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潇动了动嘴唇,无声:“开门。”手腕翻转,一根根银线如蛇蜿蜒气势汹汹缠住了景阙腰间,四肢。

景阙瞪大眼睛,腰间蓦地一紧,他怒视凤鸣潇,可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发现自己开不了口了,也不动了。

脚步似乎被定住了一般,然后木偶景阙开始动了,以扭曲不稳的姿势向门走去。

越接近门,景阙越害怕焦急,一滴冷汗划过,吱呀一声,门开了,空无一人。

景阙浑身一松,心下又浮现焦虑,也不知去哪里了?错过今天又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事情耽误不得。

而如今自己又被发现,这个人邪的很,武功路数让人捉摸不透,还会控术。

景阙不怕死,但他担忧的是,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死。

凤鸣潇狐疑的眼神紧盯门外,她捏紧了折扇,控制景阙,将门关上。

空中一片竹叶从门窗落了进来,凤鸣潇素手一翻,景阙整个人被提至她身前,袖箭抵上他修长而又脆弱的脖颈。

速度之快,仅是一瞬间。

凤鸣潇弯起来嘴角,贴近景阙耳朵,“你说他会不会救你一命?啊,不救的话,也好。”

她的手指微凉,一点一点从景阙的下巴抚摸到他的脖颈,引起颤栗。

景阙闭上眼睛,屈辱漫延全身。作为女尊国的皇子,从小万般宠爱,从来没有谁敢这么对他!

而在凤鸣潇眼中,对方一点一点羞红了眼眶,泪珠滑落,面纱早已落下,露出的容颜倾城。

凤鸣潇眯起眼,这张脸,怎么会……

猛然间,眼前闪过冷光,凤鸣潇搂着景阙后退一步,折扇翻飞,‘哗嚓嚓一声’,抬头,眼前是一个面具的男子。

折扇已经成了两半。

周身裹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出来的就只有那一双寒冷的眼睛。

“放开他!”对方步步紧逼。

凤鸣潇冷凝,最讨厌别人威胁了,尤其是看不清形势的,不知死活的。她直接掐住景阙的脖子,“我偏不放又如何?”

景阙呼吸变得困难,眉头紧皱,他面色变得充血,不得不张开嘴,使劲的呼吸。

面具人停止脚步,“你要怎样才放他?”

“面具。”凤鸣潇吐出两个字,平静的眼神变得幽深,尤其对方把自己的折扇给弄坏了。

面具人道:“除了这个。”

“哦,可是我只想看面具呢。”凤鸣潇骨子里是反逆,你偏不要,我就偏要。

面具男捏紧了拳头,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凤鸣潇,可手又无比诚实的慢慢抚上面具。

一声轻笑,打破了宁静有紧张的气氛。

面具男捏着面具的手一顿,不明所以。

凤鸣潇视线有意扫过黑衣人的腰身,慢慢松开了景阙,一掌拍他的后背,直至将人送进黑衣人面前。

身影跃出窗台,她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面具人,嘴巴翕动,对方眼睫颤动着,避开了凤鸣潇的视线。

随着脚尖落地,凤鸣潇沉下眼眸,二话不说,往大街中心走去,算算这个时间,红姑应该醒了。

她摇了摇手中的瓶子。

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白白浪费了时间。

如此,还要去另一处青楼。她的身形加快,渐渐落入了月色昏暗中。

阁楼房间内,面具人搀扶住了景阙,点开了他的哑穴和定穴。

景阙无力软到在茶桌旁。

“她怎么会在这里?”面具人摸着面具,嗤笑一声,干脆摘了下来。

露出一张绝艳的脸蛋,桃花眼多情朦胧。让人惊奇的是,这张脸又与景阙有几分相似。

卫束河抿唇,“她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认识的?”景阙喉咙动了动,慢慢撑着身子倒在椅子上。

“表哥,那我们计划会不会?”景阙忧心忡忡,卫束河的神情并不是喜悦,刚刚那个人做事仅凭喜好,喜怒无常的,就连现在他也不知为何就突然被放了。

“我不知。”卫束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巧?

他继续问细节,“她方才与你都说了些什么?”

景阙难堪,羞愧道:“刚才我在房间内,便察觉有人偷窥我。我便反击了回去,岂料她进了房间,见了我之后,非常可惜地说,我是男子。

好像是耽误了她的计划,她说她是来找貌美女子,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的。

我一时气结被她背叛羞辱,就与她打起来,结果她武功实在高强,就被强迫安静了。

然后……”景阙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卫束河,“然后表哥你就来了。”

其实景阙内心,虽然与表哥相处了数月,但是对于这位表哥还是害怕的。

因其家族事件,这位表哥忍辱负重,成了太监,成了没根的男人。

旁人都说太监这玩意儿,因为少了一部分,且在后宫多被欺辱谩骂不当人那种,生性不定。

所以品性喜怒无常,也许上一刻他与你语笑嫣然,谈笑风生,但莫名下一刻将你打入地牢都有可能。

更何况眼前的这位是西厂厂督,天子近前的红人。

只是,景阙又想,刚才那位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连表哥都拿她无法?

甚至……

景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的母皇与卫束河的父亲是有血缘关系的,所以他与卫束河长得有些相似。

当时对方看了自己的脸,神色是不一样的。

景阙可不是没有脑子的觉得对方是喜欢自己的脸看上了自己。

她动手杀自己的时候可没有一点心软。

景阙现在还能感觉到呼吸困难,想必脖子已经留了痕迹深深。

现在看着表哥,再想想当时的情况,对方不仅没有杀了自己还放了自己,会不会与表哥有关系呢?

卫束河内心复杂,他回避了景阙洞察的目光,凤鸣潇认出来了自己,甚至还让自己去找她。

闭上眼睛都还能回想到当时对方嚣张的模样,她说了六个字,‘卫束河,忘月居。’

说起来,自从上次两人一别,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过面。

且从那晚以后,他便觉得自己变了许多,尤其是对凤鸣潇的态度与心态。

但这些他都归根于是因为他与她本就没有绝对的争锋立场。

他们都是为肃帝效劳的。

只是刚刚,他竟然对景阙所说的,她要找女子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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