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以一颗真心陪伴我

共我一双一对走过风雨路

体贴与深情全奉送

为我驱赶漆黑抹去些倦容①

第十七章

黄昏时分。

海城的这场雨来得毫无预兆,乌云密布,风驰雨骤。

许曦月似乎已经习惯了天气变化无常,身着华贵沉重的服饰,跟着老太太转了大半个商场,忙得她晕头转向。

一时间,莫名有些犯困,她控制不住打了打哈欠,眼角余光瞥见酒店方的工作人员也一脸疲乏。

她们目光不经意碰触,而后相视一笑。

不得不佩服老太太扫街的战斗力,不过短短一下午功夫,大包小包的一群人都提不下。

还有很多东西直接打包,送到酒店里她入住的房间。

这会儿,老太太终于舍得停手了,在经过一家忠实茶室,她好奇不已,驻足停留:“曦月,你觉得茶好喝还是咖啡好喝?中国茶和西方茶有什么不同?你更喜欢哪种?”

许曦月闻言陡然清醒过来,那点瞌睡虫也被老太太的夺命三连问,吓得跑得无影无踪。

立即打起了十二万分注意力,她用通俗易懂的方式,把中西方各自的茶文化耐心给老太太解释一通。

因为文化地域不同,接受知识的范围和能力毕竟有限,老太太可能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她一脸茫然:“哦我的上帝啊,我都听糊涂了。”

许曦月笑容明媚,唇角扬起弧度恰到好处。

她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引导老太太进去:“Jade,如果你觉得我说的天花乱坠,既然我们已经在这里了,不如进店亲自品茗,那你心中自然明了是不是?我们中国有句话说,来都来了!”

Jade学着许曦月的口吻,她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来都来了,那就听你的,试试看吧!”

许曦月带领老太太直接进店,让她本人亲自感受一下,国内外的茶文化有何不同。

茶艺师热心帮她们沏了茶,并悉心介绍所需的茶具,煮茶的每一道工序和一些基础的饮茶小常识,请老太太品尝。

许曦月要陪同现场翻译,让老太太更好的理解和感受。

店内有悠悠古琴伴奏,她们惬意地边赏雨饮茶听着小曲儿。

轻松时刻,许曦月莹白长指端着雅致的茶盏,她不禁回想起,今天陪老太太逛街时,居然看到熟悉的背影出现。

始料不及,她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毕竟大早上的,秦礼冒着寒风冷雨,巴巴地来跟她求原谅。

当时他完全一副对她‘忠贞不渝’‘痴心不悔’‘痛彻心扉’‘深情款款’‘非她不可’的可怜大狗狗模样。

秦礼狼狈又凄惨对她保证,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她面前,惹她烦,他要去为了‘他们的美好未来奋斗’,还说什么手机24小时开机,随时随地,等她回想转意联系他。

万万没想到,早上还对着自己信誓旦旦痛苦流泪的男人,这会儿竟然舔着脸陪宋梵来逛奢侈品店。

许曦月眼皮猛地一跳,还真让她胡胡说八道给猜对了。

不知秦礼现在是自甘堕落,还是本性就如此,他完全把自己当鸭了。

她看到宋梵娇嗔地冲秦礼噘了噘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是撒娇。

秦礼无可奈何,他抬手捏了捏宋梵的脸颊,宋梵顺势亲了下他的手指。

许曦月顿觉自己要长针眼了,一想到之前秦礼是不是经常背着自己偷情,她就恨不得将两人扔到黄浦江喂鱼。

不一会儿,宋梵拉着秦礼的胳膊,两人宛若热恋情侣相携进了一家男装店。

宋梵完全富婆派头,不用看价格标签,把店内的东西纷纷往秦礼身上比试。

给他买衣服,围巾、还有皮手套......

这些东西都是那晚,在酒店门口,她逼秦礼当众脱下还给她,然后又一股脑全扔垃圾桶的。

思及至此,真没想到宋梵这种身份的天龙人,居然超爱捡垃圾。

哪怕是专业捡垃圾的人,也知道先把垃圾分类。

不过她现在还在工作岗位,不然高低过去嘲讽秦礼两句,她真是眼瞎了,就算她丢脸,也要拉他们渣男贱女一起丢脸,反正她的脸面又不值钱。

可能她现在穿得太过奇怪,一身奇装异服,像是橱窗里的假人,夸张的礼帽挡住了面容。

秦礼无意朝她这边看了眼,也没有认出来是她。

曾经他还说什么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许曦月让自己冷静,已经滚出她生命的渣男,不值得自己动怒,她努力将讨厌的两坨有害垃圾甩出脑海。

她大脑放空,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突如其来的大雨,静看细密雨珠,纷纷砸落在透明玻璃幕墙。

华灯初上,朦胧光线下雨幕连绵,中式雕花窗户半敞开,冷风强势侵入。

宋俊宜刚心血来潮,好奇打探起宋明宴的私人感情生活。

她疑惑的话音,夹杂在雨打芭蕉声中落下,几乎要被吞没。

宋明宴不动声色起身,径直来到雕花窗前,晚风来急,气温骤降,寒凉入骨的冷风迎面而吹。

金丝边眼镜垂落的脚链也随风飘荡,划出优美的弧度。

男人背影挺括,抬眸远眺,他结实手臂闲闲搭在窗柩,矜贵衬衫袖下戴着奢华腕表,争分夺秒的指针毫不迟疑奋力往前走动,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

宋俊宜等了好半天,却见宋明宴跑去窗前吹冷风也没回答自己的疑惑。

她表情微妙,轻咳一声:“明宴,你躲什么?”

说着,她拢了拢身上纯手工瓯绣披肩,埋怨了句,“哎呀,风吹的冷死了,窗户快关上啦。”

宋明宴心不在焉,他依言抬起分明修长的手指,动作很轻缓把窗户阖上。

因房屋年代久远,门窗还是发出轻微响声。

隔绝外面的风雨,屋内瞬间恢复平静,他动作优雅绅士转过身,深隽面容一副淡漠无波澜的模样,云淡风轻回道:“小姑,你以前从不过问我这些个人私事。”

“老咯!时间可真快!”听完宋明宴的回答,宋俊宜显然不怎么满意,她一阵惆怅叹息道,“小姑是看着你从襁褓里一点点的小手小脚,一眨眼功夫,你就这么大了,看着你今天的成就,感觉像做梦一样。”

宋明宴漆黑眸底晦暗不明,他迈动长腿,几步走回檀木椅前,而后慢悠悠地坐回原位。

“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像二哥了。”宋俊宜忽然发出感慨,似乎陷入久远回忆。

她不禁想到他们原配这一房的三个孩子,死的死,疯的疯,病的病。

大哥二哥都已不在了,她自己从小身体孱弱,也没什么本事和斗志,为了自保选择远离港城是非之地,躲在这荒废的祖屋苟活。

如今他们大房这脉,孤零零只剩下她和宋明宴姑侄俩,而她也老了。

“其实明宴,你独身这么多年,也不用那么排斥婚姻,你爹地妈咪他们两个当时也是介绍联姻,婚前二哥和二嫂都没见过面,他们结了婚不照样恩恩爱爱,生了一双儿女,你们一家四口多美满。”

至于后面的话,她一度没再说下去。

猝不及防,宋明宴闻言面上儒雅的笑意瞬间褪去,幽沉眸光聚集一股少见的戾气,全然遮挡在菲薄的镜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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