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休得在此胡言乱语!"余蚺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他瞪着血红的双眼,指着那个与余双一模一样的女子,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从未见过你这个怪物!你为何要冒充我女儿的模样?"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着,手中的雄黄粉早已撒尽,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发出无力的咆哮。

"二位仙师!求求你们!"余蚺转身向沈慕瑶和唐倾虹哀求道,声音中带着绝望的哭腔,"快将这两个妖物一同收了吧!她们一定是来报复我的!一定是那个死去的蛇妖派来的!"

说着,他浑身颤抖地向沈慕瑶的方向跑去,希望能在这两位除妖师的保护下逃过一劫。

然而,就在他刚刚跑出几步的时候。

"想逃?"那女子的声音如寒冰般冷冽,带着刺骨的杀意。

只见她的下半身那原本纤细的双腿瞬间融合在一起,化作一条粗壮有力的蛇尾。那蛇尾宛如树干般粗细,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嘶。"

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那条巨大的蛇尾如闪电般向前伸展,瞬间就将还在奔跑中的余蚺紧紧缠住。

"啊,救命。"余蚺发出凄厉的惨叫,但那蛇尾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如同沾了水的牛皮筋一般,越缠越紧。

"咔嚓——咔嚓——"

余蚺的肋骨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发出令人心悸的断裂声,他的脸色迅速变成了青紫色,眼球开始外凸,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当年你杀死我母亲时,"那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缠住的余蚺,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刻骨的仇恨,"她是不是也像你现在这样,拼命地挣扎,拼命地求饶?"

就在余蚺即将窒息而死的时候,那女子突然松开了蛇尾,然后用力一甩。

"轰!"

余蚺的身体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狠狠地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旁那棵粗壮的香樟树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这棵百年老树都为之颤抖,树干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噗。"

余蚺从树下滑落,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如同一只垂死的虫子,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原来我昨夜在林中所见的妖物就是你!"唐倾虹这时才恍然大悟,连忙从怀中取出几道符咒,迅速在余蚺周围布下一道防护结界。

那女子冷冷地看着唐倾虹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只是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

"何为妖?何为人?"她质问的声音响起,每一个字都如利刃般刺向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余蚺杀妻弃女,残害无辜,他的所作所为与妖邪又有何异?甚至比妖邪更加可恶!"

"你究竟是谁?"

余双终于从刚才生父弑母的巨大打击中回过神来,但眼前的景象让她更加震惊。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下半身却是蛇尾,正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

这一切都太过荒诞,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叫余又。"那女子缓缓转过头来,看向余双,眼中的仇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怜悯,有心疼,还有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我是你的妹妹。"

说着,她的身体开始向上攀升,蛇尾盘绕在那棵香樟树的树干上,让她能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当年母亲生下我之后身体虚弱,以至使我未化为人形,而那个畜生。"她用充满恶毒的眼神瞥了一眼地上的余蚺,"他害怕我会像母亲一样成为妖怪,所以就趁母亲刚刚产下我之时,偷偷地把我丢弃在了深山老林里,只留下了你这个看起来更像人类的姐姐。"

"不……这不可能。"余双摇着头,泪水再次涌出眼眶。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余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我不但没有死在深山里,反而觉醒了母亲的血脉,成为一只半妖,而今夜,便是他的死期。"

余又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如冰,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人性温度的眸子,此刻彻底被仇恨的烈火所吞噬。她仿佛真的化身为一条嗜血的毒蛇,眼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既然你不肯自己去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毒的利刃。只见她那条粗壮的蛇尾开始在香樟树的树干上快速缠绕,一圈、两圈、三圈。

树干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咔嚓咔嚓"的断裂声,树皮被挤压得四处飞溅,整棵大树都在她的缠绕下颤抖不已。

"去死吧!"

伴随着一声如雷贯耳的怒吼,余又腰间猛然发力,那条蛇尾被压缩到极限后突然释放,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向着地上的余蚺狠狠砸去。

"余姑娘,还请你冷静一下!"

沈慕瑶的身形如闪电般向前一跃,手中的长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剑式变换之间,一股玄妙的力量从剑身上涌出,瞬间在余蚺周围形成了一道透明的空间屏障。

"就算余家主有千般不是,万般罪孽,他终究是你的生身父亲!"沈慕瑶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苦口婆心的劝诫,"他所犯下的罪行,自有缉妖司来定夺!"

"轰!"

巨大的撞击声如雷鸣般响彻夜空,余又那条粗如水桶的蛇尾重重地撞在了沈慕瑶布下的空间屏障上。

虽然那道屏障成功地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但两股力量相撞产生的恐怖余威依然如狂风暴雨般向四周扩散。

"噗。"

余蚺再次喷出一口鲜血,他的身体在这股余威的冲击下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十几米外的地面上。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身上的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整个人奄奄一息,如同风中残烛。

"父亲?"余又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刻骨的嘲讽,"他配吗?一个杀妻弃女的畜生,一个连禽兽都不如的恶魔,也配称作父亲?"

她的蛇尾在空中摇摆不定,每一次挥动都带起阵阵狂风。

"你以为你娘便是什么好东西?"余蚺躺在血泊中,却依然发出阴森的冷笑,"若不是她当初勾引我,我何至于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又生下你们两个孽畜来祸害人间!"

他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即便在生死关头,依然不忘诋毁已死的妻子:"她就是个祸水!一个彻头彻尾的妖精!我杀了她是为了让她早日解脱!"

"住口!"

余又的怒吼如雷霆炸响,震得整个夜空都在颤抖。她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如火,两行血泪从眼角缓缓流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厉。

"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还要诬陷我娘!"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野兽般的嘶吼,"你这个畜生!连死都不配!"

话音刚落,余又的身体化作一条长达数十米的巨蟒。那巨蟒通体乌黑,鳞片如铁甲般坚硬,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蛇头高高昂起,如同一座小山,血红的双眼如两盏地狱之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倾虹!"沈慕瑶见势不妙,立即转头对唐倾虹喊道,"你保护好余家主与余姑娘!"

说着,她双手结印,一道强大的灵力从她体内涌出,瞬间形成一个防护结界,将余蚺和瘫坐在地的余双牢牢保护在内。

"天初三式——绝炁逆空!"

只要她的灵力不枯竭,没人可以破开绝炁逆空。

做完这一切,沈慕瑶缓缓抽出了她的佩剑玉倾寒。

"既然无法说服你,那我便只能将你捉拿归案,与余蚺一同送往缉妖司接受审判。"沈慕瑶的声音清冷如冰。

她轻抚玉倾寒的剑身"天初四式——黯然销魂。"

话音刚落,沈慕瑶的身体开始散发出道道阴气。

"去!"

随着沈慕瑶一声轻喝,那阴气如有生命般向四周扩散而去。

所过之处,院墙轰然倒塌,化作齑粉;花草树木瞬间枯萎,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更可怕的是,这股力量不仅能摧毁物质,更能影响精神。凡是被阴气触及的生灵,都会产生一种万念俱灰的绝望感,仿佛世间再无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

此剑法不仅能摧毁敌人的□□,更能击溃敌人的意志,让人在绝望中走向毁灭。

余双感受到这股恐怖的力量,也不禁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但仇恨的火焰已经彻底吞噬了她的理智,她不退反进,张开血盆大口,向着沈慕瑶扑咬而去。

沈慕瑶低喝一声,身形如烟似幻,正欲避过巨蟒雷霆万钧的扑击。然而就在这此时,唐倾虹这个莽撞又天真的小笨蛋,竟毫无预兆地踏出绝炁逆空所构筑的防御结界,纤手轻扬,数道灵光闪烁的符咒破空而出,精准击中巨蟒额间鳞甲交接之处。

"轰——"符咒爆裂,金光四溅。巨蟒顿时发出震耳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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