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们怎么会打起来?”
温稚匆忙走到哥哥身边,她一个对功夫一无所知的人轻易看出场上二人对招丝毫不留情面,崔寂即便有武功也是个文人,锦年是个十四岁少年郎,却是在战场历练出来的。
“阿稚,是妹夫先动手的。”
温芪无法想象崔寂一个快要弱冠的大男人居然和十三四岁半大孩子计较,锦年那小子在边关和他们动手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招式凑效,甭管是不是狠辣、体面。现在对上崔寂倒是难得“光明磊落”,结果显而易见,锦年不是崔寂的对手。
“稚娘,表兄一直惦记着你去扶风楼的事情呢,看来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华锦走上前调侃崔寂,她是无意中提到扶风楼,被当成小倌儿调戏的温芪神情不自然,尤其是他即将参加比武招亲,他悄悄瞥了一眼离经叛道的娇公主,猝不及防被华锦逮住,对视几秒过后他狼狈移开视线,小麦色的面庞爬上一抹暗红。
崔寂注意到温稚来了,出招慢了些,锦年抓住机会刺上去,他以为崔寂定会躲开,哪想到这人疑似故意朝他剑锋上撞,他尽量避开还是刺中了崔寂的肩膀,鲜红的血浸染了月白色衣袍。
“夫君!你没事吧?为何要与锦年比武?”
温稚不假思索冲上去,用帕子按住崔寂受伤的肩头,担忧的同时忍不住埋怨他,一时之间忽略了对面的锦年。
“阿姐!你记得我吗?我是锦年,阿奇哥是我亲大哥,以后你便是我的亲阿姐!”
而锦年正要质问崔寂为何朝他剑锋上面撞,看到温稚,漂亮的桃花眸盈满惊喜。
“锦年,我为你带了礼物,在正堂放着,这几年多谢你照顾大哥,以后我们兄妹三人互相照应。”
“我是你阿姐的夫君,方才多有得罪。”
崔寂虚弱地靠在温稚肩膀,率先给锦年道歉,锦年挠了挠头,憨笑摆手。
“姐夫,我也有不对,你的伤没事吧?”
有了一层亲缘关系,锦年开始给崔寂找理由,或许是他看到了阿姐过来心神不宁,这才撞到剑上,他们没仇没怨总不可能是故意的,他不能斤斤计较,影响了亲人之间的感情。
这边比试结束了,周将军和温芪那边刚开始,出招快到令人目不暇接,华锦为周将军呐喊助威,只是得到鼓励的莫名成了温芪,他武功精进到令周将军惊讶,稍微一琢磨知道这小子是在公主面前表现呢,将近一个时辰,小厮过来说是晚膳准备好了,父子二人意犹未尽的结束。
“少将军,本宫希望你正式比武那日也像今日一样勇猛。”
华锦推辞了周老夫人和周将军留她在府中用晚膳的邀请,到府外,温芪见她没带侍女,主动像那日一样扶她上马车。华锦眸中闪过笑意,即将落下帘子时,以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这句话。
“哥哥,你怎么又出神?祖母问你话呢!”
“就是!大哥,你瞧着憨傻憨傻的,跟老家村东头那个傻阿毛似的。”
温芪出神次数太多,温稚狐疑地瞅他几乎是一粒米一粒米往嘴里送,嘴角上扬不知道乐什么。
“啊?祖母,您说,孙儿听着……”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除了对情爱之事半开窍的温稚以及懵懂的锦年,其他几人心中了然,温芪对上他们的视线,难得羞赧,眼神躲闪。
*
回到国公府,温稚安顿好李承希,给崔寂换纱布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亲哥。
“哥哥今日神思不宁,难不成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夫君,你和哥哥同为男子,也许你能帮他开解一番。”
“稚娘,不必担忧,过阵子大哥娶妻了,自然会恢复正常。”
崔寂语气笃定,温稚电光石火间猛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你是说哥哥也陷入情爱犯傻了?他这是盼着当公主驸马呢!明明他们相处不多,怎么突然……”
温稚不明白一个两个怎么轻易动心了,犯傻的凑一双,听着怪有趣的。
“也?难不成稚娘也如此?说与为夫听听?”
崔寂了然另一个犯傻的人是华锦,他故意曲解,果不其然温稚瞪圆杏眸,拔高声音辩解。
“怎么可能是我?是……反正不是我,我可不想因为另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劳心伤神,陷入情爱的不管女子或是男子,大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要!”
崔寂嘴角笑意渐渐淡了,听完温稚的话后已是薄唇紧抿,几个呼吸勉强将心中郁气排解一些,垂眸沉思如何措辞。
“相处不多也可能一见钟情,亦或是青梅竹马相处久了,久而久之将那人放在心上了。遇到良人,即便陷入情爱犯傻又有何妨?未必得到坏结果。”
“嗯,夫君说的有些许道理。我困了,不如早些安寝吧?”
温稚连着几日没休息好,现在脑袋不想继续思考如何反驳崔寂,况且她嘴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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