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在场,工作室里面的人都很自觉地避险,要贴身的工作都交给傅明珠来做了。
江雪闻本来就话少,在不属于自己的场合话就更少了,安静地坐在一旁,褪去西装外套,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间的手表,矜贵帅气。
除了新设计的衣服需要量尺寸,还有些别的衣服她也想让他帮忙打个板,傅明珠把收尾工作交给助理,拿着一件西装走到他面前:“这个是无内衬设计,你得脱一下西装,会稍微修身一点。”
面前的西装跟江雪闻平时穿的西装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他像是有些震惊:“里面什么都不穿?”
“昂。”傅明珠也知道有点难为他,牵牵他的衣服下摆“求求你。”
周遭的吃瓜群众已经在往这边看了,傅明珠指了个方向:“去那边更衣室,只有我们两个人。”
更衣室本来就是单人间,挤进两个人实属不易,傅明珠得稍微贴着点儿墙才能和他保持距离,抬眼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开始解衬衫了。
每一次,他用那种慢条斯理的手法做事的时候,看起来总是说不出来的涩气,更别说是脱衣服。
傅明珠的视线大大方方地在他身体上流连,发觉他的状态其实有点紧绷,动作也慢,视线时不时落在那件有些修身的西装上面,嫌弃之意溢于言表,尽管如此,还是乖乖把衣服都脱下来了。
没有衣服的遮掩,他的肌肉线条更加好看,昨夜荒唐之后留下来的痕迹也更加明显。
傅明珠还是第一次知道人的指甲竟然能在别人的身上划出那么长的痕迹,他左胸上甚至还有一个咬痕,是她痛急了才咬上去了。
她打量的视线过于明显,两人差点对视,傅明珠这才下意识移开脸。
“发什么呆?”江雪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笑意,“不符合预期?”
此人简直是在明知故问。
傅明珠懒得搭腔,知道他大概率是在迁就自己,把他往角落里挤了挤,手指攀上他的手臂。
江雪闻抓住她作乱的手:“干什么?”
“你不是脱衣服了吗?不能让你吃亏啊。”傅明珠小声道,“回去我让你脱我的。”
事实证明,有时候给对方一些好处确实能大大地激发一个人的积极性,比如江雪闻,就良好地配合好了接下来的工作,甚至有些无师自通地对着镜头摆了几个造型。
参考的图片并不需要模特的脸,把这些图片跟专业模特的放在一起,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且傅明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对江雪闻有滤镜,看着照片哪里都满意。
终于结束工作,钟欣提议大家在一起拍个合照,算是纪念第一次加班到凌晨12点钟。
“我来吧。”江雪闻主动接过重任,从钟欣手中拿过摄影机。
傅明珠欲言又止。
她没忘记当初两人度蜜月的时候江雪闻给她拍照片,那几张照片到现在都在她的避雷榜单前面。
不过在大家面前她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所有人摆了个造型,没两秒钟,江雪闻宣告拍摄结束。
傅明珠已经做好看到一张嘴斜脸歪的照片了,打眼一看,竟然还不错。
光线完美,构图流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也很自然。
她盯着照片看了又看:“江雪闻,你不会是偷偷背着我苦练摄影了吧。”
“没。”
话是这么说,他勾着摄影机的手悄然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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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度工作后的兴奋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的困倦。
凌晨的城市变得安静,江雪闻把傅明珠的设计稿和工具包都安置在后备箱,转身见傅明珠靠在电梯的门口打哈欠,眼尾泛着红。
“车上睡。”他走过去,自然地接过她拎着的小包。
傅明珠觉得自己都要灵魂出窍了,脚步虚浮地跟上他,上车前不忘嘱咐:“我就睡一会儿,你到家千万得把我叫醒,稿子还有一点点需要收尾。”
江雪闻看她都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帮她系好安全带,指尖蹭过她的手背,“先睡,到家叫你。”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薰的味道,傅明珠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头轻轻歪向他的肩膀。
半小时后,车停在别墅门口,江雪闻没叫醒她,附身把她打横抱起,傅明珠睡得熟,几乎只动了一下就安静了。
前两天下雪之后留下的积雪刚刚清理干净,地面有些潮湿,冷气堆积。
李阿姨早听到动静,过来给他们开门,看到江雪闻抱着傅明珠进来,吓了一跳:“她这是不舒服还是什么?”
“累睡着了。”
他们讲话的声音很低,落到傅明珠耳朵里像透过棉花传过来的一样。
她知道自己在江雪闻的怀里,也知道自己该醒了还有工作没做,就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跟被什么东西封印了一样。
感觉到自己被放入柔软的床铺中,她才不情不愿开口:“江雪闻,我起不来了。”
江雪闻可能换衣服去了,声音隔得有点远:“那明天早上我早点叫你。”
不行。
傅明珠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了,比起熬夜,早起更让她难受,有时候起得太早那种没睡饱的状态能持续一整天,她揉了把脸,翻身下床:“我就在这儿画,画完再睡,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
她起得猛,脑子也是昏的,清醒过来之后第一时间看到的是正在换衣服的江雪闻。
今天已经两次看到这样的风景了。
傅明珠直接靠着床,毫不掩饰地欣赏起来,到现在她依旧觉得江雪闻适合转行:“你真的考虑一下当模特吧。”
“可以考虑给你当私人模特。”
那听起来也是不错的,带出去多有面子。
只是现在不是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她仰天长啸一声:“我真的要开始了。”
和浴室流水声一起响起来的是铅笔划过纸张的声音,傅明珠没出房间,就在梳妆台上画,没一会儿就完全投入进去了,好在收尾工作并不难。
她只画了十几分钟,结束最后一根线条,刚好江雪闻从浴室里面出来。
她第一时间举起自己的稿子:“如何,最终版本。”
这只是很粗糙的线稿,非专业人士其实看不出什么细节,只能从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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