇炫耀道:“看见我没死,很失望吧。”
我不甘示弱地冷声反呛:“是啊,你没死,真乃我阴苗族一大遗憾!”
“少拿阴苗族说事,我不是圣女了,你以为,你就能如愿以偿了么?”她说此话时,语气格外平静。
缓了缓,从袖中拿出一枚赤金蕊凤凰花红玉簪,拿在手里把玩,她嗤笑道:“蛇王对你,果真疼爱,这枚红玉凤凰花簪,真是精美……”
她竟然趁我睡着,拔了我的簪子?
呵……
不过,意料之中。
毕竟她怕我用红玉簪给青漓通风报信。
如果不是取不下来我腕上的红玉髓莲花银镯,恐怕我的镯子,现在也落进了宋花枝手里。
但,我猜,谢妄楼那么精,怕是早就施法封住了我腕上红镯的灵性……
他从前完好无损时都打不过青漓,现在应该更怕青漓才对。
腹部的剧痛牵着我的心肺阵阵闷疼,我张嘴,一口血克制不住的溢出嘴角——
不卑不亢地昂头冲她笑:“对啊,蛇王对我,有真心。”
“有真心好啊。”
她蹲下来,用簪上凤凰花挑起我的下颌,漆黑眸眼中映出我的轮廓,面上表情愈发狰狞:“这样,你死的时候,他才能痛不欲生。”
收回簪子,猛地攥住,用玉簪尖锐簪头狠狠刺进我的胸膛——
霎时间,疼痛在胸腔内炸开,骨连着肉,肉连着筋,剧痛传遍全身,两条手臂俱是麻到没有知觉。
我吃痛地闷哼一声,想用法力,却发现身上的灵力已经被封了。
好在,阿漓给我的手镯与我血脉相连,即便被谢妄楼用外力封印了,镯子仍能为我输送些许足以暂时护体的灵力……
只是,这丝灵力用完,怕是得恢复很久,才能蓄上一点点能够下次使用的灵力。
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丝灵力还是用在刀刃上吧!
宋花枝眼梢被红色眼线高高挑起,媚眼如丝地昂头,低眸垂视我。
瞧我痛苦皱眉的样子,爽快地癫笑出声:“哈哈哈——疼么?这个位置,正好是心脏呢。”
说着,刺穿我胸腔的红玉簪再次被她用力捅入我的心脏几分——
痛感在我的头颅里猛烈炸开,我紧咬牙关,两片唇被痛到发颤……
额角冷汗顷刻濡湿整个脑门!
手抓住她的腕,我指尖用力掐进她腕口皮肤内,痛到说不出话,眼前发黑:“你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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