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有拎个麻袋出现在院中,朗颢扮演家主起身朝门口走去,打招呼问怎么来了。

君少有说带了点东西,走到朗颢身边,忽地推了他一把,从麻袋里拿出斧头劈死“家主”。

趁众人震惊时冲过来,拿出匕首刺死夫人。

两女儿逃跑,再拿出弓箭射死二姑娘,恐吓大姑娘站住。

没来得及拿锤子,连麻袋一起转头锤碎边几杀了小儿子。

接着走到大姑娘那,将人抵到墙上,拔下墙上的箭扎进了大姑娘心口。

但是最开始拔箭过程中,不小心甩了点到墙上。

回来把两人尸体伪装好,四处看了看,将农夫人脖子上的匕首拔下,到地上弄了两处做伪装,在墙上甩了几处掩饰。

收好其他凶器,离开。

那么多血,没有留下脚印手印。

君少有长呼一口气,睁着疲惫的眼问庄吾,“是这样吧?大姑娘面色惊恐扭曲,不是回头看到家人惨死的缘故,而是被凶手逼到墙角质问恐吓的缘故。”

庄吾道:“辛苦了。”

“不过我倒发现了一个点,就是杀大姑娘的箭,是从墙上拔下来的,从始至终只有一箭。当时我没多想,顺手拔下来的,现在想想,要是我,徒手扎箭也可以穿透,可这箭只没入心口,那因为箭沾了血,手滑。对吧?”

庄吾微微点头。

君少有立刻怀疑:“你们俩不会又知道,只是没说吧?”

“这个真没有。”

李暄和也摇了摇头。

君少有嗯了一声,紧张地问接下来怎么办?

“凶手画像。”庄吾道,“接下来我们根据所有线索,总结凶手特征。”

“我来试试!”君少有推理越来越顺手了,信心满满,立刻抵下巴思考。“凶手特征,力气大,动作快,……男的。”

众人期待下文,然迟迟没有。

顾香急道:“还有呢?”

庄吾道:“从凶器,手法,杀人动机,留下的痕迹,来看凶手性别,年龄,身高,体型,习惯,思维,和死者的关系等等。”

君少有一条条分析。

杀人动机不知道,是要调查的事情,源头和大姑娘有关,但家主也有仇敌,是那个放毒粉的人。

凶器斧头锤子尖刀,家中常见常用,但弓箭不常用,难道对方是猎户?

手法一击致命,快准狠,还懂得伪装,对方是思维缜密心思深沉手脚麻利的人,力气大,体型壮硕,这些很符合猎户的特征。

最后庄吾总结:“认识大姑娘,力气大,动作快,体型健硕,知道人要害处,劈过柴,杀过家禽类,心思缜密,身高七尺五。”

“七尺五?怎么知道的?”

庄吾走到墙边指着箭印那里,比划说明推测。

“大姑娘身高四尺六,穿上鞋子约在这,心脏位置约在这。凶手如果是这样举起来往下刺的姿势,要扎出不被仵作怀疑的伤口,身高只能是四尺,小孩子身高,不符常理;如果是手握箭平刺,那身高约在七尺到九尺间,结合他用斧头劈开楚颜寐后脑的事,九尺高的凶手会劈到头顶。综上,那最可能的身高就在七尺左右。”

把楚家灭门案的线索整理好后,几人去了那条河边。

“找阿哲的时候,亥时凿冰,打捞了小半个时辰。朱庭山,约在子时推到河里的。”

“啊,回到朱庭山的案子了,天哪,我脑袋还是晕的。”君少有为难着,“我想想,你意思是,凶手在人群散去后的极短时间内,把朱庭山推到水里去的?”

“朱庭山沉入冰冷刺骨的水中肯定会呼救,周边人家肯定能听到。河塘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而朱庭山又是溺死的,那死亡地点必定有水。”

黑漆漆的夜里冷风吹来,君少有即使已经上道了,还是忍不住感叹查案真难,推理验证推翻再推理验证,太难了,太头疼了,六人纷纷附和。

“现在怎么办呢?”

庄吾反问他:“你想怎么办,怎么做,听你指挥。”

“我?”君少有的聪明劲跌宕起伏,这会人都麻了,“要不你告诉我答案吧,我想听了。”

其他人也想听了。

“其实我不知道凶手是哪个,我们得反复勘察。查杀害楚家大女儿的动机,以及凶器藏在哪里。关于朱庭山的案子,我们要查问他家里人何时伤人,圆盘的事,寻找杀人动机,第一案发现场,以及在众目睽睽下如何藏尸。”

这话说完,大家看向了李暄和:“你知道答案不?”

李暄和很想知道答案,可惜啊,有心无力,只能摇头道:“把嫌疑人找来,问一问吧。”

君少有拍拍脑袋:“我知道难在哪里了。咱们来楚家庄,一下出了五个案子,看似分开实则互相交错,把人活活绕晕了。比如阿哲丢失的晚上朱庭山也在河塘死了,比如反复出现的圆盘玉石。我们这样,兵分两路,你们几个寻找楚颜寐案子的线索,我们几个专注破朱庭山的案子。”

“行,听你的。”

夜里庄吾醒了又醒,君少有四肢如八爪鱼缠着他,睁眼瞧瞧安睡的朗颢和上官,掰开他四肢帮翻个身往旁边那推,君少有打着呼腿往后愣是横了过来,只能悄悄叹气。

另一屋,李暄和像遭遇了鬼压床,好不容易睁开眼,有几条尾巴在脸上扫啊扫,发现是雪韵化了原形趴在她心口上,便加了个封印收去尾巴提溜到一边,好让她老实睡觉,随即顾香的藤蔓四面八方缠住了她,望着窗外夜色,只能悄悄叹气。

次日一早,庄吾和李暄和打着哈欠互相同情。

昨天没时间,今天得赶紧办事。

村庄浓烟滚滚,出门查看,发现大家都在烧香烧纸。原来村里传开流言了,水神杀人。

七人分开行动。

朗颢一个人去查朱庭山当天行踪,

上官齐与、顾香去查楚家大姑娘的事,

雪韵、李暄和去找那四把凶器,

庄吾、君少有在楚家庄走访询问楚颜寐一家五口和朱庭山家的情况。

过了段时间,几人陆续回来,聚到一起分享打听到的事。

上官和顾香查大姑娘的事,她定了亲,是父亲的好兄弟朱乾义家的孩子,可是男孩腿有点跛,每到冬天就咳嗽,不是长寿之人。

朱乾义也是楚家庄的人,是最早搬到镇上做生意的人之一,另外两家是楚颜寐,朱星存。

楚颜寐和两家联姻了,大姑娘和朱乾义家的孩子定亲,二姑娘和朱星存的孩子定亲。

大姑娘其他有往来的人都是闺阁密友,谈论珠宝首饰,衣服胭脂,因为审美偏好常有争论。

“身体不好,为何楚颜寐还要让女儿和他定亲呢?”

“有两家关系的考量吧。其实朱星存家孩子身体也不好,皮肤起红疹,内里不足。哦我们借住的院子就是朱星存家的。”

君少有道:“这两孩子怎么都生病了?会是情感纠葛吗?”

“两个定亲男孩都不像凶手。不过,朱星存家和朱乾义家,对于未来亲家灭门的事,没有太大关心。就很奇怪。”

“可能时间太久,悲伤淡了。”

上官齐与说也许吧,倆孩子生病是顾香探查出来的。

顾香便接着说了,她隐身在两家转了一圈,用的东西都是好的,有仆从,打扫得很干净,却有淡淡的枯木腐烂气息。

这两家人都有病色。但她没找到什么有毒有害的东西。

不止孩子,而是两家都病了?

“病因病状一样吗?”

顾香狠狠点头:“对的!就是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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