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有何不敢?那些糟心事让她忘了不好吗?遗忘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你没有资格替她做决定,我也没有。”

白鹤隐反唇相讥:“难道你没有动过心思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

“她会恨你入骨。”谢无妄也冷声警告。

没人有资格剥夺她的记忆,也没人能禁锢着她的自由。

“动心时我有想过折断她的翅膀,可真爱一个人不该如此。”

谢无妄摩挲着沈池鱼的手指,眼眸低垂:“她向往天地,不愿囿困方寸,我会尽我所能让她如意。”

白鹤隐沉默不语。

“收起你那些无谓的心思和手段,无论我与她之间有何误会,有一点你无法改变。”

谢无妄看着沈池鱼苍白安静的睡颜,“我与她已互通心意,这是事实。”

情意也许会因一时遗忘而消失,但爱过的感觉不会变。

互通心意……

四个字落在白鹤隐耳中,格外刺耳。

巨大的失落和不甘,以及被嘲讽隐秘心思的狼狈,如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这时,谢七走进来禀告:“主子,十三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姓周的。”

谢无妄自然能准确去堵人,自然是进行过摸排调查。

知道沈池鱼在新平镇的这段时间是和一个叫周既白的在一起。

而周既白是在山中救过沈池鱼和白鹤隐,后面又算计了白鹤隐,将沈池鱼藏在新平镇的猎户。

不过,猎户身份存疑,名字……暂且也存疑。

“好啊,他还敢跟着来!”

白鹤隐怒火上头,那个大黑脸居然跟着十三来了,脸皮也忒厚!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短暂默契。

彼此矛盾暂且搁置,先一致对外。处理掉这个潜在的麻烦。

在他们离开内堂后,一直昏睡的沈池鱼缓缓睁开眼睛,眸中一片清明。

医馆外堂,小小的地方,气氛同样紧绷。

十三眼冒怒火,死死瞪着对面高大沉默、浑身是伤却站得笔直的男人。

周既白面无表情,眼神沉静如古井,仿佛身上的伤和周围的敌视与他无关。

偶尔目光扫向内堂,才会掠起一丝波动。

十三是半路遇见谢一,得知小姐回了新平镇,立马赶回来。

周既白是听到他们的对话,像个甩不掉的尾巴也跟了过来。

谢无妄和白鹤隐一前一后走出医馆,两股气质迥异的威压笼罩着医馆。

“王爷,”十三立刻上前,“小姐怎么样了?”

“稍后再说。”

谢无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深冷的视线越过十三看向周既白。

周既白不卑不亢的回望过去。

谢无妄问:“是你将她藏匿于新平镇?”

“是。”周既白承认得干脆。

“目的?”

“救人。”

一旁的白鹤隐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周大哥真是仁心啊,第一次易容救人。”

“第二次救人不声张,不报官,以兄妹之名把人藏起来,还阻挠别人寻找。”

“周大哥救人的方式可真别致。”

夹枪带棒的话,直指周既白心怀不轨。

周既白转向白鹤隐,平静无波的眼神让白鹤隐感到被看穿的不适。

“你是以什么身份在愤怒?”

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听明白一件事,姓白的根本不是小鱼的未婚夫,最多算是朋友。

而眼前看起来尊贵气场强大的男人,才是小鱼正儿八经的意中人,人家早有婚约。

“你捏造身份,巧言令色的欺骗她,你和我有什么不同?”

这话像个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白鹤隐脸上。

白鹤隐恼羞成怒:“你!那也好过你!”

“你对她见色起意,表面装作大好人的样子,背地里却将**引到木屋。”

这狗男人算计好一切,提前告诉沈池鱼哪儿能藏人,借口打猎离开,实际在暗处旁观一切。

周既白在赌,赌危险当头,他一定会让沈池鱼先躲起来。

“你想让我死在那些**的刀下,可惜,我被人救走了。”

“没有。”

“什么?”

周既白说:“我没有想让你死在木屋,会脏了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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