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孙笑笑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弄了!”

这话一出,有好几个男人朝着孙笑笑走来。

今天就是祭祀的日子,孙笑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用处,留着它,说不定还会多生出事端出来。

见他们一步步逼近,孙笑笑止不住的捂着肚子,白着脸后退。

“不,不要。”

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孙笑笑没有多少感情,但她还想着,靠着这个孩子,顺利的嫁进盛家。

今年一月份,在学校的时候,察觉自己可能怀孕的时候,孙笑笑为了提前给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上好户口,用加过药的酒灌过盛寒。

但醉酒后的盛寒家教很好,醉得不成样了,孙笑笑都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只是晕晕乎乎的看见了一块会跳舞的猪肉,一点色心没起。

两人没**实弹的干成事,最后孙笑笑只能将他们俩的衣服都扒光,一起躺在床上,假装办了事的样子。

这是她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女孩子,能想出来的,最拙劣的法子。

孙笑笑知道盛寒没有什么恋爱史,以为这样能把人糊弄过去,最后好给肚子里的孩子成功上了户口。

只是孙笑笑没想到,盛寒虽然没有恋爱史,但有看片的经验,过后还特意去自家私人医院检查了一番。

知道他和人女孩是清白的,就彻底放了心。

被困在村子里这么一段时间,孙笑笑到了现在,还做着嫁入豪门的不切实际的美梦。

见她挣扎得厉害,村长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后下令:“打,狠狠打。”

“要不是她三年前提议换人,我们村子今年就不会遭受无妄之灾,无端**这么多人。”

事到如今,孙家的人,孙老强和孙母已死,尸体现在还晒在院子里,时不时的有乌鸦去啄食,没有人管。

孙小强也早就**,其他的几个孩子,现在也是疯的疯,跑的跑,死的死。

“我错了,村长我知道错了。”

孙笑笑哭得真切,抱着肚子跪在地上:“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保证,这一次,整个村子都能平平安安的。”

村长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冷笑:“话说得真够好听的。”

“怪不得之前能让那个支教老师教了你那么多东西。”

“可惜,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姓木。”

不是所有人,都过分的善良。

为了自己的贪欲,孙笑笑亲自害**一个对她很好的人,因果轮回,这份债,她终究得偿还。

“给我打,只要她**,一切都会结束。”

汉子们不再犹豫,逐渐靠近孙笑笑,直接对着她的肚子踢打。

不多时,她的身下缓缓有鲜血流出,一股剧烈的痛感,席卷孙笑笑所有的神经。

她痛苦又不甘心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孩子,我的孩子。”

一旁有当母亲的年轻妇人见不得这种场面,忙将脑袋转到一旁,手指抹了抹眼泪。

一旁有经验的大妈冷眼看了她一眼,声音放得不低的训斥:

“哭什么?”

“她肚子里怀的,本就是死胎。”

“胎心都没有的东西,现在弄了,倒该是她感谢大家。”

“丧良心的东西,连孩子都不愿意到她肚子里待着。”

村子里有经验的妇人,只需要伸手稍微往怀孕的女人肚子上一摸,大致能摸出孩子的情况。

胎位正不正,孩子发育得健不健康,体型大了还是小了,活胎还是死胎。

一摸,全都能摸出个大概出来。

“死胎?”

听见这两个字的孙笑笑连忙抬起头,一脸的痛苦。

怎么可能?

她不相信,但事到当头,也没有人会有心思故意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一番折腾过后,孙笑笑肚子里的东西彻底消失,她身体疼得可怕,但村里人还没有放过她。

几个妇人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面,全然不顾她的痛苦,自顾自的拿着什么东西在她脸上抹开

没几分钟后,一个脸色苍白,唇上点了些红的女人,出现在镜子里面。

这个诡异又喜庆的妆化好后,一旁的大妈们动作麻利的找来手工做的纯白色的新娘服,给孙笑笑套在身上。

“给她将脑袋也遮上。”

山神祭祀中,新娘的脸不能露出来,这是大忌。

孙笑笑麻木的任由她们摆弄着她的身体,知晓她今日,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遭了。

当年她想了法子,让木愠茶代替她

死去,苟且偷生的活了三年,却依旧逃不掉。

孙笑笑麻木的笑起来,最后一张白色的布,彻底将她的脸遮住。

一番准备下来,天色已黑,此时村长带着村子里剩下的所有人家户,在河边,设了祭台,点了香,供奉了许多东西。

河里放着一个小竹筏子,上面铺满了白色的纸钱。

“请山神大人安。”

村长撑着拐杖,颤颤巍巍的朝着山神庙所在的方向跪下,带着身后的数百名村民们,跪下磕了三个头。

恭恭敬敬的磕完头后,有人敲响河边的锣鼓,高声念道:

“吉时已到,请新娘上船。”

满天的白色纸钱中,全身穿得一身素白的孙笑笑蒙着脑袋,被人搀扶着往河边走去。

耳边的水流声逐渐放大,知道村子里的这一条河淹死过不少人,她控制不住的想后退。

事到临头,这可由不得她。

村长见状,朝一旁的人使了使眼色,那个男人会意,举着一根粗棍子,高高举起,然后一棍子打在孙笑笑的腿上。

腿骨断裂的声音清晰的响起,在场看见这一幕的人,却安静无声的垂着头。

众人一如三年前,目送穿着白色衣服的木愠茶上竹筏时的一样冷漠。

他们不在意那白布下的人是谁,不在意对方平时是否和他们产生过什么亲密的接触。

他们只知道,这一场祭祀过去,村子又能获得平静。

无论孙笑笑愿意还是不愿意,她最后被打断了一条腿,送上了铺满白色纸钱的竹筏。

岸边的人们似乎挂上了一层假面,冷漠才是他们的本色。

“请新娘归位,放!”

随着放字落下,栓住竹筏的绳子被人解开,在漫天飞扬的白色纸钱中,载着孙笑笑的竹筏,缓缓顺着河水,往下流飘去。

隔着一层朦胧的白布,孙笑笑隐隐能看见岸边的灯光慢慢远去,而她的身体,被水流冲击得摇摇晃晃。

极剧的的恐慌之下,孙笑笑突然记起几年前,她第一次看见木愠茶时的场景。

木愠茶来到希望小学的第一天,开的第一节课,村里很多喜欢热闹的村民们都去看了。

那是孙笑笑第一次,在村子里看见长得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身体修长如青竹。

白皙瘦长的手指夹着粉笔,在不大的黑板上有力的写下漂亮标准的三个字。

“木愠茶。”

“大家好,我叫木愠茶,是希望小学的第一个支教老师。”

“以后,请多多指教。”

年仅二十四岁的木愠茶笑着转身大方的介绍自己,眼眸微弯,脸上的笑容真挚。

他连说话的声音,也似那山里的溪泉似的,清脆,干净,每一个字的咬音夹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他顶着那张脸站在昏暗老旧的教室里,冲着人弯唇浅笑,那一刻让人觉得,像是在沉寂压抑的黑暗里,看见了无数的希望。

有人的心里,怦然花开。

第一课,木愠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一抬头,看见教室上面的几个大字,轻念出声:

“人之初,性本善。”

他转头看着下面坐着的几个孩子,见他们的眼里还带着不知世事的天真与纯粹,拿起粉笔,转过身,一字一字的,将这几个字写下。

“抱歉,来得匆忙,没准备好第一节课,今天简单的教大家这几句话的意思。”

“人之初,性本善。”

“它的意思是,每一个人生来,都是善良的…………”

木愠茶上课的时候,对每一个人都很有耐心,不会因为他们的外貌和言行,而有任何的歧视。

所有人站在他面前,都会感觉自己得到了尊重的对待。

在学校里长期被同学们嘲笑长得丑和胖的孙笑笑,在木愠茶的课堂上,对方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嘲讽,也没有厌恶。

那是怎样温暖的目光?

像早晨初升的阳光,温暖却不刺眼的撒在你的身上,平等的对待着所有看见他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能叫人不喜欢?

为了多见到木愠茶,孙笑笑每个周放假回来,都会故意拿着作业去希望小学那里找木愠茶。

听说她读高中,马上要高考,见她对大山外的世界十分向往,木愠茶哪怕知道这个小女孩性子并非她表现出来的这般纯善,也只是掩下心中的想法,什么也没说。

孙笑笑爱问,木愠茶就认真教她。

因为他自己,也是从大山

里走出的孩子。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有更多孩子能离开这里,看外面广阔的天地。

因为,木愠茶的人生,一开始,也过得没有那么的顺遂。

他三岁的时候,被人拐卖,在拐卖的途中,路过一个小村子的时候,因为肚子太饿,趁着人贩子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从车里钻出去。

**走了多久,最后走到了一户山里的农家户中,眼巴巴的站在人院子门前的水缸前面,盯着看了好久。

住在那里的,是一个独居的寡妇,家里来了个三岁的漂亮奶娃娃,她站在门口,盯着看了许久。

越快越喜欢得紧,听见孩子的肚子叫得可怜,她忙从家里拿了些馒头出来给他。

“小娃娃,你家大人呢?”

“你是从哪里来的?”

女人左看右看许久,没看见附近有大人。

三岁的木愠茶拿了馒头,吃一口,边仰着脸,对她说一句谢谢。

小小年纪,被家里人养得极好,一看就不是她们这里的孩子。

女人心善,喂木愠茶吃了些馒头喝了些水后,看见附近还没有人来找孩子,她索性抱着孩子出去找了一圈。

结果没听说有人家户孩子丢了。

那时候交通不便,山里的路难走,捡到一个孩子,大家也没有将人送到镇子上的想法。

后面,木愠茶被捡到他的那个女人收养,一路带大。

木愠茶从小就比旁的孩子聪明,别人还只会数一二三的时候,他已经会了加减。

他妈是个世俗意义上的好女人,捡了孩子,就真的将木愠茶当成她人生最重要的人来对待。

她大冬天的,去给别人洗衣服,赚到的钱,攒下来给木愠茶当学费,送他去上学。

村子里地里有人家户挖完过后不要了的小红薯和土豆,她就带着木愠茶去地里捡回来,将它们蒸熟了做成红薯干,让木愠茶上学的时候带着吃。

木愠茶去上大学的时候,家里没钱,是村子里的乡亲们,一家一户给他将学费和路费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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