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是每个男人的本性,他也不例外。

把人带进木屋的瞬间,他已经想好怎么把小猫占为己有。

沈池鱼让他去救那个叫白鹤隐的人,他想过是救还是不救?

救,意味着给自己多找个麻烦。

不救,小猫肯定生气,也不会老实留下。

好在当时屋外黑暗,沈池鱼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他乔装打扮去找白鹤隐,又花三天时间大致了解两人的情况。

再稍稍动手,就解决掉碍眼的人。

周既白承认自己动机不纯,从小到大他学到的都是看上什么就要想办法抢到手。

即使不磊落。

那便不磊落。

来新平镇主要是地方小又偏僻,一般人不会来此,还有就是得想办法给她治疗伤势。

可现在,无论他怎么放出假信号,那些人还是寻到了此地。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无比烦躁。

翌日清晨。

沈池鱼醒来时,窗外天光已然大亮。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周既白准备早饭的动静。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她起身穿衣洗漱,冰冷的井水拍在脸上让人瞬间清醒。

正想着要不要出门看看,院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周既白走进来,手里拿着油纸包。

“刚出笼的肉包子,过来趁热吃。”

沈池鱼慢慢走过去,“周大哥怎么出门那么早?”

“去买点东西。”周既白含糊着,给她倒了碗热茶,自己也坐下拿起包子默默吃着。

一切看起来与往日并无不同,但沈池鱼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周既白身上似乎笼罩着沉凝的低气压。

简单吃过早饭,周既白照例去熬药,沈池鱼在旁边坐着。

今儿天气好,出了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沈池鱼眯着眼打瞌睡,周既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困就再去睡会儿,熬好了我喊你。”

沈池鱼打了个哈欠,咕哝着:“不用,是太阳晒得舒服。”

周既白还想劝她去睡,院门外传来王大嫂的大嗓门。

“小鱼,你们在家吗?”

话音未落,人已经熟门熟路地推门进来了。

王大嫂手里拿着针线笸箩,有种要长坐的架势。

沈池鱼起身招呼了声,周既白坐着没动。

王大嫂搬着凳子坐在沈池鱼旁边,两人说着闲话,基本上是王大嫂说她听。

在沈池鱼快听睡着时,王大嫂突然压低声音,眼睛里满是要分享八卦的兴奋。

“你们猜我今儿早上出门听到了什么事儿?”

“什么事啊?”沈池鱼配合地问。

“了不得呦!”王大嫂一拍腿,“昨儿夜里,镇上的客栈里差点出了人命。”

“就是那位从京都来找妹妹的贵人,听说是什么大官家的公子,遇着刺客了!”

“刺客?”

沈池鱼昏沉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心脏猛地一跳。

她追问:“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王大嫂咂咂嘴,为没能掌握第一手的详细八卦而遗憾。

“我是早上出门听别人说的,动静闹得挺大,连镇尹老爷都出动了,把客栈围了起来,也不准人靠近。”

沈池鱼继续问:“那刺客呢?那位贵人怎么样了?”

“刺客跑了,那位贵人好像受了伤,但应该不严重,要不早翻天了,镇尹老爷不得吓尿啊。”

王大嫂说得绘声绘色,啧啧两声,“你说是谁想杀他呢?不过也难怪,既然是大官,肯定有仇家。”

沈池鱼抿了抿唇,那人是她的兄长,虽不知两人以前关系如何,但到底是一家人,她没想过让对方死。

她看向在熬夜的周既白,这个距离并不能很清楚地看到他的神情。

“那位贵人现在还在客栈吗?”

“这我不知道,”王大嫂摇头,“我没敢去打听,不过我估摸着,除了这档子事,人肯定不会继续住在那儿。”

“说不定很快就会离开,毕竟不安全嘛。”

沈池鱼沉默下来。

握着蒲扇掌握火候的周既白,好似没听到两人的对话,没插嘴,安静的煮着药。

只另一侧放在腿边的手绷紧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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