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青记得有一部电影里,男女主角的对话,他们没有阐述孤独。
那部电影具体的情节早已模糊在记忆的尘埃里,只留下一个片段。
男主角问女主角:“我很孤独怎么说?”
女主角的眼神由惊讶变得包容,温和,她最终带着一些爱意和怜爱,低低地对男主角说:“我爱你。”是用另一种语言说的。那眼神并非怜悯,而是像一种深切的懂得。
然后,男主角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动听的笑话,又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藏,他开怀大笑起来,一遍又一遍,大声地重复着那句刚刚学会的异国语言:“我爱你!我爱你!”
可能是刚刚李大爷总在重复它们孤独,它们寂寞,许不悔才这样问的。
赵元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孤独是一种常态,但寂寞是……是一种感受吧。”
因为这次燕椿出差的时间,实在有些太长了。长到她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气息、声音、甚至那些小习惯,突然被抽走后,心中只留下的那种细微而持续的空荡感。
她现在就觉得有点寂寞。
车窗外的街灯已经亮起,像一条流淌的光河,许不悔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安全座椅里,似懂非懂地看着她,小手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像是在传递一种无声的安慰。
她回她一笑,启动车辆,路上二人聊着今天看到的见闻。
车子平稳地驶入小区地库。停好车,赵元青解开许不悔的安全带,把她抱出来。
电梯缓缓上升。当电梯门在自家楼层打开时,赵元青拎着买来的菜,带着许不悔刚迈出一步,脚步就猛地顿住了。
她露出深切的笑意,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燕椿和含笑望着她,“想我了吗?”
“……”她深沉地拍了拍他,带许不悔进屋。
许不悔朝他露出客气的笑脸:“燕叔叔。”
他点点头,悄悄捏了捏赵元青,接过她手中东西嗔怪道:“餐食已经备好,先让她吃饭吧。回来的好晚。”
赵元青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你有些累,休息吧。”
燕椿和倏地睁大眼睛,羞涩抿唇一笑,勾了勾她的手指:“那我去卧房。”哎呀,真是小别胜新婚,她可从不曾如此过。
她也笑,又摸了摸他的脸,开始归置东西,把许不悔放到椅子上陪她吃饭。
许不悔今天也累个够呛,吃完饭明显发困,赵元青带她消食,帮她洗澡,捏四肢按摩放松后,把水杯放在她床头,退出改成的卧室。
回自己屋时还有个大的也在强撑着没睡,只伏在床上茶眸缓慢开阖,赵元青慢吞吞爬到床上亲吻他,“睡吧。你看起来累坏了。”
肌肉松懈下来,他喜滋滋窝到她怀中,“是很累,但我要同纯爱战神说说话。”
“……”她肩膀抖动,忍着笑意佯装生气捏了捏他,“不许打趣我,上来吧,我抱着你。”
燕椿和非常迅速爬到她身上压住,长吁口气,“真是的,你许久不回去,可不晓得你的好七哥如今是副什么模样,张之蘅被逼的快出剑砍他,你那位徒弟也是硬生生压下去怒火拂袖离去。凭一己之力得罪剑法双宗,真是世无其双,郎艳独绝。”
这话就说的有些讽刺意味,想来他也被气到,赵元青笑着轻抚他的脊椎安抚,“七哥从前不那样子,也是没办法。”
燕椿和顿觉自己如同被捏住后颈的猫,浑身绵软酥麻,头脑也滞涩起来,只慢吞吞抬头望着她,又含羞垂下,
“……”赵元青的手慢慢向上,含住他殷红的唇亲了又亲,但也只能如此,燕椿和这次回去似乎很累,耗神耗的人都憔悴了些。
“我之后不会如此忙累,你要多陪陪我。”他眼睛被亲的水润,旖旎暗香袭来,衣襟半敞,墨发铺陈,一双含情目,两靥弱娇态。
赵云清觉得自己脑子轰鸣一声,又结巴了。
“呃……好、好。我都听你的。睡觉吧。”
燕椿和这才满意,心情自得趴在她颈窝处双手搂着她睡觉,呼吸逐渐沉稳,赵元青盯着天花板发呆,说来也奇怪,即使回来也并没有放松下来,反正就是做事,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他这样躺在她身上,她就觉得很安稳,甚至可以算是休息,真是奇妙。
……
斜顶阁楼,空间意外高阔,古朴木制主人寝室内,绡纱锦帐悬垂,轻透如烟,帐幔深处,依稀可见一张宽大的木床,雕工繁复而沉敛。
锦帐温热,兽烟不断。
良久后,一只玉白手臂垂落帐外,欺霜赛雪,随即那手臂缩回帐内,手臂主人平息呼吸横波看去,胸膛起伏不定,但依然忍不住凑过去吻上,恍然间觉得自己成了任人把玩的物件,只想主人再怜爱些。
赵元青轻轻推了推,起身帮他拿水喂他饮下些,水渍沿唇落下,被她俯身舔舐干净。
燕椿和咬着唇颊生艳光,又横她一眼,递还杯子。
……这是还在生气,她讨好一笑,又凑过去又亲了亲。
他这生气也是理所应当,因她把那日挪给任务爽约导致。
“还气呀?”她拿出哄小孩子的语气,亲亲热热。
“气不得?”他挑眉佯怒。
“如何就气不得,唉呀,怎么说这种话,天底下哪有你气不得的人,我也要老老实实听茂茂大王的话才行。”
赵元青拿过衣袍帮他披上,凑过去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眼眸含着欢喜。
他愈发骄横,斜睨她一眼,实在装不下去,只能扑到她怀中笑吟吟道:“好吧,我极满意,便不再计较,且先放过你。”
噢哟,他还极满意上了。
但她也不敢多言,只喏喏帮他梳洗穿戴,二人在浴池内胡天胡地又嬉闹半日,最终去小溪边闲坐,燕椿和不禁??漼然:“这样的日子真是过不腻一般,看山看水相对坐,听风听雨双双眠。”
大家闺秀自然满腹文章,赵元青这些墨水还是他教的,这般感慨大概是刚刚没演够,因此凑上去一脸老实发问:“敢问先生,如何就发出这般感慨?可是学生何处伺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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