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意嘟囔:“脾气可真大,还好你不喜欢他。”

沈池鱼摇摇头,和刘意闲聊几句,她没久待,而是想回去把话和谢无妄说明白。

可是回到府里,才知他去了军营。

房檐下悬着的铜铃随风轻响,院中的花依次盛开,这样好的景色却无人驻足欣赏。

惊九送她回来时,没忍住问:“你们俩之间怎么回事?”

在京都时明明看起来感情不错,分开几个月再见,怎么变得那么疏离陌生了?

沈池鱼没告诉惊九查到的关于先太子的事情,在没和谢无妄说开前,她不想再牵扯更多人,哪怕是很信任的惊九。

她刻意转移话题:“那个人找到了吗?”

惊九看出她不想多提,也不再问,顺着话道:“已经知道在哪儿了,我也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接下来我要离开几天。”

那人脾气怪,楚一飞出事后,那人就隐匿行踪,即使惊九亮出楚一飞幼子的身份,那人也未必肯信。

想拿到那封作为裴家私通北域的信,他得费些功夫。

如此一来,沈池鱼这边的安危他便顾不上了。

沈池鱼明了,那封信是翻案的关键证据,想拿到没那么简单。

而且裴琰现在也来了,惊九需要抓紧时间,要在裴琰有所察觉前拿到。

“上官行还在城中,估计是裴琰把人藏了起来,王府虽守卫森严,可防不住那些人玩阴的,你无事轻易不要出门。”

“好。”沈池鱼乖巧点头,实则一点也不打算安分。

惊九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没有听进去,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

“别阳奉阴违,等我回来。”

额头被弹疼,沈池鱼嘶了声,撇嘴道:“知道了,我不出门还不行吗?”

她又道:“你自己也小心,那老头脾气很怪,别跟他起冲突。”

“放心,我有分寸。”惊九说。

夜色漫过镇北王府的飞檐,沈池鱼已经在院中等了两个时辰。

盛开的花朵卸了白日的艳丽,只留疏影在月光里晃,细碎的花瓣被春风卷着落在她脚边,暗香盈满衣袖。

她拢了拢衣襟,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已至夜半,谢无妄还没回来。

又过了半个时辰,院墙外传来脚步声,混着甲片碰撞的轻响,打破了寂静的夜。

沈池鱼往院门处走了几步,又停住,犹豫的那么一会儿,人已经到了门口。

月光下,谢无妄披着盔甲,浑身肃杀之气,他也看到了她,脚步顿住,神色未变。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明知故问。

“等你,有话跟你说。”

谢无妄继续迈步,沈池鱼自觉的跟在他后面进了房间。

他随手解开玄甲的系带,脱掉沉重的甲胄,沈池鱼借过来挂在衣架上。

最后只剩白色中衣,他拿起外袍随意披在身上,烛火落在他的侧脸,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说吧,什么事?”

沈池鱼捏了捏手指,犹豫着问出藏在心里的话:“你对裴明月还有感情吗?”

夜风忽然停了,窗外的虫鸣都弱了几分。

谢无妄的身影一顿,过了会儿,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脸上,眼底情绪深不见底。

“你想得到什么答案?”

“我想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沈池鱼神色认真,“我在南泽进过你的卧房,看到了些东西,不过你放心,我没乱碰。”

她不是要追究过往,只是裴明月因为谢无妄,对她百般刁难,现在已经到了要她性命的地步,她不能不在意。

她声音低了些:“我不在意你们曾经有多深的感情,我在意的是现在,如果你心中不能放下,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但不该继续存续婚约。”

南泽的那间屋子,藏着谢无妄不愿示人的“旧情”,她不能接受他在未放下过往时,来向自己求亲。

因为没放下,则代表在裴家和她之间,他不能明明白白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身边。

尤其在面对裴明月时,他会难以抉择。

生死关头,任何彷徨都能让她陷入绝境。

说这话时,沈池鱼心跳的很快,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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