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其真的不想搭理他这幅鬼样子,她调侃说:“沈宗岭,你知不知道你活成了你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什么样子?”

“你忘了吗,你以前是怎么讨厌前任死缠烂打的,你现在就是这幅样子。”赵英其清楚记得他以前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这幅样子,是她完全不愿意看到的。

沈宗岭倒也理直气壮,说:“人是会变的,谁能永远一成不变。”

赵英其说:“你倒是理直气壮,你这样变来变去,不就是反复无常吗?”

“反复无常也得看对谁,何况我们俩剪不断理还乱,不对吗。”

赵英其嘲讽到,“你又要提潼潼吗?”

“是啊,我们俩有个女儿,情况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怎么了。”

沈宗岭就是拿捏这一点,只要他们俩有个女儿,就和别人不一样,何况他们俩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情况不能一概而论。

但是赵英其非得装傻充愣,而且是故意忽略他们俩之间一切事宜,他偏偏不如她所愿,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他们之间有个女儿。

赵英其说:“你前任没给你生一个?”

“你当我是什么了?”

“我说错了吗,要是万一你有些前任意外有了你的孩子,也是和我一样,什么都没有说,你是不是也要承担责任?像现在这样?”

沈宗岭笃定说:“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你放心。”

赵英其觉得好笑,“我放心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有些别扭移开视线,不想和他对视。

“英其,你知不知道你有个问题,很喜欢口不对心,这样很好吗。”

“我没有口不对心,你非得这么理解,我也懒得和你解释。”赵英其都口干舌燥了,“和你说话,简直对牛弹琴。还有,男女授受不亲,离我远点。”

“我偏不呢?”

沈宗岭偏偏挤进他腿中间,强势又蛮横,手掌不自觉落在她的膝盖上,掌心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过去,她的脸色瞬间不自在起来,眉头紧拧,说:“沈宗岭,放尊重点,你别乱来。”

沈宗岭看她有些慌乱的神色,恶劣勾唇笑了下,说:“我怎么乱来了,你在怕什么,怕我对你做什么?嗯?有多害怕?”

赵英其抓住他的手腕,男人的手腕粗犷,非常有力量感,她用力掰又掰不开,撼动不了他分毫,他反而更用力,轻易圈住她的腰身,上半身靠得更近了,就快贴过来了。

“沈宗岭,你消停点,行吗,别跟昨晚一样又让潼潼看见。”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沈宗岭看她这副样子,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偏偏就爱看她跳脚,生气。

他是真的恶劣,还在坏笑。

赵英其说:“那就让开。”

“不呢?”沈宗岭和她面对面,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只要他再过去一点,就能吻上她的唇了,她也没地方可以躲了,双手撑在台面,沾到了水渍。

“沈宗岭,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赵英其的威胁没有半点杀伤力,她被迫后仰,但是躲不开了。

她话音落下,迎面而来一阵疾风,腰上一紧,被人捞了起来,撞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一下子就落入他的怀抱,唇上一热,他直接吻了下来,紧紧吻住她的唇,夺取她的呼吸。

赵英其瞪大眼瞳,不敢相信,他又来这招?!

他吻得比之前还要凶和急,好像被刚放出来的凶兽,紧紧攥紧她的唇瓣,攻池掠地,使劲的夺取她的呼吸,同时手上的动作在继续。

赵英其从最先的抵触,反抗,殊不知她越是反抗,沈宗岭吻得越是汹涌,似一场暴风雨,让她无处可躲藏,只能迎接这场剧烈澎湃的暴风雨。

察觉到她的反抗渐渐弱下来,沈宗岭的吻也逐渐温柔下来,像是安抚她受惊的灵魂,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薄背,等她安静下来,他才松开她,气息紊乱,胸膛起伏明显,呼吸更是粗沉。

“沈宗岭,你真的疯了。”

“是,我疯了,那你呢,你不喜欢吗,英其,我们有过很快乐的晚上,你也很喜欢的,对吗。”

赵英其没有说话,等她心情平复下来后,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非常清脆的一声。

沈宗岭挨了一巴掌,顶了顶腮帮子,而是笑了出来,说:“还要不要再打一下?”

“你别在我这里耍流氓,你要真这么喜欢吃回头草,你就去找你其他前任,别来找我。”

“我就乐意找你。”

“……”

沈宗岭看她一脸冷淡和倔强,心里止不住的叹息,他伸手撩开她脸颊边的长发,和她额头相抵,温声细语说:“英其,当时和你分手,不是不喜欢你,不是想和你结束,是因为我当时怕你越陷越深,私自以为分手对我们俩是最好的。”

赵英其安静听他说着。

沈宗岭观察她的反应,见她没有太排斥,接着继续说下去:“英其,我这样说,不是求你同情

,是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是我不对。”

恰恰的,赵英其一直介意的也是这点,他完全可以告诉她,她不想被隐瞒,还是被隐瞒了这么多年。

她其实很心疼他的,不可能不会心疼的。

之前手不在意他生病,都是一时嘴硬。

“英其,我之前一直和你说什么不吃回头草,不结婚,是因为有遗传病,我姐运气好,没有事,我不能代表我没有事,我当时不敢赌,也不能赌。”

沈宗岭声线低沉沉,说:“我不是不喜欢你,不是不爱你,单纯认为你离开我,应该会过得更好,你值得更好的,不应该在我这样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你结婚之后,我发现我错得很离谱,英其,对不起,是我太自负了,是我考虑不周到,我最后悔的是就是放弃你,让你嫁给了别人。”

赵英其眉头一紧,胸口没由来像是泡在柠檬水里,酸酸涨涨的,这股酸意很快蔓延到鼻子,眼睛,情绪上涌,说:“要是我生病,我也是你这样的做法,你会怎么想,你以为我这么脆弱吗,承受不了吗?”

沈宗岭喉咙发哑,没再说话。

“如果当初你和我好好说,不会到这一步,所以每个人都得为自己做的所有事承担责任,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沈宗岭看到她眼尾渐渐泛红,轻声说:“对不起。”

他很认真道歉。

赵英其不想掉眼泪,想到过去种种,还有他的经历,还是不免红了眼眶,落下了眼泪来,沿着面庞,安静滑落。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沈宗岭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说:“英其,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赵英其说:“道歉有用吗?”

“不止是道歉,还有想求得你原谅,想和你和好,想要个名分,想要潼潼喊我爸爸。”

沈宗岭说得很诚恳,很认真。

他们浪费了很多年,非常多年。

潼潼从出生到牙牙学语,到学会走路,步履蹒跚,他都没有陪伴到,尤其是赵英其怀孕到生产,到坐月子,他都没有参与到。

太多遗憾了。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尽可能弥补这一切。

趁现在还有机会。

“经历这么多事情,英其,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珍惜眼前人,珍惜当下的时光,我们真的错过太多了,真的。”

赵英其眼泪翻涌着,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好几次经历生死,对待很多事情的态度

已经转变了,看得很开了。

沈宗岭温柔说道:“英其,你也不想潼潼一直没有爸爸吧,当然,我不是说潼潼必须要有个爸爸,而是我需要你们,少一个都不行。”

赵英其吸了吸鼻子,说:“我说如果,如果你又像之前一样,怎么办?”

“不会,绝对不会,英其,我会非常爱惜生命,一直陪着你们。”

赵英其有些动容了。

大概是这个清晨和以往不一样,他们俩年纪也不小了,经历了那么多事,彼此之间还是有点感情在,再压抑的感情到了一定临界点,很容易反扑,藕断丝连更不用说了,很容易重蹈覆辙。

赵英其斟酌了一会儿,说:“等我离了婚再说,现在说这些不合适。”

意思就是他有机会了。

沈宗岭眼睛都亮了,“好,那就等你离婚,等你离婚之后我们再聊。”

赵英其立刻翻脸,说:“还有,你不能再贸然动手动脚。”

“好,我保证。”

他都答应。

赵英其看他笑得傻样子,心里的情绪翻涌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俩短暂谈拢之后,沈宗岭心情大好,终于确定她要离婚了,而不是和向家豪重修旧好,向家豪彻底没有机会了。

在办离婚之前,赵英其接到向母的电话,看着来电消息,她没有理会,财产分割这块,全部交给律师处理,不知道向母来找她干什么,不过她不接,没有搭理。

都要离婚了,和向母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

医院里。

赵靳堂确认孩子没有其他大碍后,才告诉周凝孩子已经找回来的事了,他抱着孩子来到病房见到周凝,周凝情绪很激动,抱着孩子,这是她生了孩子之后第一次抱到孩子,她抱着孩子,不敢置信,这真的是她的孩子。

赵靳堂似乎看出她心里所想,说:“真的是我们的儿子,不用担心。”

周凝热泪盈眶,一直压着情绪,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终于抱到了自己的孩子,抱得非常紧,一分一秒都不舍得松开。

“你不是从哪里随便抱来的孩子骗我的吧?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吗?”

“是我们的孩子,查过DNA了。”

周凝小心谨慎抱着他,仔细查看他的眉眼和轮廓,脸颊紧紧贴着他柔软的脸颊,喃喃念着:“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赵靳堂搂紧妻儿的肩膀,终于一家团聚了。

“对不起,宝贝,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周凝还是

很愧疚,紧紧抱着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赵靳堂安慰她说:“不怪你,凝凝,你别内疚了,要错也是我的错,一切的错都在我,是我没用,没能权衡好家里。”

周凝摇了摇头:“不,真的不怪你,你别这样说。”

周凝知道他也不容易,不是谁生来都那么厉害的,何况那是他父亲,他的家里人,他被夹在中间,非常困难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得互相包容,不管什么关系,都是如此,不然很难持久坚持下去。

赵靳堂不是神佛,不过也是血肉之躯,不是什么铜墙铁壁。

“只要孩子平安回来就好,他回来,就好了,也就够了。”

赵靳堂说:“我们一家团聚了,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凝凝,我给你保证。”

“好,再也不要分开了。”周凝再也承担不起分开的代价了。

赵靳堂心疼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对了,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吧,得给他取名了。”

周凝说:“那就叫赵津帆吧,扬帆起航的帆。”

“都听你的,叫什么都行。”

她的取名的用意,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周凝蹭了蹭帆帆的脸颊,小孩子不哭不闹的,脸蛋软绵绵的,非常可爱,她看着孩子的脸蛋,眉宇间很像赵靳堂,有他的影子,像他也好,千万不要像她一样拧巴,纠结。

晚上周凝是抱着孩子睡觉的,半夜睡醒,孩子很闹腾,饿哭了,她被吵醒,抱起孩子坐起来掀开衣服就喂他,他张口就吃。

赵靳堂就睡在她身边,一样被吵醒了,她在喂的时候,他也坐起来,打开灯一看,说:“他又饿了?”

“嗯,饿了。”

“大胖小子,养肥了他,饿死老子。”赵靳堂很混来了句。

周凝瞪他一眼,说:“你别乱说话。”

“说错了吗,你看他吃的样子。”

周凝说:“他才吃上第一口母乳。”

她一说,赵靳堂立刻感觉到自己罪无可恕,应该立刻判**,说:“我该死。”

很愧疚,紧紧抱着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赵靳堂安慰她说:“不怪你,凝凝,你别内疚了,要错也是我的错,一切的错都在我,是我没用,没能权衡好家里。”

周凝摇了摇头:“不,真的不怪你,你别这样说。”

周凝知道他也不容易,不是谁生来都那么厉害的,何况那是他父亲,他的家里人,他被夹在中间,非常困难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得互相包容,不管什么关系,都是如此,不然很难持久坚持下去。

赵靳堂不是神佛,不过也是血肉之躯,不是什么铜墙铁壁。

“只要孩子平安回来就好,他回来,就好了,也就够了。”

赵靳堂说:“我们一家团聚了,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凝凝,我给你保证。”

“好,再也不要分开了。”周凝再也承担不起分开的代价了。

赵靳堂心疼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对了,还没给孩子取名字吧,得给他取名了。”

周凝说:“那就叫赵津帆吧,扬帆起航的帆。”

“都听你的,叫什么都行。”

她的取名的用意,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周凝蹭了蹭帆帆的脸颊,小孩子不哭不闹的,脸蛋软绵绵的,非常可爱,她看着孩子的脸蛋,眉宇间很像赵靳堂,有他的影子,像他也好,千万不要像她一样拧巴,纠结。

晚上周凝是抱着孩子睡觉的,半夜睡醒,孩子很闹腾,饿哭了,她被吵醒,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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